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冲进了二十四扫山阵中,黑猫头领一跃而起,对着花天鹏的脸上就是一阵乱抓。
花天鹏虽然是炼体巅峰的高手,但是被二十四扫山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连动弹一下都没有办法。二十四扫山犬配合起来极其严密。竟然一点拥挤都没有,只要咬上了口,就死活都不肯松嘴,就算被花天鹏甩出去,也总是要从花天鹏身上带走一块血肉。然后空出来的位置,立即被另外一只扫山犬补上。
黑猫则是见缝插针,一个一个轮流上场,三两下功夫,花天鹏脸上便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咔擦,花天鹏的喉管被扫山犬咬破,原本还在鬼哭狼嚎地他,一下子连嚎叫都没办法叫出声来。花天鹏的挣扎也是越来越微弱。慢慢地,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一大堆扫山犬围成一堆,等他们散开的时候,地上六个血印子都没有留下。
陈癫子看得也是一阵头皮麻,“二十四扫山犬!果然是二十四扫山犬!”
张有平与刘荞叶也不晓得陈癫子今天怎么回事,死活不肯要把他们两口子请到家里去吃饭。可是家里却只有陈癫子婆娘辰芳一个人在家里。
“婶子,陈叔去哪了?他要我们过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啊?”张有平走也不好走。
“我也不晓得。这老不死的就是要我将你们留在家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我问他,他也不肯说,说是叫花托他办的事情。你们先莫急,等着老头子回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壬卯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还反了他!”辰芳很是歉意,当着张有平、刘荞叶两口子了狠话。
“婶子,那说不定陈叔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陈叔吧,平时虽然有些喜欢开玩笑,但是正事上面从来不含糊。既然说是叫花托他做的事情,那就可能真有其事。我们今天横竖也没什么事情。也早就想过来跟婶子你聊聊天。”刘荞叶笑道。
“荞叶,你莫给这老头子讲好话,他是么子人,我跟他过了这么多年,我还不晓得么?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辰芳不禁想起陈癫子让她羞不自禁的事情来。
张有平忍不住嘿嘿笑个不停。
刘荞叶悄悄地在张有平脚背上踩了一脚。
辰芳这才现自己不觉之中,竟然在两个后辈面前说漏了嘴。
“我哪里不正经了?分明很正经嘛。”陈癫子走了进来。却已经不是刚才那身衣服了。
“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还换了一身衣服呢?”辰芳对这个细节看得很清楚。
“刚刚在外面不小心沾了一点脏东西,回来怕你这个爱干净的婆娘骂,就去商场里买了一身衣裳。”陈癫子说道。
“你莫不是去讨好商场里又年轻又漂亮的服务员了吧?”辰芳瞪了陈癫子一眼。
“婆娘,你可莫要乱想。景兵可以给我作证。我真是替叫花办事。昨天叫花就打电话过来,让我替他办点事情。今天正好办成了。这事,不能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担心。你们只要相信我跟叫花就好,我们两个不会害你们就是。”陈癫子说道。
“陈叔,你越是这么说,我们反而更加担心哩。”张有平苦笑着说道。
“那不管我的事。你自己问叫花去。反正这一阵,你们不要出村。哪都不要去,就算是碧玉仙饮要破产了,也不能出去。这些身外之物,如果想要,叫花将来给你们赚一百一千个都是轻而易举。”陈癫子说道。
“是不是叫花再外面闯了祸,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了?”张有平问道。
陈癫子摇摇头,“你晓得你家崽跟别个家的不一样,他做的有些事情,你最好好事莫要晓得。这对你对叫花都是有好处的。你相信我,叫花没做坏事。而是别人看上了叫花手里的东西,打叫花的主意。不过你家崽你也晓得的,从来都不会吃亏的。能耐大得很哩。”
“叫花真的没事?”刘荞叶问道。
“绝对没事。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不就行了么?”陈癫子嘟哝了一句,就直接伸手去抓辰芳端上来的菜。
“你个老不死的,手都没洗,就来抓菜呷。有客人在哩。”辰芳非常精准地打了陈癫子的手一下。
陈癫子嘿嘿一笑,“都是自家人。要么子紧,就算被辰芳打了一下,还是抓了一块肉直接塞到口里。”
刘荞叶连忙打了一个电话,就听到张叫花在电话里说道,“娘,你们在陈癫子家里么?”
“别乱喊,你得喊陈爷爷呢。”刘荞叶尴尬地看了陈癫子一眼,庆幸自己没开免提。
“你家崽对我向来是没大没小的。我都已经习惯了。”陈癫子早就听得清清楚楚,就算听不到,他也晓得张叫花在电话里会说什么。
“娘,你们这一阵听陈癫子的话,我这边的事情彻底搞好了,你们就可以像往常一样了。”张叫花说道。
“崽崽,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啊?究竟是谁在对付你啊?实在不行,你干脆回来算了。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梅子坳过日子。好不好?”刘荞叶很是担心。
“娘,你放心吧。这里的事情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别人敢踩到我头上来,我怎么可能还退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张叫花笑道。
溪云秘境之中,花兆阳如同热窝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怎么样?少博有消息没?”花兆阳焦急万分地问管家,虽然他知道花少博凶多吉少,但是他依然希望有奇迹生。
“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少爷派往薪田县的那两个也联系不上了。只怕也是出了事情。这个张叫花肯定没有我们之前调查到的那么简单。薪田县可能还另有修道者。”管家摇摇头。
“你之前不是说,张叫花在薪田县没有什么根系么?就是家里有点钱而已。一个做茶叶的能有多大能量?为什么会搞到这种地步呢?”花兆阳显然对管家之前做的一些事情非常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