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属性,其实与一名三代道士相差不多,可能还要略逊一筹。之所以能强行攻破大阵,碾压击杀,还是战术对头,加上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的技能恐怖。
但他也数次被三代道士长剑刺穿要害,这毕竟是享誉天下的全真派根本重地,全真派道士战力很高,且死战不退。
“砰!砰!”两声枪响,一名叫冯志刚的道士,惨死在杜预的枪口之下。但杜预也被剩余的三名道士,分别刺了左腿腰部和胸口,伤势颇重。
他一个翻滚,涂上仪琳配置的天香断续胶,恢复50点生命。此药治疗外伤有奇效。
击杀了4名三代道士,竟然收获了800点反派值!
杜预心微笑。果然选择将金轮法王推出去,对全真派下手,没错!
开战以来,他一路击杀了34名道士,收获了多达2240点反派值!相当于击杀了一名绝世高手加一名一流高手!
但难度不可同日而语。杀全真道士显然简单安全地多。
杜预正要一鼓作气,将剩下三名全真派击杀,却只听得重阳宫,一声钟鼓响起。血战的全真三代道士,闻声抱起同伴尸体,恨恨看了一眼闯关三人,竟然撤退了。
达尔巴浑身浴血,竟然站立不稳,用降魔杵拄着地,可见刚才血战惨烈。
杜预也心有戚戚然,全真的天罡北斗阵威力不是盖得。若非他有全场控场技能,强杀了一名道士,破了大阵,此刻说不定已经横尸当场。
金轮法王倒是整好以暇。除了轮上鲜血满盈,并无受伤。他看杜预击杀了四人,达尔巴不过最后时刻杀了一人,赞许一笑,抬腿便上。
杜预紧紧跟上。
刚才他又得到提示。一名伤重道士,在撤退途,被他毒死,赚了200反派值。
这是疯狂刷反派值节奏啊。
杜预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回头看去,小杨过和小龙女从树林跃出。
“前面危险。莫要跟来”杜预道。
杨过咬牙切齿:“大丈夫有仇岂可不报?我今日便要跟全真派算算总账。”
杜预看向小龙女。
龙女淡然道:“我想回古墓,途径全真派,顺便领教全真派的剑法,是不是比祖师婆婆高明。”
几人一路上行,来到了重阳宫前。
重阳宫前,大演武场上。上百名全真道人,整整齐齐排成14个天罡北斗大阵,剑气森森,严阵以待。
丹阳马钰长春丘处机玉阳王处一太古郝大通长生刘处玄和清静散人孙不二缓缓而下。
“来人可是蒙古第一国师,金轮法王?”丘处机冷喝道。
金轮法王微笑道:“能得长春真人知晓薄名,法王幸甚何至?”
丘处机怒声道:“我全真派在蒙古地界,一向奉行法令。遵从可汗号令,从未做过违禁之事。法王何故来到我终南山重阳宫,杀人满盈?”
金轮法王面色徐徐浮起一层红润,那是运行龙象班若功的征兆:“法王有个不肖徒儿,名叫霍都,前两日可来过重阳宫?”
丘处机怒道:“不错!我正要待得这里事了,便寻法王问此事。为何纵容徒儿来我重阳宫,闯山放火?还伤了我太古师弟。”
金轮法王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这终南山是不是大蒙古地界?”
丘处机忍气道:“不错!”
金轮法王步步紧逼:“既然这是蒙古地界,我徒儿霍都,怎么不可以自由来往?难道说你全真派准备在终南山脱离蒙古。自立为王?”
丘处机道:“那放火作何解释?”
金轮法王奇道:“跟他一起前来足有百人,何以见得是我徒儿干得?冤有头债有主,你便须不该害他性命!”
丘处机怒道:“谁害他性命了?”
金轮法王冷笑道:“我徒儿死在终南山上,你说全真派没干系,谁能信?”
丘处机这才明白。金轮法王这气势汹汹,一路杀戮到底为何。他悲愤不已,指着金轮法王厉声道:“你徒弟闯入我重阳宫,杀人放火,我还没去你那里兴师问罪,你却跑到我终南山闹事?真的欺我全真派无人吗?”
金轮法王睥睨道:“我乃蒙古第一国师,这武林和教派上的事,当然管得!你说跟我徒儿之死无关,敢让我搜上一搜吗?”
丘处机气得浑身发抖。他全真派在宋蒙战争,向来明哲保身,对蒙古虚与委蛇,却没想到,最终换来的是金轮法王骑在脖上拉屎拉尿!
眼看丘处机就要发作,丹阳马钰叹息一声:“让他搜吧。”
“重阳真人故地,岂可容蒙古人搜查?”形如烈火的孙不二挑眉道。
“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丹阳马钰道:“我们既然承认了蒙古的统治,便不能反抗这金轮法王,否则,蒙古大军一到,重阳宫灰飞烟灭。”
金轮法王见全真七认怂,仰天大笑,声震宫殿!
全真七,全部色变!
这金轮法王的内力,确实冠绝一时,便是全真七,都自认无此修为。
金轮法王徐徐道:“算你们识相。实话说,我早已动用四王忽必烈的军符,调动一个蒙古精骑万人队在终南山下,只要我号炮一响,便上来厮杀,将你这重阳宫夷为平地!”
全真派上下惊怒交加,若是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全力支持宋朝,抵抗蒙古入侵,哪至于沦落到今天刀剑加身,大军临山的地步?
金轮法王话锋一转:“不过法王是学佛之人,心地宽仁,只要在重阳宫并未找到证据,便撤兵下山,赔偿损失如何?”
孙不二厉声喝道:“我全真派死在你手下,不下百人,如何偿命?何必惺惺作态?”
马钰阻止她,道:“请进。但查完后,马上退兵。”
他目视杜预小龙女和杨过,厉声道:“我全真派,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弃徒,竟然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杜预微微一笑:“丹阳真人此言差矣。我们固然是效忠国师和四王,做了蒙古走狗不假,但你们全真派一向听从蒙古朝廷号令,难道不是蒙古走狗?”
金轮法王掠须微笑,目视丹阳。
马钰气得直发抖。有心否认,但一万蒙古骑兵就在山下,且全真派确实首鼠两端,有心承认,这张老脸,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传到江湖上,全真派的脸都丢光了。
杜预冷笑,全真派不抵抗?
我逼你们跟蒙古人拼命,被民族英雄!
他手放出一只鸽,扑啦啦凌空飞起。
重阳宫他来过一次,自然知道地形。
金轮法王一个个屋走过,一脸耻辱的全真七,步步随行。
走到太古郝大通房间,金轮法王推门要进,却被郝大通拦住。
他一脸阴沉:“修行之人,别无长物,一蒲团,一床而已,不必看了吧?”
他越是阻拦,金轮法王越要看,推开门,径直走入。
郝大通气得耻辱难耐。
金轮法王却在里面怒吼一声:“全真派!我看你们还有何说?”
他气得手指发抖,从郝大通的床上,拿起一把摺扇!
这把摺扇,乃是霍都的独门武器,扇沿锋利如刀,内含数枚剁骨钉,其上淬毒,每每暗伤人,郝大通当时重阳宫比武,便是伤在此物之下。
杜预能得到此物,当然是从霍都的钥匙开出,命玉质飞鸽,落入与霍都仇怨最深的郝大通房间床上,栽赃陷害!
金轮法王怒喝道:“这是我徒儿独门武器,向来从不离身,你郝大通从何得来?”
郝大通气得发抖:“好啊,你贼喊追贼,栽赃给我是不是?就你一人进入房间,便拿出此物,分明是你身上所带!”
双方误会极深,登时便要大打出手。
丘处机虽然脾气火爆,但心思细腻,总瞧着今日之事,蹊跷甚多,一挥手道:“且住!贵徒死于古墓之,古墓主人小龙女在此,她和弃徒杨过这位杜公的嫌疑都很大,不妨听听他们如何辩解?”
杜预哈哈一笑:“无需辩解,这霍都王的随身武器,既然到了郝大通房间。想必是郝大通被霍都打伤后,面大失,怀恨在心,忍不住便要杀人报复。得手后,将打伤自己的武器,放在身边,美美解气一番,是也不是?”
他如此一说,便将金轮法王的火气彻底激发了起来,登时便发动了龙象般若功,一掌打向郝大通!
全真七大怒。
孙不二厉声喝道:“丹阳!你再优柔寡断下去,重阳真人百年基业,便要毁在你手里啦!”
马钰王处一丘处机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闪电般递出长剑,厉声道:“既然法王你欺人太甚,今日便留在重阳宫吧!”
郝大通勉强躲开金轮法王的铁掌,却被罡风带的腮边凉飕飕,挥剑自保。
孙不二挥动长剑,攻向小龙女。
刘处玄则攻向达尔巴,长剑与黄金降魔杵相碰,火星四溅。
杜预和杨过被彻底无视。
但乱战正合杜预心意。
他对小龙女使个眼色,小龙女会意,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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