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也是有见识的人,看到江枫亮出令牌,相互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十二客卿令,乃是云天圣都内至高无的权威,见令如见云天圣主。
“什么令牌!?我看看!”王硕从两名男子身后挤了出来,看到令牌,如同猜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叫。
“假的!一定是假的,十二客卿令拥有者都是一方大能,凭你一个三流宗门小子,怎么可能拥有客卿令!”
“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够与丹帝杨云水那样的大人物,平起平坐吗!?”
王硕眼眸泛起一抹冷光,立刻奸笑道:“本以为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没想到你竟然连十二客卿令都敢伪造!”
在云天圣都,王硕算再嚣张,也不敢shā're:n。
但是如果江枫伪造十二客卿令,那可是犯了重罪,应当立刻抓起来,审问一番后,斩立决。
想到这里,王硕整个人都精神一振,心想正愁找不到这个小子的把柄,这下好了,把柄自己送门来了!
“好!好!好!这下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伪造令牌,给我抓起来!”王硕声音十分尖锐,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两名大汉见此,心先是有些犹豫,毕竟十二客卿令牌可是大事。
然而,听到王硕的言语,他们也觉得有些道理。江枫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何德何等,可以被云天圣都之主,赐予这么贵重的令牌。
不是偷的,那么是造假。
想通这一点,他们也不再犹豫,一人前一步,要动手捉拿江枫。
“咣当~!”
江枫心也是怒了,手的令牌直接被他甩到地。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自己持有令牌,他们竟然还敢跟自己动手!
难道,这令牌是摆设不成!
“好!既然你们想要抓我,那么我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怎么收场!”
根本不用两名大汉动手,江枫自己直接投降,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样子。
两名大汉心微微一跳。
别人假冒被抓到,不应该吓得落荒而逃,或者神色无慌张。而眼前这个少年,不但没有任何一点慌张,反而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莫非他们抓错了,对方的确持有这令牌!?
但是不可能啊!来之前他们特地调查了江枫的身份,是一个三流宗门来的首席,不可能与云天圣都之主攀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也顾不这么多,手里握着铁链,熟练的把江枫牢牢捆绑住。
“嘿嘿!我看看这令牌,做的还挺精致,可惜是一个假的!”:王硕捡起令牌看了看,有先入为主的观念,算是真的也被他说成假的。
“江枫!你……你们难道无法无天了!?”邱云水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他想要出手相救,可是那两名大汉实力之高,他根本不是对手。
“你回去安心等着好,用不了多久,我会回来!”江枫给他了一个安心笑容。
“回来!?去了你回不来了!哈哈!“
“无法无天!我们怎么无法无天了!他假造令牌,这是证据,此人是罪恶滔天!”王硕对邱云亮毫不在意,一把将他推了一个踉跄。
“你要是再啰嗦,我们把你当成同党,一块块抓起来!”
一挥手,王硕十分的嚣张,直接带着一对人扬长而去!
王硕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反驳,紧紧握住了双拳。
…………
一行人浩浩荡荡,十分张扬的返回镇城将军府。
刚一入门,王硕兴高采烈的大喝道:“我父亲在哪!?我这次擒了一个假造十二客卿令的家伙,父亲知道了肯定会夸赞我!”
“说不定,对我大有改观,给我在城谋个职位做做!”
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连忙迎着笑脸走了来,恭敬的开口说道:“将军他有事出去了,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王硕一听自己父亲出去了,当下挥了挥手说道:“没什么,走!我们去地牢!”:
江枫被他们带入一个地牢当。
“给我进去好好呆着!”一名侍卫,重重的把江枫推入昏暗狭窄的牢房。
“啪!”的一声,牢房门被重重的的关。
“嘿嘿!小子我看你还怎么张狂,实话告诉你,来到这里的人,没有能够出去的。”王硕一脸得意洋洋,心暗想,这次替召海王解决了一个麻烦,一定要找他多要点好处才行。
“出去!?你算请我出去,我都不出去,我看你能关我到何时!”江枫目光冷冷扫了他一眼。
“小子!你还挺嘴硬,那先饿你一个一天一夜,到时候我看你嘴还硬不硬!”
王硕立刻冲着侍卫们挥了挥手,嚣张跋扈的开口说道:“走!本少爷今天高兴,跟我去醉春楼乐呵乐呵!本少爷我有钱,使劲作!!”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直接离开了牢房,奔着醉春楼去。
地牢内昏暗无光,十分的狭窄,这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他刚一进来,立刻吸引了其余人们的目光。
一个牢房内,住了七八名男子,其有老有少,全都一副肮脏的模样。
“小子!我看你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怎么进来的!?”一名衣衫褴褛,瘦骨如柴的邋遢老头,贼眉鼠眼的冲着江枫打转。
“没什么!我是打了那个混账一顿而已!”江枫如实的回答。
老者一听,整个人都有些乍舌,连连竖起了大拇指。
“小兄弟,佩服啊!佩服!竟然连那个小畜生也敢打,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可有你受得了。”
“每一个新人进来,他都要饿一天一夜,当你精疲力尽,饥饿交加的时候,再大型伺候!你竟然打了他,想必用的刑具都是惨无人道的大刑具!”邋遢老头光是想想,不寒而栗。
“是吗!?那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枫看这小老头十分面善,倒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
只见小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的大黄牙,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也没有什么,是三岁的时候,咋他们家门口尿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