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二院的医闹事故闹得沸沸扬扬,医闹事故本就影响极大,更何况死者是云省饭地产行业的大佬独子。
酒店中,张祥一夜间苍老了很多,一肚子仇恨无处发泄,张祥快要憋炸了。
当天,张祥在云阳大酒店置办下酒席,邀请曾经在云阳发家时埋下的那些关系。这些人,有的已经退休,有的已经一方大员。
但请的最多的是云阳警务系统一块的,但来人让张祥脸色铁青。他邀请了数十人,可到场的只有区区几人。
如今,谁都向避瘟神一样躲着张祥。张若凡的嚣张几乎是人尽皆知,如果不是有以前的关系在,早有人办张若凡了。
张若凡死了也就死了吧,可你让公司保安围了医院算怎么回事。这种负面影响太大,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企业家,怕的就是这种负面,只要不是傻子,谁会出席他的宴席?
不过,不怕这种负面新闻的罗老虎倒是参加了。罗老虎听谁的?自然是秦浩。
罗老虎喝的醉醺醺时,一时说漏了嘴,说是张若凡受伤是周孟白找人做的。
周孟白成了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找人捅了张若凡,张若凡就不会住院,张若凡或许就不会死。
张祥的愤怒可想而知,送走醉醺醺的罗老虎,张祥立即下令,想尽一切办法干掉周孟白。他不管周孟白是谁,有什么背景,他只想替儿子报仇。
几天后,周孟白的尸体被人发现在荒郊野外,收到消息的秦浩嘴角勾起一朵邪魅的微笑。
两人都死了,秦浩办理了出院手续,自不量力的两人已经归西,秦浩不出院难道还躺在病床上吸收药水味不成。
可是,陈梓萌一个电话来,让秦浩微微蛋疼。他有预感,陈梓萌似乎发现了什么。陈梓萌这丫头,对案件的敏锐非常厉害,不过秦浩不怕,特意带上了住院记录。
陈梓萌租住的地方,陈梓萌审视着秦浩,若无其事的说道“张若凡死了,案件是我负责。”
“什么,张若凡死可,怎么死的。”秦浩夸张的表情让陈梓萌心里冷笑。
“周孟白也死了,虽然案件不是我负责,但我认为两件案子有共通之处,甚至,两件案子的行凶者就是同一个人。”陈梓萌盯着秦浩的眼睛,眼睛是心灵之窗,直觉上,她认为秦浩和案子有关。
“什么,周孟白也死了,可惜了,能力多好的一个投资经理,我估计红衫资本这下心疼了。”秦浩眼神没有任何慌乱,看不出任何破绽。
“听说,张若凡不止一次自从麻烦?”
“这很正常嘛,连纵集团和清水集团是竞争对手,互相找麻烦,这是常有的事。”
“哦,我怎么听说清水集团的竞标方案被抢了,张若凡的死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系吧?”
“有这么可能,既然这案子是你负责,我建议你派人好好查查清水集团。真是的,要是清水集团有人违法,我必然配合你爸他们抓出来。”
秦浩如果替清水集团洗脱嫌疑,反而会让陈梓萌更怀疑,他这一说,反而打消了陈梓萌的疑虑。
陈梓萌还想说什么,秦浩拉住她的小手,色急道“宝贝,都几天没有见面了,想死我了。”
“等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陈梓萌惊呼一声就被秦浩抱进房间。
“这是白天。”
“白天更好,吸收太阳精华,嘿嘿。”
在秦浩半忽悠半强行之下,陈梓萌很快就情动了。可等秦浩脱掉衣服,陈梓萌脸色一变,警察破案,自然少不了和医院打交道,秦浩伤口上的药水味瞒不过她。
“你怎么了,怎么受的伤,什么时候伤的。”陈梓萌情动的眼神已经变得清澈。
“你什么意思,我受伤了你没有关心也就罢了,还来质问我,等着。”
秦浩脸色一沉,他越是强硬越能让陈梓萌放弃对他的怀疑。把包里的祝愿记录扔给陈梓萌,陈梓萌一看,顿时脸色变了。
秦浩如院的时间是张若凡死亡前的几个小时,今天刚出院,张若凡和周孟白死亡的时间,秦浩都不可能在现场。
但陈梓萌总觉得哪里不对,质问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他妈正想说呢,就是我住院那天,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吃饱了撑得,追杀我和林傲雪,要不是我命大,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秦浩脸色恼怒,这恰到好处的演戏,让陈梓萌顿时愧疚不已。关怀的看着秦浩怒道“真是胆大包天,有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有没有把警察放在眼里。”
“算了,警察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嘛。”秦浩心里松了口气,终于把这妞弄迷糊了。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伤口还疼吗,做那事会不会……”陈梓萌愧疚的样子,让秦浩有些心疼,但他总不能承认张若凡的确是自己让人干掉的吧。
“嘿嘿,以往都是我在上面,这次换你。”秦浩猥琐一笑,陈梓萌羞涩的瞪了一眼后……
大战结束,秦浩本想两人一起吃饭,但张若凡的案子上面很重视,陈梓萌还要加班,秦浩也只好放弃共进晚餐的机会。
陈梓萌走后,秦浩拨通扁正阳的电话,问道“张若凡的尸体能不能化验出来。”
“不能,我用的是伦敦一个教授研制的药水,一泡尿后就不会有任何残留。”
“他尿尿了?”
“尿了。”
“遭了,这不是说梓萌无法破案,你想想,找一点证据证明是周孟白杀的,反正周孟白已经死了,多背一条罪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我去安排,老子就知道,只要一和你在一起,老子就成了劳碌命。”
“哟呵,胆儿肥了是吧,小样的,找个地方,红的白的任你选。”秦浩微微一笑,能和扁正阳那个死人脸这样说话的,只有他一人。
“不要逼脸,你特么千杯不醉,老子吃错药了才会和你拼酒,老子去忙了,就这样。”扁正阳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