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飞雪这孩子我从小喜欢,你放心等他嫁到我江家,肯定不会亏待她的!”到现在了,江烈日还在惦记娶媳妇这件事。
没办法,与江枫同龄的少年公子,早已经有七八房婆姨了。江烈日怎么会不着急。
“不!算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嫁给这个傻子!”沐飞雪轻咬红唇,语气坚定。
江烈日轻叹口气,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既然飞雪不愿意,婚约这件事先搁浅一下。”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先前那小畜生偷看雪儿的事情,还有雪儿火烧王府这件事情,抵一抵,全当做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沐郡王心虽然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大势所趋,知道江烈日已经让步。
他若在不知进退,最后把事情闹大,谁都没好果子吃。
“江烈日!果然好手段!今天我算是见识了!飞雪我们走!”沐郡王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现在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看到沐郡王转身,沐飞雪并没有立刻抬腿,今天她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什么都不做离开,她实在是不甘心。
江枫指着沐飞雪说道:“我还没娶老婆呢!不能让她走!”
沐飞雪嘴角一抽搐,吓的她转身走,哪里还敢多呆。
“沐老哥欢迎你下次再来啊!”江烈日喊了一声,只见沐郡王身子一歪,恰点跌倒。
尼玛!还再来!
这么一趟,快要了我这条老命。
我要是再来几次,还不如买块墓地,躺在里面直接等死省事。
看着沐郡王二人离开,江枫会心一笑。
虽然沐飞雪对他喊打喊杀,不过江枫却没有怪他,追根究底还是他有错在先,这样处理是最理想的处理方式。
“啪!”
江烈日突然出手,狠狠拍了江枫后脑勺一下。
“疼!疼!疼!你竟然敢打我!”江枫呲牙咧嘴的说道。
“打你咋了!你这个畜生!看你干的好事!”
“老实交代,之前那些丹方你都藏哪去了,全都给我交出来!”江烈日根本不给江枫反抗的机会,直接伸手从江枫怀里,把几张纸给搜刮出来。
江烈日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些东西我先帮你收着!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看着江烈日宝贝的将丹方塞进自己怀里,江枫无奈的苦笑一声。
“对了!今天你是怎么了?这局是你想出来的!”与江枫生活这么多年,江烈日又怎么没有注意到江枫的不同。
刚才沐郡王在,他才没有询问,如今沐郡王走了。他立刻忍不住问道。
“这个……”
江枫想了想,知道这件事满不下去。一个傻子,忽然能言善辩起来,任谁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爹!事情是这样……”
“啪!”
江枫还没说完,江烈日一巴掌直接扇了过来。打的江枫晕头转向。
“小畜生!你他妈管谁叫爹,我是你爷爷!”
“你给我滚!滚!滚!别让再看到你!”江烈日气的暴跳如雷,本来以为那小畜生痴傻好了,没想到还是自己想多了。
…………
这些天,李正心里苦,但是他不说。
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这一次真的在李正身验证了。
自从次,李正被江枫一脚踹进地牢,在地牢里整整关了一下午,才被送饭的守卫发现,给放了出来。
之后心里留下了阴影。现在他见了江枫,都会下意识绕道走,生怕又被那傻世子给抓去地牢。
天天心惊胆战。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以前那个人善可欺,呆头呆脑,任谁都能捏一把的好世子,怎么突然间变坏了。
更坏的是,今天一大早,他接到郡王爷的传唤。
李正内心一片灰暗,知道郡王爷恐怕是要追究他,放出江枫这件事,给他治罪。
一想到这里,李正双腿有些抽筋,明明只有一小段路程,却被他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走进议事厅,李正也不敢抬头,“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郡王爷!小的自知有罪,请求郡王爷处罚。请郡王爷看在小人对郡王府,赤胆忠心的份,饶小人一条贱命吧!”李正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
江烈日看着李正一进门泣不成声,立刻不耐烦的挥挥手。
“李正你罪不可赦,不过看在你对郡王府忠心的份,本郡王饶你一命。前提是,你要把这件事好好解释一下!”
李正一听江烈日不要他性命,顿时眉开眼笑。
“谢郡王爷!大恩大德!”
“谢郡王爷!大恩大德!”
李正连忙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眼泪,接连说了两个谢谢大恩大德。
“好了!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给我说一遍!”江烈日不耐烦的挥挥手。
李正闻言,哪里敢有一点怠慢,连忙点头答应。
“那天郡王爷嘱咐小人,让小人看好世子爷。小人不放心,去地牢准备陪世子爷一下午,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可谁承想……”
说道这里,李正的眼泪又开始眼巴巴往外掉,那是一个真切。
“可谁承想,世子爷把小人骗到近前。猝不及防之下,被世子爷打了一巴掌,还一把将小人身的钥匙给夺了过去。”
“看到世子爷自己出来,小人心焦急,于是搬出郡王爷的名头,想要震慑世子爷一下。没成想……没成想世子爷一听,非但不害怕,反而一脚把小人给踹进了地牢之。”
“随后小人在地牢哭喊,让世子爷放小人出去,可世子爷将地牢钥匙随手一丢,美名其曰,钥匙丢了!说要出去给小人找找。”
说道这里,李正喘了几口粗气,显然还没有把心态调整回来。可是当着郡王爷的面,他又不敢发火,只能露出一脸委屈的神情。
“眼看着钥匙,在世子爷脚下。但世子爷那么走了,小人心也只能干着急。要不是被送晚饭的侍卫发现,恐怕这一晚,小人在牢房度过了!”李正一边哭,一边说,显得十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