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摸了摸眼睛,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阿姨,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哪里是夏云儿说给机会就给机会的呢,关键是温若溪的父母也觉得让温若溪跟着温胖子去学校学习会更好一些。
夏云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给你机会呀。”
温若溪抓住了夏云儿的衣摆,樱桃小红唇委屈的咬着,很是坚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认真的说道:“是不是因为若溪考了零分,所以唯一觉得我不可以和他一起学习?”
虽然唯一没有因为温若溪考了零分而嫌弃她,但在私低下,唯一可是十分的嫌弃温若溪。
虽然有点不一样,但总归意思也差不多吧,夏云儿点了点头。
“阿姨就给我一次机会,等我下次考试不再考零分,好吗?”
“可是一分两分,也是不行的呀!”夏云儿果然很聪明,直接明白说道。
温若溪咬了咬牙齿,“那我考五十分,我能够考到五十分,就让我就继续陪唯一学习好不好。”
夏云儿一怔,五十分好像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那可是相当大的决心呀。
看着温若溪如此坚决的态度上,夏云儿觉得,不管怎么样也要给温若溪这样的一次机会。
“那好,阿姨答应你,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之后的考试里面,有能够拿到五十分,你就继续陪在唯一身边学习,这样可以吗?”
温若溪听到此,感动的哭了出来,但是小小的手臂硬是把眼角的泪珠抹掉,很是礼貌的对夏云儿鞠了一个躬,“阿姨,我这次一定会努力的。”
于是,这件事情,夏云儿又找了封爵商谈。
晚上,两人在卧室里面,封爵看着电视,手里刚刚接过夏云儿泡来的咖啡。
“这么好,大半夜给我喝咖啡。”封爵眼睛看向正要上床的夏云儿。
夏云儿是完全没有理解封爵所说的内涵,继续说道:“咱们婚后嘛,总是要对你好一点,这样才有利于咱们夫妻感情的培养嘛。”
“不过,其实不用什么咖啡,我也能够满足你。”封爵很是自信说道。
夏云儿脸上微微泛起了红,“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着,封爵就往夏云儿的身上凑去。
“好啦,别闹,我是想跟你商量事情来得。”夏云儿一本正经道。
封爵抿了一口咖啡,将被子放到了桌上,“嗯,什么事情?”
“我还是想让温若溪跟着唯一一起上课呢。”
“可是人家父母都想要把温若溪接走,能怎么办呢?”封爵道出了一个事实。
“我现在不是也在想这个事情吗,开始觉得是好意,后来就觉得确实是在拖累人家女儿了,哎……”夏云儿接着又把今天温若溪所说的考五十分的事情给封爵讲了一遍。
“你看人家小孩子,都这样下决心了,我还是想让温若溪陪着唯一啦。”
“你就那么喜欢这个女孩子?”
“喜欢呀,唯一未来的老婆呢,我怎么会不喜欢。”
封爵干咳了两声,自己儿子知道这件事情吗?
“你觉得到底该怎么办?”夏云儿问道。
“事情不难办,你今天服侍好我了,明天就让温若溪的父母同意继续让温若溪陪在唯一的身边。”
“服侍,要怎么服侍?”夏云儿一怔。
“嗯……我记得你好像有那个小皮鞭和绳索之类的东西吧……”
“哦,你说那些,那些焦萌萌又送了我一箱,说是我肯定会用得上,我们怎么可能会用那些嘛。”夏云儿说完,看向封爵那微微眯起的眼睛。
顿时感受到了一阵危险。
“你刚才说那些东西放在那里了?”
“没有,你肯定听错了,啊,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有。”
……
第二天,封爵便将封氏集团手底下的几个开发案子送到了隔壁温家,接着隐晦的说道,因为自己的太太十分喜欢的温若溪,所以希望温若溪能够和唯一一起学习。
但是温若溪的父母倒不是一个卖女儿的人,不但还没有接受封爵的安排,还说这两天就要把温若溪送到学校去。
但听到夏云儿所说的五十分大关,也觉得是不是应该让自己的孩子磨练一下,十分不情愿的答应了,不过也提前说好了,如果温若溪没有五十分,就一定要送到学校去。
这个事情办妥了,几天没有来到封家的温若溪,便又开始和唯一一起学习了。
唯一看着两个小孩子在学习,十分满足,还是封爵有本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你说,若溪能够跨过五十分的大关吗?”夏云儿问道。
封爵看了一眼课堂里,还是望着唯一的温若溪,叹了一口气,确实和夏云儿太像,这五十分有点难办,但嘴上却是说:“一切事在人为吧,就看小孩子能够有多大的决心了。”
夏云儿也有点担忧,可是若溪呀,千万不能让夏阿姨失望呀。
两个小孩子一起写作的时候,温若溪看着唯一,心里的感情五味杂谈。
“唯一……”温若溪小声的叫唤了一句。
“干嘛?”
“这道题不会做。”
“不会做就不要做了。”唯一很一点都没有耐心,很直接的拒绝了温若溪。
“唯一,我真的不会做。”温若溪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向了唯一。
唯一将头偏转了一个方向,不想理温若溪,于是温若溪那泪眼婆娑立即引来了夏云儿,让夏云儿把唯一又教育了一番。
夏云儿走了之后,唯一很是不满意的质问到温若溪,“你是不是给了我妈咪什么好处,为什么妈咪总是那么向着你。”
温若溪觉得好无辜,“我没有呀。”
唯一继续道:“难道你是我妈咪的私生子?”
“唯一,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夏云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不忘记拿着擀面杖。
唯一又彻底哀怨了一把,耐着性子给温若溪把题目的解答过程给讲解了一遍,“这样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温若溪摇了摇头,“唯一你好棒,这么难都做出来。”
“我是问你听懂了没有?”
“噢……没有,唯一再讲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