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乘坐从德国原厂地改装的防弹迈巴赫,王大铁还是诚实的做司机。现在,做秦浩的司机,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迈巴赫后排,秦浩坐在老板椅上,众女叽叽喳喳,可谓是其乐融融。
“老公,你已经是世界首富了,你就不打算发表几句成就感言?”突然,林傲雪将话题抛给了秦浩。
秦浩突然脸色十分严肃,让林傲雪等人瞬间凝重起来,以为秦浩又要做重大的战略部署。
“老子的成就感言就是,江山老子不爱,美人嘛,老子收了。”
“什么,你还嫌不够,你……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还想要多少,妹妹们,你们说,怎么惩罚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
皆以为秦浩有大事要说,鬼知道他居然如此龌龊,是可忍孰不可忍,林傲雪果断的爆发了。
“他胆子是越来越膨胀了,姐妹们,揍他。”陈梓萌这个霸王花率先出手了。
顿时,一众女人让秦浩知道嘴贱的下场,可李莹莹却慌了,她也是唯独没动手的人,秦浩还有伤,其他人并不知道。
嘶!
果不其然,秦浩为嘴贱付出了代价,伤口被从新撕开,疼的他倒吸冷气。
“你们别打了,他身上有伤。”看见秦浩眉头的痛苦之色,李莹莹急得快哭了。
“什么,快住手。”林傲雪脸色大变。
林傲雪急忙脱下秦浩的外套,见他白色的衬衫上,有十多处有血迹,眼睛瞬间红了,弥漫着水雾。
“混蛋,你不知道疼是不是,你都受这么多伤了,还逗我们,你这是要担心死我们吗?”
众女都急得快哭了,秦浩慌了,急忙说道“没事,就一点小伤,这不是想你们嘛,想开开玩笑,逗你们开心。”
“去医院。”林傲雪心疼的瞪了一眼秦浩,直接让王大铁改道。
“不用去医院了,就一点小伤……听老婆们的。”在林傲雪警告的眼神下,秦浩果断妥协。
秦浩的伤势并没有大碍,就一点皮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众女从李莹莹处得知秦浩受伤的经过,差点被吓得窒息,那么多人啊,要是一个不慎,她们和秦浩只能是天人永隔。
做了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大碍,林傲雪才同意秦浩回家。回到家里,二老已经准备好秦浩喜欢的菜,一大桌丰盛的晚餐,一家人聚在一起,比过节还热闹。
扁正阳和邓如凤也在,扁正阳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秦浩说道“秦浩,明天我和如凤要去见家人了,如果没有你的穿针引线,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
秦浩大喜,自己的兄弟有这一天,他由衷的感到高兴。端起酒杯站起来陪着扁正阳干了一杯,开心道“你是老子的兄弟,你有了归宿有了家,老子高兴,来,再喝。”
“哈哈,老子就知道会这样,行,今晚老子陪你喝个够,以后恐怕就不行了,我答应过如凤,见了家人,老子就戒烟戒酒,为生孩子做准备。”
男人间的情义,看似简单,但很多女人却不懂。她们永远都不会了解,男儿们一起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用鲜血凝结的情义。
邓如凤脸色一红,这嘴不关风的家伙,这事怎么能说嘛。她还是不理解,扁正阳唯一一个扁家后人,传承了祖先扁鹊的医典,却成为了孤儿,传宗接代,对扁正阳来说,重要的意义已经超过他的生命。
或许是扁鹊透支了这一族的气运,近几代,扁家人丁不兴,六脉单传的扁正阳,已经是扁家仅剩的几个男丁之一,他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丢下他驾鹤西去了。
秦浩自然知道扁正阳身世可怜,拍着扁正阳的肩膀说道“老子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老子和你一起去,你们的好事必须得成。对了,你们的孩子必须得拜老子为干爹,否则老子不干。”
“小浩,你醉了。”二老以为秦浩在说醉话,这哪有八字还没一撇就要做人家孩子干爹的。
“叔叔阿姨,秦浩没醉,他是太开心,有这么个兄弟,我扁正阳值了。秦浩,就这么说定了,老子以后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让他们拜你为干爹,你不许都不行。”扁正阳知道秦浩没醉,兄弟俩是借着酒兴,把兄弟之情说出来。
“哈哈,一辈子的兄弟。”秦浩直接放下酒杯,拿起一瓶全新的茅台打开。
“哈哈,一辈子的兄弟。”扁正阳也附和着大笑,开启一瓶茅台,碰瓶之后,两人之别吹瓶。
邓如凤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这时候,林傲雪示意她借一步说话,众人撤离,将桌子留给了秦浩两人。
“老扁,老子真的为你高兴,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就是你的家人。以后邓家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老子。”秦浩快醉了,为自己的兄弟而醉,值得!
“哈哈,有你秦浩做老子的家人,老子还怕谁,来,干了这瓶。”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否则一瓶又一瓶。等林傲雪她们说完女人间的话,餐厅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众人急忙进入餐厅,顿时苦笑不得。只见,一地的空酒瓶,而两个罪魁祸首居然倒在一起,一看就是好基友。
“喝……”
“老子干了。”
两人醉得人事不省,居然还想着喝,林傲雪头疼的说道“扶他们回房吧,媚儿把餐厅打扫了。”
林傲雪的话,没有会反对。这一夜,两个醉汉睡得挺香,但众女却没有睡。扁正阳和邓如凤即将修成正果,婚姻距离他们已经不远。
白马王子水晶鞋,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林傲雪等人虽然不和秦浩说,但不代表她们不渴望一场盛大的婚礼。
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说着说着,林傲雪居然提议,由她们做邓如凤的伴娘。
邓如凤大喜,加上在法国的冰语贤,一共六个天之绝色的大美人给她做伴娘,这是要惊呆所有宾客啊。
同意,这么好的事,岂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