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的心如刀搅,已经痛到无法呼吸。将冰语贤的人手掌放在嘴边,秦浩麻木的点头,答应冰语贤的要求。但,眼中的泪珠,却无法不落。
急救车连闯数个红灯,直奔圣彼得堡医院,送上抢救台时,冰语贤的心跳,几乎已经停止。
秦浩在急救室外,香烟一根接一根,胡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疯长,最多不过三秒钟,就要死死的盯着急救室的门。
马克等人赶到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众人愧疚的低着头,马克焦急道“秦董,冰董她……”
“她没事,她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的。”秦浩的嗓子已经沙哑,从喉咙发出的怒吼,让马克和兄弟们脸色一变。
“秦董,你一定要救救冰董。我们兄弟求你了,如果没有冰董,我们兄弟早被国际刑警枪决了,秦董,求你一定要救救冰董。”马克一个高傲的法国雇佣兵,居然双膝一弯,跪在秦浩面前。都过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知道,我会救贤儿,我一定救贤儿。”秦浩双手放在马克肩上,心里的痛苦让他手掌狠狠用力,手臂上的伤口鲜血又往外冒,但他已无知觉。
提起马克,秦浩焦急的来回走了数遍,这才拨通扁正阳的电话,低沉道“正阳,给我发出悬赏,请世界上所有的内伤专家赶到圣彼得堡,只要救好人,条件由他们提。”
“怎么了,秦浩,你可别吓老子,是不是你受伤了,快告诉老子。”远在米国纽约的扁正阳急得直冒汗。
“是贤儿,是我的贤儿,正阳,你知道世界内伤名医,麻烦你请他们来,请他们一定要救救我的贤儿。”秦浩第一次以祈求的语气和好兄弟说话,扁正阳快急疯了。
“好,我立即联系名医,秦浩,你给老子坚持住,老子这就过去。”扁正阳东西都来不及收,让秘书帮他定了一张飞机票就往机场赶。
公司门口,冰智权夫妇雷打不动,每天准时到公司门口闹。这两个贱人,找遍了米国的律师,无人能帮他们后,就采取了这种耍赖的方式。
扁正阳刚出来,夫妇俩就拖着扁正阳闹,冰母耍赖道“扁正阳,你还我们的公司,公司是秦浩给我们的,你凭什么鸠占鹊巢,你把公司印章给我们,公司是我们的。”
“滚,再拦着我,休怪我不讲情面。”扁正阳替冰语贤卑哀,那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父母。
“好你个扁正阳,做了秦浩的狗腿子就敢看不起我们夫妻,我警告你,秦浩不可能保你一辈子,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求我们。”冰智权扬起手掌就要扇扁正阳的耳光,扁正阳目光一寒,冰智权吓得不敢落下手掌。
扁正阳烦不胜烦,加上冰语贤重伤,这次扁正阳不再仁慈,向保安挥挥手,保安过来之迹,扁正阳冷道“给我把他们打出去,来一次打一次,打死我负责。”
几个保安拖开冰智权夫妇,扁正阳的就坐上专车赶赴机场,从后视镜中能看到,冰智权夫妇被保安惨揍,模糊间还能听到两人惨叫与哀嚎。
扁正阳关上车窗,从通讯录中找到一号码,拨通电话后,扁正阳的客气道“是约翰逊医生吗?”
“我是,请问先生你是?”电话里传来流利的英语声。
“我是扁正阳,现有一内伤重症病人需要约翰逊医生帮忙,救医点在圣彼得堡,条件任你提。”
“原来是扁先生,多年的同事友谊,我本该帮忙,但你知道,伦敦的医院……”
“病人痊愈后,伦敦会有一家名叫约翰逊的私人医院。”
“哈哈,扁先生还是这么客气,我立即收拾东西,这就去圣彼得堡和你汇合。”
“慢着,就你一人还不够,我要世界上排名前一百的内伤名医,他们由你来联系,费用我负责。”
“好的,扁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
鬼知道约翰逊是怎么承诺的,据世界级媒体播报,一天之内,世界上公认前一百的外科、内科、医生全部辞职,就职的医院想要以押金逼迫这些医生留下,有的医院甚至主动赠予股份,但这些医生却不为所动,就是要走。
当这些名医都出现在圣彼得堡时,阴谋论者又让俄罗斯背锅了。近年来,俄罗斯的一举一动都能让西方国家的阴谋论者发挥头脑风暴,这次,这些阴谋论者直接把名医汇集圣彼得堡说成俄罗斯想开发生化武器。
习惯了躺着重枪的俄罗斯连解释都懒得去做,任由阴谋论者乱猜。
扁正阳在圣彼得堡机场接到约翰逊,约翰逊是一个正统的英国伦敦人,一头金发披着,年过四十,却还帅气逼人。西装革履的约翰逊要是出现在华夏,不知多少华夏女人为之尖叫。
“嗨,亲爱的约翰逊先生,一年多不见,你还是如此年轻,医院的护士妹妹不知有多少为你彻夜难眠。”扁正阳和约翰逊亲切的打着招呼。
“扁先生,你还是喜欢这么挖苦人。大英帝国失去你这个癌症专家,是大英帝国的损失,怎么样,是否有将你的专业造福患者的打算。”约翰逊和扁正阳算是惺惺相惜,两人都是名医,虽专业不同,但在各自的领悟都有极大的成就。
“先不谈这个,我要的人你联系了没有?”扁正阳热爱自己的专业,但眼下秦浩面临的局势,还不到他离开的时候。
“呵呵,我什么时候让老朋友失望过,看,这不有人到了。”约翰逊侧身一指。
别问这些名医来得为何这么快,医生也是人,只要利益足以让他们心动,他们一样市侩。
当扁正阳带领着上百名世界级名医赶到圣彼得堡医院时,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驻圣彼得堡的各国媒体记者,早把医院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浩早有准备,马克等人临时成了开路的保镖,不让任何记者采访与拦路,没有自知之明的记者,直接放倒,该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