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交易所。
仓库。
“知道巴缪洛帝吗?”
“谁不知道啊,一群拿着冲锋枪,一脸疯狂的喊着为了巴缪洛帝,一边疯狂开枪的家伙。”
“这群家伙是疯了吗?”
“我的天,这太疯狂了,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就把城市统治会,九十九名,甘比诺黑手党分支,兄弟会全消灭了。”
“飞车党的制度工厂被他们占领了,撒旦地狱的军械制造处被占领了,蔷薇血液那群婊子听说还主动欣喜的贴上去,第一滴血、杰克帮、黑暗首领、秘密组织、砍手会、苍龙帮、巨人帮、黑手党、越南帮、铁血战旗会、天使帮、地狱会、十三盟约所有的境外势力,在这里搞分支联络处,全被捣个干净。”
“他们放出话来,没有得到他们允许,这里不能进驻其他的帮派联络点,什么制毒,制械,放贷,保护费,卖淫,全是他的。”
“吸……这太疯狂了,也太让人兴奋刺激了,这是和全世界作对啊!”
“他们的老大实在太疯狂了,怎么能够承受住这么多的势力反击,要知道被打掉的里面还有杀手组织的。”
“他们要完了。”
“只是昙花一现啊!”
“很快他们就会被杀了。”
“自杀贫民窟从一开始就是大都会中心城市维持成这样的。”
“没有人能够改变。”
“没有人能够同时面对整个大都会的打击。”
“未必,我听说巴缪洛帝的大佬很厉害,他刀枪不入,身体硬如钢铁,力大无穷。城市统治会,九十九名,甘比诺黑手党分支,兄弟会这些帮派都是被他一个人冲入总部,在手下面前硬生生把各个帮派的老大捏死,然后收复手下。”
“没错,我听说甘比诺黑手党拿着火箭筒都杀不死他,他在爆炸火焰中漫步走出,捏死了他们的老大。”
“城市统治会的老大坐直升机逃跑,你知道发生什么吗?”
“巴缪洛帝的老大一脚踏出一个巨坑,飞跃十几层楼高,在空中一脚就把直升机踹爆,整个自杀贫民窟都看见,直升机在天空爆炸的火焰,他落在高楼上,圆月下,白色身影似神降临,俯视世间。”
“那一天晚上,整个自杀贫民窟都沸腾激奋,嘶吼着,为了巴缪洛帝!”
“整个自杀贫民窟都疯了。”
“都在高喊着为了巴缪洛帝。”
“他已经征服自杀贫民窟了。”
“就只差……这里!”
“喂喂,不要开玩笑,没有人能动地下交易会,地下交易会代表的是大都会的上层贵族们,代表着上层阶级,代表着大都会的尖顶,代表着政府,警察局,他怎么敢打这里。”
“为什么不敢?”
“因为……因为……”
‘轰!!’‘轰…’‘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音,突然就连绵响起,地下交易所表面的建筑顷刻就成为废墟,黑烟缭卷着火焰升起,四面八方涌来持枪的人,如蜂巢出动密密麻麻。
“为了巴缪洛帝!”
………………
凌晨,天空清晨,鱼肚白从天际逐渐蔓延。
自杀贫民窟的一处广场,中央竖立起一座老旧的高塔,巴比伦塔,是自杀贫民窟里少有的仿风景建筑。
巴帝坐在巴比伦塔的顶端阳台处,风衣在身后被风吹动,有风沙卷成小小龙卷,又消散。
“嗯……哼……嗯哼嗯哼。”
他的心情很好,嘴角有着微笑,哼着愉快的小调,眼眸微笑的看着远处地下交易所爆炸的火焰,枪械激烈的喷发火舌的声音,怒吼着“为了巴缪洛帝”的高呼声。
他的手指彼此起伏,指肉有节奏的点击在久经腐蚀的阳台,石面上已经是像被水滴俯视出的点点坑洞,很多。
地下交易所的枪声不久后熄灭。
鱼肚白的清晨逐渐褪去。
一丝的金光从地平线跃起,染金了云朵,继而万道温暖的光芒刺击出来,光明散满整个天空。
白云被染得金灿灿,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巴帝的眼睛,他的声音停顿,阳光的能力从他的肌肤传导了进入,他清晰的感觉到细胞在吸允着母乳一般,享受着,吸收着太阳。
巴帝站了起来,嘴角勾出更大的弧道,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昂着胸膛。
他的瞳孔深处有一点灼红,开始痒了起来,非常痒,痒到想要让人扣了眼珠下来。
泪腺情不自禁的有泪流出,然而下一刻就蒸发,变成雾气,朦朦胧胧之中有两点红光赤红骇人。
他嘴角勾起的弧道里,牙齿咬得紧紧的。
巴帝的眼睛周围像是被烙铁烙热,赤红一片,映出青筋都变得通红。
身体内每一个细胞就像是源泉的河流,流淌出能量,经过每一个细胞,纤维,青筋,肌肉,神经网络,都带起能量,能量汇聚成为河流,向着他的眼眸涌去,涌到视网膜,像无数的电流网络汇聚到集成板
最终,他的眼睛完全的变成赤红,灼热了起来,视网膜灼热得疼痛。
他昂天举头!
地面陆续响脚步声,从四面八方的涌来巴缪洛帝的成员,密密麻麻,像是所有的蚂蚁都出动,街道小巷之中涌出他们的身影。
黑色的洪流整齐的向着巴比伦塔迈进,举头仰望着在太阳金光照耀下的白色身影,眼中迸出火热。
接下来,他们看到震撼的场景。
巴帝昂胸举头,气流把他白色的吹得咧咧作响,身岸破天!
“啊!!!”
巴帝怒吼一声,炙热燃烧着他的神经,他的双目赤红一片,炽热赤红的双目‘砰’的一下,从眼中,两道炙热的红色热视线射出,冲上天际。
两道赤红的热视线撕破苍穹,撕裂天际。
这一幕持续半分钟,才消停。
热视线迅速消失,被他收回,巴帝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时,俯视整个自杀平民窟,底下的巴缪洛帝成员脸上疯狂火热,已然把他当成神一般看待。
巴帝笑得异常的温暖,阳光把他染成神,狂风咧咧吹动他的发丝,风衣在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