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蚕娘子的话,那些人手里头都亮出了足足有三尺长的砍刀或者铁棍,这要是真砸下来,普通人肯定是没命了。
张天元自己倒是不怕,不过唐生不行。
这个时候,柳三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给天蚕娘子揉肩搓背,一边奸笑着说道:“族长,这小子嘴硬,打坏了咱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法知道了,不如干脆想个别的法子如何?”
天蚕娘子想了想也是,她现在非常想要知道那蕉叶纹觚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赝品的话,到底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你有什么法子?”她回头问柳三道。
柳三嘿嘿笑道:“族长,咱们这些兄弟,见过的女人不少,不过像姓唐的这样标致而且又弱不禁风的女人还是很少见到的,不如干脆让兄弟们爽一爽,别到时候弄死了,就糟蹋了。”
听到柳三这么说话,张天元严重闪过了一抹寒芒,这样的人,已经是让他动了杀机了,之前玩笑归玩笑,可是这个柳三不过就是因为在斗口上输给了他,居然就打算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真让人感到恶心。
旁边那些人听到柳三的话之后,却都是吞了一口唾沫,显然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到唐生身上去了,就唐生那身体,估计被折腾两下小命就该没了。
本来还指望着天蚕娘子是个女人,最起码对女人应该还算比较好吧,不应该会同意这种事情,谁知道这女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笑了笑道:“好主意,不过注意点。让兄弟们都解解馋,别一两个人上去就给弄死了。”
话音刚落,一群男人居然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好像饥饿的群狼一般扑向了唐生。
张天元轻轻叹了口气。看起来是没法子继续装下去了,必须得动手了,虽然这是一次意外,虽然这样做可能会导致案子没办法继续调查下去,可是他总不能看着一个女人被糟蹋吧?
更何况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过要保护好唐生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估计天蚕娘子一辈子也不愿意再记起来的。
她目睹了那个男人疯狂的表现,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杀出来的魔神,将她手底下十几个彪悍的汉子都打倒在地,尤其是柳三,直接被划了脖子。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狠毒了,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却依然吓得尿了裤子,平生第一次啊。
后来警察来了,她简直觉得是来了救星,哭爹喊娘地跟着警察走了。临走的时候,也不敢回头去看张天元一眼。
张天元安顿好了受了惊吓的唐生,让她跟白藤还有任斯理先回帝都,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飞机,而他则留了下来,因为要等一个结果。
很快,这一次带人来到阳城的展飞回来了,并且带回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件古朴的青铜袖剑。
张天元在这个青铜袖剑上观察了许久,最后目光定格在了其中两个字上面“金粟”。
下面还有四个小字——陕州寻迷!
这几个字儿。明显是后来刻上去的,只不过用了独特的阳刻溶于阴刻的办法,如果不是张天元又鉴字诀,还真得很那瞧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张天元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知道,只要自己到了陕州,就应该更接近答案了。
陕州金粟山,那个地方有个何仙镇,正是张天元小时候经常去玩的。所以他对那里非常熟悉,根本就不用做任何准备。
甚至都没有返回帝都,只是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柳梦寻的情况,然后就买了去西凤的高铁车票。
这一次他没有带任何人,而是自己一个人前去的,因为阳城的遭遇,让他发现带着别人虽然会有些用处,但更多的却是拖累,不如他一个人行事方便。
抵达西凤之后,他立即去汽车北站买了去富城老家的票,然后再到富城从公司里要了一辆车,直奔金粟山何仙镇而去。
何仙镇,因为何仙姑而命名,据说当年何仙姑就是在这里得道成仙的。
再这里,张天元不仅仅是要继续调查案子,而且他还想进一步搞清楚这个看起来十分像青铜袖剑的青铜器究竟是什么作用。
作为藏古界的人,未知东西的吸引力,那真得是巨大的。
何仙镇这个地方,因为旅游开发的原因,跟很多古城一样,都是古色古香的味道,而且地方很多,跟许多县城大笑都差不多了。
以前张天元在家的时候,就听说过,何仙镇出了很多青铜器,都是古董玩意儿,而且这里很多地方都是古墓成堆的。
他以前来这里玩过,可是却也没想到这一次来,居然还是因为青铜器的事情。
何仙镇有个何仙坊,算是一个文博城吧,里面有许多娱乐设施,同时还有一个面向全国的青铜器博物馆,你在这里看到的东西,在外面未必见得到。
几乎每一件青铜器,那都是独一无二的。
张天元将汽车停在了停车场,交了十块钱的停车费,正准备进入博物馆里面找个老熟人,了解一下青铜袖剑的事情,忽然间却看到了一辆车上面下来了一个人。
不,是两个人!
先下来的那个,居然是白帆!
白藤的哥哥,白木然的孙子辈。
后下来的那个,竟然是吴梦露。
如果在帝都看到这两个人,张天元兴许不会惊讶,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这两个人居然好像还很熟悉的样子。
活见鬼了,这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了何仙镇了?而且偏偏还是我来这里的时候来了,难道他们也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吗?
张天元是绝对不相信六堂的人会任由他一个人调查这个案子而不管不顾的,尤其是那个真正的凶手,绝对会想尽了办法去给张天元制造麻烦,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抢到了他的前头抵达了这个地方。
还好,自己手里头有青铜袖剑,这个优势不是对方能比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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