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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被涮

其实小超并没这么容易被打倒,问题他一招得手,以为我不过是个没练过拳脚的普通人。加之我又捂着脑门,假装在醒精神,他便放松了警惕,立马被我放倒了。并且这脚也是用足了劲儿,让小超痛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我继续捂着脑门,晃晃悠悠站起来说:“佼佼者,佩服,佩服!”

“小超……”几个人慌忙跑过来,在地上查看小超情况。

这时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骂道:“狗的,你敢打我儿子!”说着便扑过来。别看这一扑门户大开,其实是个诱敌虚招,暗藏了无数变化,这在外行人眼里,根本瞧不出门道的。

我迅速闪到一侧,还没站稳脚跟,又有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围上来。老家伙们在晚辈面前还顾脸面,可这些毛头小子就没啥分寸了。我当即双手一扬,一团烟雾散出,正好扑在他们脸上。

噗噗噗跟下饺子似的,全都软倒在地。

“王八蛋!你手上还有迷药!”丁继忠气的一跳而起。

“跟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王八蛋斗,不多留个心眼行吗?”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没收我的包,进门之前,早在指甲缝里藏了药粉。不过只有这么一点,现在撒出去已经没了。

但我早审时度势,看准了他们分神的时机。向前一个虎扑,揪起一个被迷倒的小伙子,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冷声说:“谁都不许乱来,不然咱们一拍两散!”

“放开他,否则我们报警了!”丁继忠可能气糊涂了,居然威胁我报警。

我差点没笑喷,你们武校高手如云,我孤身一人身陷重围,报警的不应该是我吗?你逗谁呢?我忍着笑说:“把包丢过来!”

其他人不敢违背哥们意思,将背包丢到脚前。我知道他们各个身法奇快,一次弯腰恐怕会卖出一个致命破绽。我明知道还是试了一下,假装往前弯腰,果然有几个人跟着动身。我随即挺直腰杆,这几个人也马上收住动作,当时情景十分滑稽。

我嘿嘿笑了笑,伸脚在包下一抄,背包嗖地飞起,我伸手揪住挎在肩上。然后盯着气成猪肝脸的丁继忠,笑问:“别生气,你是校长,又是一家之主,怎么能这么失态呢?乖,告诉我,小颖在哪儿?”

哪知丁继忠眼睛里突然爆发出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齿说:“你有种杀了他,想知道蓝小颖在哪儿,做梦去吧!”

最后一个“吧”字刚出口,人已经闪电般欺到身前。我还没来及躲避,掐在喉咙上的那只手,被老孙子叼住,紧接着将我整条手臂反扭到背后。他大爷的,你们丁家武术难道就会这一手吗?

这次不像昨晚趴在地上那么背动,我心里并不急,首先扬起左手,摆出撒迷药的假象。丁继忠吓得急忙往后缩头,就这么分神之际,我顺着手臂被扭动的方向一个转身,反而把他手臂扭到背后。

可这老孙子不是便宜货,反撩一脚,同时身体前探,手臂往前甩动,想给我一个大背跨。我知道自己没力气扛住他的力道,随即甩脱他的手,又转身回去,扬起左手假装撒药粉。

在他缩头一瞬间,即便是高手,那也同样会卖出一个破绽。哪怕是微小的一丝失误,也是致命的。我学武不仅练拳脚,更重要的是用脑子。当即半蹲身子,伸手攥住他的裤裆。昨晚这里就被我踢爆过,现在被拿住,顿时让这老孙子脸如土色。

“嘿嘿,还玩吗?”我笑着问道。

“呃……你想怎么样?”老孙子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因为我用了点手劲。

你说人有时候问出的话,特别白痴,明知道我想怎么样,为啥还问?我左手扭住他的手臂,右手迅速掐住他的喉咙。众人一瞧局势再次逆转,并且这次是丁继忠被挟制,全都往后退开两步。

“我只想知道小颖在哪儿。”我说着两只手一齐用力,丁继忠顿时吐出舌头,额头上汗珠层出不穷。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清楚蓝小颖在哪儿。”丁继忠痛的青筋暴突,一双眼珠都变得血红。

我冷声问:“你不知道她在哪儿?那怎么知道我会找上门?你如果不说,今天我真的要一拍两散!”边说边将他拖向身后一个洗手间。

“我是猜的……呃……我说,她在老家宅子里……”

这次我下了狠手,几乎将他手臂提到了后脑勺上。老孙子抵不住疼痛终于说出,我觉得这不是谎话。当下快速把他拖进洗手间,将门插上,然后抬起右手,在他后颈上狠狠切了一掌。丁继忠立马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你还不说实话,好,咱们就这么耗着,等你说实话为止。”我向门外传递一个我们俩僵持的假消息,随后冲过去打开窗户跳出去了。外面是一条绿荫小道,对面不远处就是高墙。

我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墙下,掏出飞虎爪甩上墙头。等我爬上去时,有人已经跑了出来,但为时已晚,我冲他们挥手道声拜拜,涌身跳下。

左右一瞧,眼前是条小街,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我招手拦下,跳上车叫他开往老树湾。司机还不想去,我掏出几张毛爷爷在他脸前甩了甩,司机回心转意速度之快,简直令哥们咋舌。一把方向掉过头,直奔县城外驶去。

谁知还是被这老奸巨猾的丁继忠给涮了,跑到老树湾,翻墙跳进去,找遍了几间屋子,哪有蓝小颖的人影?我气的在心里不住发誓,再有攥他裤裆的机会,老子一定让他变太监!

待在这儿也不安全,恐怕丁家人随时都会追到。我急忙翻出围墙,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一口气跑出村外,躲到丁家祖坟上。这个地方他们估计是想不到的,我靠在桑树上,心里感到一阵郁闷。

除了警察之外,还没人能像这样,把哥们逼的像丧家之犬一样,要躲在坟地上避难。

喘着气转头又瞧见树身上雕刻的这个图案,因为这次角度不同,猛然间就想起在哪儿见过了。

这是胡家庄那尊雕像头颅的模样,绝对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