大陆妹穿着一身裸露地劲装皮衣,如同漂亮警花一般,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情趣主题吗?
她提着一个小篮子朝我走了过来,那性感的皮衣和裸露的白皙,让我心里升起一股燥热,怎么咽吐沫都浇不灭。
大陆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对我的目光不以为意,叫我老实躺下,我的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似得,听话地倒了下去。
换了一个环境,她诺诺的表情不见了,完全换成了另一幅模样,有些妩媚,有些挑衅。我才恍然大悟,这里是她的主场。
不知为什么,虽然她极力张扬,但我还是感觉到那双眸子里没有多少神采,如同机械,如行尸走肉,眼底深处那抹悲伤,无法骗得了我。
谁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不然谁会来干这个?
我倒是没有关心人家的过往经历,她终究是风尘女子,而我与她恐怕只是这半个钟头的交集,萍水相逢,之后分道扬镳,无忘于江湖。
她问我要做哪种,是打飞机还是深入接触,我顿时尴尬了,红着脸,无法说出口。
“你随便吧!”我干咳了一声道。
她拿着怪异地眼神打量了我一眼,褪掉了性感的皮衣,性感的胸罩与我坦诚相见,气氛有些暧昧,小韩冬很不争气地立正起来。
紧张的感觉遍布全身,十分僵硬,我暗骂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好不争气。那妹子已经爬上了床,性感地胸罩缓缓地朝我贴了过来。
那炽热的鼻息和温润的红唇离我越来越近,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才是十**岁的小女孩儿吧?还是大陆妹子,这个年纪本应该在学校里读书…突然我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忍。
临阵胆怯,这对于一个piao客来说是可耻的,但我不是专业的piao客,最多算是一个披着高等教育外衣的流氓。
直到那小嘴贴近我的脖子,我受不了那股斯痒,把她推了开去。
大陆妹直起身来,惊讶地看着我,旋即露出一丝笑意,竟然穿起了衣服。
我顿时有些失落,但心里却放松了许多。
可是没等我放松多久,她竟然从框里掏出了一支小瓶放到一边,然后竟然开始去解我的腰带。
我顿时吓坏了,连忙把住了她的手,不明白她这是什么套路?
她纳闷地看着我,松开了手,有些丧气地道:“你既然不想做,那我只好给你打xx了。”
见她把润滑油搓到了手上,我连忙道:“不用了,咱们就这么坐着说会话吧…”
在这样环境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我都觉得自己有些道貌岸然,可是我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
说话?说什么?难道要跟这大陆妹子谈情说爱不成,我不想问及人家的过往,那样太俗,最后给她带来的伤害恐怕比xx还要深。
我说完那句道貌岸然地话之后,就沉默了,她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噗呲’一声笑了,“行啦!别装啦!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你若是不想…又怎么会跟着我进来。”
我顿时哑然,无话可说。事到临头竟然是我这个piao客立上了贞洁牌坊,这话说的,我一张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相比于我的懦弱,大陆妹却是大方的很,温柔的几句话就把尴尬的气氛带过去了,望着这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我从中发现了一丝成熟,是那些温室里的花朵无法拥有的东西。
她的手又缓缓地攀上了我的腰间,一只手来回的游动,脸上那抹不经意地娇羞,看得我眼神一呆。
突然她的手探入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关键部位,我顿时一惊,连忙把她的手拿了出来,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呜呜~!
大陆妹愣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竟然哭了起来。
“呜呜~!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如果事做不成,妈妈咪不会饶了我的,我求你不要刁难我了!”
大爷的,我最受不了这个,女人的眼泪太有杀伤力了,不论这女人是干嘛的。
“哎!你别哭啊!”我连忙劝她,她这一哭,我这心都乱了。
可我越是劝她,她越哭,我干脆不劝了。她哭了一会儿,眼睛又红又肿的,睫毛膏都哭花了。
她微微地抽动着肩膀,渐渐没了哭声。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以我是在为难她,我真是百口莫辩,我能说我起了恻隐之心,她能信吗?这话从一个piao客的嘴里说出来,谁信?恐怕我在她眼里已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我无法给自己找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果真是有口难言,这么憋屈的piao客我这恐怕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我叹了口气,看这女孩儿的面相,也是孤苦之命,我没有伟大到想要替她赎身怎么怎么样,她也不可能对我感动的以身相许,毕竟这里不是古代青楼,我也不是风流才子,古人他娘的去ji院三妻四妾都可以,但现在这玩意是违法的,而且要受到道德谴责。
听女孩儿的口音有点像是潮汕口音,我试着用蹩脚的闽南语跟她说话,丫的憋了半天终于笑了出来。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不会说闽南语就不要说嘛,说得好难听!”
我尴尬地笑了笑,见她乐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你到底想怎样?我可告诉你!即便是你不做,这钱我还是要收的!”丫头瞪着眼睛看着我,有点挑衅的意味。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给!我给!”
屋里没有钟,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结束这出荒唐的闹剧,我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piao客,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何阴阳那小子现在已经汗流浃背了吧…
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尴尬,大陆妹比我还不自在,恐怕若是现在让她伺候我,气氛都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反倒是两人陌生人这么默默无言的坐着,倒是有些难捱。
屋子里灯光很暗,周围一些调情的摆设让人很不自在,尽管没做什么,但在这种气氛下,反倒有一丝旖旎的味道。
“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叹了口气道。
大陆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出来,似乎对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十分好笑。
我不禁老脸一红,不经意间提的这个要求,只是不想两个人就这么杵着,怪难受的。
“那好吧!”大陆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给你讲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很吓人哦!是个鬼故事!”
嘿!冬哥我是吓大的吗?鬼我都不怕,还怕鬼故事!其实这鬼故事都不用她讲,冬哥经历的鬼事足以写一部书了,其实我已经想写来着,书名就叫《东北夜话》,写写我们东北的故事,奈何一直在抓鬼没时间啊。
小丫头说她要给我讲的这个鬼故事,是香港当地的鬼故事,而且现在依然在发生,我顿时来了精神,香港的鬼故事我还真没听谁讲过,现在来听,倒是图个新鲜。
就这样,一个piao客,和一个小姐,坐在房间里讲起了鬼故事…
“我们这一直流传有一个叫‘辫子姑娘’的女鬼,已经有好多人发现了,那个女鬼在港九多处地方出现。吓得好多人拔腿就跑,还有说的更邪乎的,一个中年女子见到女鬼之后,吓得傻掉了,话都不会说了,最后被送精神病院去了。还有一个男的偶然拍到了‘辫子姑娘’的鬼魂照,相片里隐约有一个老土打扮的女子,正面看是一条大长辫子,甚至周扒皮大师在电视都说那照片中的是辫子姑娘的鬼魂!”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辫子姑娘?女鬼?小丫头说的这鬼事确实挺邪乎的,更令我诧异的是周扒皮,一个风水大师,居然上电视承认有鬼?我勒个去!这在我们大陆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虽然这年头即便是当官的都天天在家烧香,没有谁坚持唯物主义,但却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神棍登到台面上来。香港果然是一个开放的地方,绝对有利于神棍的发展。
我默默地想着神棍的事,小丫头却还在讲着‘辫子姑娘’。
“你说这事吓不吓人,现在已经有六个人上报说自己撞鬼了,他们说在旺角、荃湾、尖沙咀这块,都见到过一名没有脸孔,前后脸都是大长辫子的女人。见过的人都战战兢兢的,都说像是传说中的大辫子姑娘。现在我们这块的姐妹都没有多少人敢半夜独自出门了。”
“为啥?”我疑惑道。
“因为有一个女的就是在我们***见到辫子姑娘,被吓疯了!”她瞪着眼睛道。
我不禁缩了缩脖子,丫的讲故事就讲故事呗,这么声情并茂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本来没什么吓人的,也给我吓够呛。
我干咳了一声道:“那这辫子姑娘到底什么来历啊?”
小丫头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寞落道:“那辫子姑娘也是这***的…一个大陆妹,她以前总乘偷渡火车来往两地。有一次来香港的时候当火车经过中文大学时,那姑娘想跳车,但不幸地她的辫子被火车勾住,结果她的头被正在高速行驶的火车扯开,当场惨死。自从那以后,就有人说见到过有头无脸或头部前后都是辫子的女人,辫子姑娘的故事就传开了。”
小丫头讲的好悲伤,就仿佛在说自己的故事一般,这种感觉十分怪异,让我不寒而栗。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干笑了笑道。
小丫头呼吸一窒,眼神骤然转冷,一张俊脸缓缓朝我凑了过来。
丫头的表情好邪恶,我不禁抓紧了被子,使劲儿咽了口吐沫。
“你要干嘛!”
丫的见我紧张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
她逗我!我愤愤地坐直了身子,让一个小丫头吓成这样,也太丢人了点。
丫头不说话了,突然又变得沉默起来,良久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刚刚平复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那神棍周扒皮说辫子姑娘正在闹市中四处寻找替身云云,提醒大家小心见鬼。”说道这她突然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道:“你信不信,其实她根本就不想害人,她只想能遇到有缘人,将她送回家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