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黑色的魔神投影彻底被那金色的光雨渲染成了金色,如同一尊金色的晶体雕像,就连之前的恨天魔帝和黑天魔帝也是一样化作了金色的晶体。
“魔神一年之后将会脱离封印彻底抵达大陆,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这一年之内,大陆上能够有人晋升真神。”
圣皇最后的声音还回荡在天地之间,他的身影却是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只留下一颗金色的珠子和光明权杖分别飘向步凡尘和帝雪兰。
在圣皇燃烧神位之后,也是暂时成就了真神的境界,在那一霎那,凭借着魔神投影,他也是感应到了魔神现在的状况。
而最后时刻,他讲光明灵珠留给了步凡尘,显然是希望步凡尘能够聚齐九灵珠成就真神,至于光明权杖,他依旧留给了帝雪兰,这位曾经的圣女。
帝雪兰早已泪流满面,曾经,她作为神教圣女,私自和步青云结合,坏了神教的规矩,被圣皇关押了十几年,那时候,她最自己这位父亲也产生过怨念。
不过,多年以来,她也逐渐想通了父亲的无奈,作为神教的掌权者,必须做到公正无私,否则根本无法服众。
而神教有教规明文规定,圣女是不能嫁人的,除非先放弃剩女的身份,或者成为新一代的圣皇!
当年圣皇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全心全意将其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而帝雪兰天赋各方面也是完全合格,可惜中途破坏教规被关押。
如今,这一根光明权杖再次落入她的手中,相当于圣皇在临死之时将神教圣皇的位置传给了她。
因为,光明权杖除了时一件神器之外,更重要的时代表着圣皇至高无上的威严,历来是历代圣皇身份的象征,代表着神教的传承。
接下来,众多的高手将三尊金色雕像之中的能量彻底吸收,这三位,两位是天魔帝级别的顶尖高手,另一位更是魔神的投影,也可以说是魔神的分身,无论是哪一位,都蕴含着无数的天地大道和庞大到难以计数的能量。
三尊金色的雕像,让在场很多高手都是受益良多,龙皇更是彻底突破到了半神境界,成为和步苍穹一个级别的高手。
幻月七星的突破同样巨大,这三尊雕像之中的大道相比于他们的境界来说高了太多,但众人的悟性都是超绝,这种时候,修为较低的他们反倒成了受益受益以最明显的人,灵力等级基本上提升了两段左右,对天地大道的感悟更是提升巨大,远超同级别武者。
此时,他们的灵力等级,基本上在天衍境六段的水准,原本修为较弱的水静怡和凤潇潇,吸收三尊邪魔力量之后提升的最多,从等级上砍已经逐渐追上了葛月等人。
……
一年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一年里面,邪魔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雪沙城和敦煌城之间的战乱也少了很多,邪魔彻底推入敦煌,不再主动出战,大陆盟军几次进攻,却又都被挡了回来。
显然,邪魔虽然不主动出战,但是已经将敦煌城的防御构建的十分的稳固。
墩煌以西的地界,盟军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的消息,甚至连龙皇和步苍穹几次联手出击,都没能进入敦煌城。
囚魔之地,究竟有什么厉害的邪魔脱离封印或者被传送过来,盟军这边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邪魔突然的沉寂,仅仅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旦一年之期到来,魔神脱离封印,恐怕大陆的末日,就真的来临了!
几次试探无果之后,盟军这边也是停止了对敦煌城的进攻,知识在雪沙城建立起了历史上最稳固的防御,无数的高手,源源不断的赶往雪沙城,日夜不停的训练军队。
而大陆上所有的势力,也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将前辈们所收集积攒下来的所有的天材地宝都拿了出来,交给门中最有天赋的弟子,试图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做最大的突破。
此时,所有的武者都明白,收集再多的宝物和财富都无济于事,一旦大陆真的失手,最好的结果就是大陆万族沦为奴仆,而最坏的结果,则是万族灭亡,这块大陆彻底被邪魔占领,所有曾经的文明都就此断绝!
即使是最好的结果,也不是大陆万族能够接受的,所以,现在,雪荒大陆前所未有的团结,所有武者修行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一年的时间里,九彩雪花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也是三天两头的落下,让武者们的修行速度当真达到了一日千里的地步,新晋高手数不胜数。
步苍穹半年之前就已经突破准神,龙皇两个月之前突破准神,半神级高手已经超过三位数,准神超过五百!
这几乎全部是在一年之内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龙皇,一年之前才刚刚突破半神,仅仅是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在做突破,成为和当初圣皇一个境界的高手,这在雪荒大陆的历史上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可以肯定,就算是太古时期大陆万族最鼎盛的时候,武道恐怕也没有现在昌盛。
然而,所有人心中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甚至异常的凝重。
因为,直到现在为止,大陆上依旧没有出现一位真神,所有人都明白,现在大陆武道再如何昌盛,只要一天没有真神出现,就依旧没有和邪魔叫板的底气。
魔神,犹如一道大山一般压在所有人的心中。
准神和真神,虽然仅仅一字之差,但是实力的差距不可以道理来记,没看一年之前圣皇燃烧神位之时所爆发出来的恐怖能量吗?
然而,一年之期已经满了!
囚魔之地,天穹裂开一条缝隙,魔气滔天,大地龟裂,岩浆暴动,火红的岩浆之下,滚滚黑气升腾而起。
整个雪荒大陆的天空骤然间暗了下来,日月隐退,星辰不再。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到了极点,所有生灵都感觉到呼吸前所未有的困难,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