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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高级鬼打墙

蓝小颖听我这个解释,差点没晕倒。她揉着眉心说:“拜托你的脑洞,能不能收缩一下,不要放那么大?”

我挥挥手说:“你先别急,等我给你仔细分析,然后就知道,我不是在胡说八道。”

首先和她说起进入迷宫所发生的一切,都和在鬼洞里时遭遇一样,非常的真实。可是仔细想想,不管当时火车在什么位置,我们凿破车皮后,怎么会掉落在迷宫里的?如果说迷宫处于黑沙坑底,而这个特殊的重力磁场,是会把我们推出来的。

若是不在黑沙坑,我们为啥出来后会在沙山脚下,难道我们是穿越了时间黑洞?显然不是,我们随着无冥火车移动是真实发生的,而我们进入迷宫时,是进入了梦境。那时人不在火车上,但也不在迷宫里,我怀疑在沙山某个神秘洞穴内。可是这种梦境却又如此逼真,把发生一切的后果带回现实,以至于让我们难辨真幻。

那时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而这次的遭遇让我发现了破绽。当然这个破绽,需要局外人帮忙,不然就要找到通阳符号才能逃出来。如果找到通阳符,那还是发现不到任何问题。

第一次我悬吊在空中,意识探入墓室,因为受绳索捆绑,才原地不动的。而第二次从坟地进入后,我们随着在“闯”字隧道里奔跑,于是不知不觉跑上了山。这也和进出迷宫的情形一样,当时无冥火车是在沙山一个洞窟里,我们逃出火车,便在洞窟里四处乱跑,最终通阳符把我们送出,从沙山上滚了下来。

蓝小颖头疼地说:“好乱啊,我还是听不懂你的连篇胡话。好,你也不用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咱们抛开迷宫,只分析鬼洞。第一次咱们真真实实地身在其中,即便是进入幻觉,那也无可厚非。可这一次相距十几里,又是怎么进入这个梦境的?我知道你肯定要说子母双煞,但它们根本出不了鬼洞,也不可能跑到狼桥村。”

我笑了笑说:“这个其实更简单,是顾九渊借用一对母子,在坟地与子母双煞通灵,这才打开了进入鬼洞的梦境之门。尽管相距很远,但顾九渊这个怪胎,无时无刻都在和鬼洞里的子母双煞通灵。他不敢亲自当诱饵,因为那样我们不会上当,所以找了对母子,将这条与子母双煞通灵的冥途转嫁在他们身上,于是就为我们开启了鬼洞入口!”

这个说起来玄乎,真正理解起来并非那么神奇。无非是利用鬼洞强大的阴灵磁场,给我们制造了一个真实的梦境。说白了,这属于高级鬼打墙!

迷宫、鬼洞与阴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其实回味一下骨灰楼里的阴宅小巷,它们之间是没多大差别的,只是这种障眼法太过高明,属于阴宅升级版,令你难辨真幻。至于距离这个问题,那就要看顾九渊的功力,以及他本身这个怪胎与鬼洞的渊源了。距离虽远,但与鬼洞之间的这条冥途却在联系着,就像我远离石岩村,到黄瑜市依旧在雷雨天继续那个噩梦,道理是一样的。这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的一个神秘现象。

由此可以断定,顾九渊的邪异程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他应该和活僵尸类似的一种活死人,但绝对比活僵尸牛逼,这点又跟何雨欣有相似之处。

目前大概对顾九渊有了一个了解,明天早上便可以放手一搏,在对付何雨欣的手法上,稍加变化,我觉得能把这孙子搞定。除掉顾九渊,就等于拔掉了鬼洞伸出来的一只手,然后我们回道观废墟,开坛做法,彻底封印鬼洞。

商量完之后我让蓝小颖睡会儿,自己拿出纸笔,画了几道符。念咒把符烧成灰,融入**一口酥中。这种药我时常带在包里,尤其是外出,那是不可或缺的必备物品。万一在外面遇到何雨欣,总不能再回家去取吧?

蓝小颖并没睡觉,而是趴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诧异地问:“你为什么要用解带符?”

我笑道:“顾九渊身上,肯定带着多种邪器,这一口酥撒出去,顺便扒光他的衣服,断了他这条后路。并且赤身露体下,在村民面前大丢脸面,也会让他的形象大打折扣,对我们极为有利。”

把药配好后,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皱眉说:“我忽略了那对母子,那个孩子一定中邪了,希望不会出事。”

“要不要现在就去找到他们?”蓝小颖被我这么一说,显得非常担心。

我摇摇头:“他们住在什么位置我们也不清楚,在村子里乱摸一气,别再中了顾九渊的暗算。反正天快亮了,待会下山后,先救那孩子。”说完后,又想起顾九渊当时跟我说过的那番话,如果我强要出头,必会给村子带来灾祸,他的警告已经应验了,那对无辜的母子便遭到了祸害。

想到这儿,更加让我下定决心,今天天黑之前,必须要搞定一切!

蓝小颖睡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即将要天亮,于是把她叫醒,俩人匆忙下山。到村口天色亮起来,我们首先回到程搞子家,这小子起的也挺早,正在打扫院子。见我俩一身泥污,转转眼珠笑了,竟然不问我们昨晚为啥没回来。

我看这小子八成心里没想好事,估计猜测我们俩在山上玩“山震”了吧?我叫他出去打听一下,看谁家孩子出了毛病。这小子问咋了,我说你啥也别问,快去快回。

没过多久,这小子跑回来说,村东老杨家似乎出事了。现在由于天还早,很多人还没起床,不过他走过一道街,听到老杨家有哭声,好像是孩子出了毛病。听到这情况,急忙让他带路,我和蓝小颖跑到村东老杨家门口。

果然屋子里传出哭声,有个女人不知声叫着:“俄的孩子,你快醒醒……”听起来就是昨晚那女人的声音。

我让程搞子敲开房门,有个两鬓斑白的老太太,带着泪眼问我们啥事。我说:“孩子不是生病了吗?我是医生,可以把他救活。”

老太太先是愣了下,随后把我们让进屋里,但紧跟着问:“你们怎么知道俄家孩子生病了?你们又是哪里人?”

我说:“俄们是城里来的,刚好路过这儿,听到你们家有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