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号
14
18
22
26
30
简体
繁体

第219章 变异

不是一个面人吗?啥时候变成俩的?我忽然明白了咋回事,凶手带来的不是一个,仓库里被干掉后,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重新复原。窗户外爬着的,袭击电梯的,还有下面这俩,都是不同的。

我不由张大口,这杂碎搞了几个面人啊?一个就够我们忙活的了,如果是四五个的话,今晚恐怕我们要被包成肉包子!

蓝小颖当机立断说:“从另一侧楼梯走!”拉着花肆往回跑。谁知刚回头跑了一步,左右两侧,分别被一个面人给挡住了去路。

我差点没晕倒,果然是四个面人,今晚不知道会调什么馅儿,大葱还是韭菜?大葱倒是现成的,我包里就有一根,并且想要多少还能给你变出多少。

他大爷的,这是前后合围的节奏,往回退没啥意义了,我于是一甩头:“往下冲!”

我把镇鬼令牌递给蓝小颖,自己从包里拔出一把桃木剑。道家的法器对它们来说不太对头,但有根牙签也胜于空手作战。我回身往后倒退,以防后面这俩面人的突然袭击。蓝小颖带着花肆风风火火地冲下去了。

“我是柔道七段!”花肆大声喝叫道,但随即哎哟一声,被拍了回来。

与此同时,楼梯口的俩面人,也分别从两侧扑到。我哪敢跟它们正面交锋,伸手按住栏杆翻越过去,双脚踩在下层扶手上,轻轻一点便落到台阶上了。这下我反倒跑到了下面,四个面人把蓝小颖和花肆堵中间了。

花肆还没爬起身,就被上头这俩面人踢下去,往下不住翻滚。蓝小颖正在跳跃闪躲,抡起令牌在下面俩面人脑袋上,切水果般纵横切割。但只要切不掉脑袋,这无疑于隔靴搔痒,它们连点反应都没有。

我快步冲上,从后面飞脚踢中俩面人的腿弯,让它们单腿跪地,正巧花肆滚落下来,我一把将她扯到身边。蓝小颖也趁机跃起,想从它们头顶越过。哪知这俩面人还挺机敏,各自甩上一只手臂,竟然瞬间拉长,一手抓住蓝小颖一只脚踝,硬生生从空中把她拽下地来。

“咚”地一下结结实实摔在台阶上,痛的丫头一张俏脸都扭曲了。

把我心疼的,这颗心也扭成了麻花。赶紧伸剑分别刺向俩面人后颈,只要捅进去把尸液放出来,这俩混球就完蛋了。谁知它们十分机警,各自朝两边一躲,于是这两下便刺到了空处,反而被它们攥住桃木剑,使劲甩向前面。我吓得急忙松手,得,桃木剑也被敌人缴获了!

在这同时,上边俩面人伸脚跺向蓝小颖后背,这丫头多机灵啊,忍着痛一个翻身,竟然学我攀上扶手,翻到了下边。我一看仨人都已出了包围圈,急忙拉住花肆往下就跑。不料死面人居然也学哥们,嗖嗖两下,从我们头顶窜过去,落向楼梯转弯处。

“哎哟!”一声大叫从下边传上来,我低头一看,原来陈希来了。

这小子也不走运,刚好跑到转弯地方,被俩面人给撞倒,并且还躺在其中一个双腿之间。

“快跑!”我大叫一声,按住扶手跳到另一侧,蓝小颖和花肆各自跟着翻越过来。

陈希捂住脑袋就要起身,谁知那个面人特别损,噗地一下坐在他的脸上。别说爬起来,差点没把他闷死。我和蓝小颖急忙掉头往上跑,结果被另外俩面人翻越栏杆,堵死了道路。我伸手再次按住扶手想翻回去,却被一个面人拍了一爪子,登时失去重心,后背重重砸在台阶棱角上!

这下差点没磕死我,一口气转不过来,都快窒息了。

而蓝小颖也没好到哪去,被俩面人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缠住脖颈,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花肆上前去救人,被一脚踹下去。倒霉的妞儿,又滚一回楼梯!

“啊!”陈希突然一声暴喝,竟然把坐在脸上的面人给崩出去了,并且是直达屋顶,啪地一声,贴面饼一样粘在了上面。旁边那只面人伸脚就踹,却被陈希一把揪住狠狠咬了一口,然后用力甩起,啪地贴在了墙壁上!

我先是一愣,随即感到一阵惊喜,这小子终于激发了体内的特异潜能,变得和一只爪一样力大无穷。

陈希一个翻身立起来,浑身往下落面粉。这小子再次大喝一声,冲过去把下面这俩面人给撕的粉碎,噗噗喷出两道尸液。我赶紧叫他拿出符,把还没出窝的两只卵尸搞定。不然这东西一旦溜走,到明天一上班,指不定会祸害了哪俩女人。

我们也顾不上喘气,以防敌人用更凶狠的方式来对付我们,四个人一口气奔下六楼,冲出公司大门。这会儿花肆也不敢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直接跳进陈希车里,急速驶离这个地方。

在车上我们不住大口喘气,都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大一会儿,陈希惊诧地问:“师父,我怎么变得这么牛逼了?”

“这是正常现象,回家再说。你怎么跑上来的?”我此刻心情放松,感觉全身无处不痛。

陈希回答说:“我在下面等一天,你也不来电话,刚好肚子饿了去买点吃的。谁知发现从上面摔下来一只手机,抬头看到有个人趴在楼外,我就觉得你出事了,于是赶紧跑进公司。可是电梯不管用,只有爬楼梯了。”

大家一听原来是手机救我们一命,不然今天死在楼梯上也没人知道。这小子说完后,又问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于是简单把情况说了一遍。陈希听的是惊心动魄,问我要不要报警,让司徒静协助咱们捉住凶手?

我说暂时别多事了,公司里死了人,迟早会有人报警的。好不容易现在喘口气,再被请到警局协助调查,恐怕又要折腾一夜。

陈希点头说:“那好吧,我们去哪儿吃饭?”

我说:“哪也不去,直接回家。”说完后不由皱起眉头,浑身都是尸液,臭气熏天的,怎么回去跟奶奶编瞎话?

花肆早被熏的受不了了,捂着鼻子叫陈希把车停到一个服装店门口,叫我进去换了身新的。我总不能老让她掏钱,可是这妞儿坚持说因为帮她才弄脏衣服的,必须由她付款。

我们俩在这儿这儿争着付钱,我看收银员都快被熏哭了,于是不再争了,忙提着臭衣服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