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措手不及的跟端木轻盈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端木轻盈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但是她手脚都被绑住,刘文兵直接抱住了她的身体,让她无法的躲开。
忘我的接吻,吻得天昏地暗,吻得天旋地转,吻得,妈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刘文兵突然的暴跳了起来,“我日他姥姥的。”
江贺州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文兵,“便宜都被你这个不要脸的给占了,你怎么还来脾气了啊?我可不跟你接吻啊!”
“初吻,这是老子的初吻啊!”刘文兵指着自己的嘴唇。“除了在幼儿园的时候吻过女老师,除了在小学的时候吻过几个女同学,除了在尼姑庵里的时候吻过十七八个小尼姑,这绝对是我的第一次啊。我都已经把我的第一次交出来了!”
“这还第一次?”江贺州懵逼了,你这又是幼儿园老师又是小学同学又是尼姑庵小尼姑的,你这分明是经验丰富,而且对象也很丰富好吧?
“这不是重点,你知道重点是什么吗?”
“重点难道不是你不要脸吗?”江贺州不乐意了,“人家端木小姐都被你非礼的说不出话来了。”
“重点是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刘文兵委屈的说道。“我他娘的在里面想着办法的拖延时间,就这吻的差点的让我背过气去,结果到现在都没有警察来。你说气人不气人,你就跟我说说,气人不气人。”
“……”江贺州懵逼的看着刘文兵。“报警了?你这傻的有点天真啊,你觉得我敢没有准备的就过来吗?我真不怕告诉你,就算是我们这里炸翻天都不会有警察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呃……你为什么不早说?”刘文兵不满意的看着江千帆。“我可是连我的初吻都交出去了,还是交给了一个要杀我的人。”
“你也没问啊!”江千帆摊了摊手。
“那我现在就是没心思可想了呗?”刘文兵一脸的丧气,转过头看着一脸怒气的端木轻盈。“端木小姐,你放心吧,我逗他玩呢。刚才接吻的时候我感觉到你那温暖湿润而且还主动的舌头。你放心,我现在动力十足,你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端木轻盈现在真的想要一头撞死,什么叫你感觉到我那温暖湿润还主动的舌头了?我根本就没有伸舌头好吧?我一直闭着牙齿好吧?是你那流氓的舌头想要挑开我的牙齿没有成功好吧?你还要不要脸啊?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旋即,端木轻盈就发现自己错了,她根本就不应该质疑刘文兵要不要脸,如果不是刘文兵不要脸到了极致,她也不会跑到临江来锁刘文兵的性命啊。
“现在你也不想拖延时间了吧?可以上路了吗?”江贺州朝着刘文兵眨了一下眼睛。
“我可以使用武器吗?”刘文兵一脸认证的看着他。
“如果你带武器的话,当然可以!”江贺州点点头。“不过回去拿武器的话,你就别开口了。”
“不用,就地取材就好!”刘文兵走到卫生间,拿出了里面放在墙角的拖把,在底部折断。
“棍子?你还学过棍法?”江贺州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文兵。
“我这不是当棍子用的。”刘文兵以握剑的姿势握着这根棍子。
江贺州看到刘文兵这个握剑的姿势,直接的一脸懵逼,“你当剑来用啊?我怎么感觉你有点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呢?”
只有岳南的眼中一道精光,刘文兵这是在用剑,难道,难道……
他把剑谱给刘文兵的时候,那也只是希望刘文兵能够碰一碰运气,真的没有报多大的希望。毕竟能够悟出这剑法的,都是天选之人。
难不成刘文兵真的悟出来了?岳南感到惊喜却也不敢相信。他对这剑法了解不少,想要让他相信刘文兵就是天选之人,这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但刘文兵这个时候用剑法,这又是为的什么呢?
“我最近刚刚的学了一套剑法,有点小成了,一直没有机会找人试试手,今天就你吧!”刘文兵手中的拖把杆指着江贺州。
“刚学的剑法才有点小成你居然就敢在我的身上用?你这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吧?”江贺州大笑起来,这刘文兵一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所以害怕的直接失心疯了。
“其实我是觉得找你实验,是对我这剑法的侮辱!”刘文兵手腕一抖,手里的拖把杆直刺江贺州的胸口。
刚开始江贺州还不以为然,但几乎是瞬间,刘文兵手中的拖把杆速度激增起来,江贺州脸色一变,直接伸手朝着刘文兵手中的拖把杆抓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拖把杆。
江贺州的嘴角微微上翘,“这就是你练的剑法吗?速度确实有点诡异,不过对我来说,那还是太慢了。”
刘文兵微微一笑,“其实你用手来抓,那就说明我这剑法的厉害了。我手里拿的只是拖把杆,如果是真剑,你会用手来抓吗?”
江贺州的脸色一变,刘文兵说的没错。
“那又如何?就你的这速度,难不成你觉得我就没有办法破吗?”江贺州冷冷的一笑。“刚才我才用了五分力而已。”
刘文兵耸耸肩,“好吧,刚才我已经用尽全力强忍着没有直接刺死你。”
“刘文兵,你除了会耍嘴皮子还有会别的吗?如果没有,那你可以上路了!”江贺州被刘文兵给气的半死,本来还能陪着刘文兵嬉皮笑脸的他,一下子就恨不得将刘文兵活活的给撕了。
“我已经彻底的失去耐心了,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江贺州全力以赴的状态。”江贺州催动着浑身的真气,奋力的一拳,狂暴的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朝着刘文兵的胸口打过来。
看到江贺州这一拳,端木轻盈跟岳南两个人同时的瞪大了眼睛,他们都感受到了江贺州这一拳狂暴的威力,如若让江贺州这一拳打中刘文兵的胸口,恐怕就是一个对穿。
两个人都为刘文兵捏了一把汗,祈祷着刘文兵能够躲开江千帆这一拳。
只见刘文兵嘴角微微上翘,手中的拖把杆大回环一甩,直接朝着江贺州的胸口刺过去。
江贺州看到刘文兵手中的拖把杆朝着他的胸口刺过来,狞笑起来,“刘文兵,你是傻了吗?难道你觉得这破木头就可以伤到我吗?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内功,我的护体真气别说是破木头,就算是一把真剑也伤不到我。”
话音刚落,刘文兵嘴里轻轻的呢喃一声:疾剑如风,重剑如崩。
拖把杆直接刺进了江贺州的胸口,贯穿了他的胸膛,从他的背后钻出,上面还挂着一些残碎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