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老祖的样子,江枫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开口说道:“我准备要去五行道门。”
花老祖身子猛地一颤,手动作僵持起来。
“这要去!?”
“掩虚宗之所以迅速落寞,是不是也与五行道门有关系!?”江枫直视着花老祖问道。
“你……”
花老祖双眸瞪的滚圆,一脸惊恐之色。
不过很快他便长叹口气,“我劝你不要与五行道门扯关系,他们的强大完全超越你的认知,是整个妖蛮两族武者界的统治者!”
“你说的的确不错,掩虚宗之所以这么快落寞……”
花老祖看到江枫眼眸,显露出道道狠色,当下也不再劝阻。
“当年我宗创宗祖师,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三日过后我掩虚宗虚空出,一出现一人。”
花老祖说道这里,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
“一人!是一人,他一人几乎灭杀了我宗所有强者,当年掌门通天境十重修为,这样……被一掌打死。”
花老祖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
“当年我师兄弟六人,只有我一个人重伤存活,其余人全部都尸骨无存,宗内至高武技都被在一天内消失一空。”
“各大宗门得知消息,全都想要捞一笔,藏经阁内秘技横扫一空。”
看着花老祖的表情,那一副惨烈悲壮的画面,好似他亲眼看过一样,一一在眼前划过。
江枫愤怒的攥紧双拳。
好一个斩尽杀绝的五行道门,真以为这样,能逍遥一界,称霸世界!
做梦!
痴心妄想!
说罢江枫不再理会花老祖,整个人立刻踱步而出。
想要再次飞升天界,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是五行道门。
…………
日夜跋涉,很快便来到了五行道门,眼前是一座硕大的城池,人来人往。
五行道门必经之路。
里面住着各种大势力,许许多多人都与五行道门弟子,有着莫大的关系。
“救……救……救命!”城池外一条深不见底的小河,“咕嘟!咕嘟!”水面不断有气泡升起。
一位年妇人,花容失色,挣扎着拍打水面,想要游岸边。
可惜美妇人越挣扎,整个人下沉越厉害。
过望的行人一脸漠然,对年妇人的求救置若罔闻。
“有人落水!我来救你!”任堃一声大喝。
整个人跳入冰寒刺骨的河内,一把抓住美妇人,用力的将她向着岸边拖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任堃自言自语开口。
江枫也走了过来,看着面色惨白的美妇人没有说话。
“师父!你觉得怎么样,弟子我帅不帅!”任堃大笑着说道。
然而在这时,被救来的美妇人一边咳嗽,余光一边打量着他们。
江枫显然是这些人为首的那一个。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想要欺负人家!”
美妇人突然暴起,一把抱住全身湿哒哒的任堃,扯着嗓子大吼起来。
“你……你做什么!?”任堃看着美妇人暴怒。
“快来人看啊!他们欺负人了,想要对我行苟且之事,可怜妇人我孤身女子,独自一人。”美妇人抱头痛哭。
任堃整个人又惊又怒,恶狠狠瞪着对方。
这一下,四周形同陌路的人群,立刻涌了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一个个都是愤愤之色。
另外一些人路人纷纷避让,则是侧目望来,忍不住连连摇头。
不知道又是什么人这么倒霉,被他们这群人给惦记。
“这不是老王家的妻子,早年丧夫一人过活,竟然有人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是不是人!”
“不是人!大家围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不用他说,人群早已经为了一个水泄不通。
江枫,任堃,秃牛天尊三人一时间,成为了人们的焦点。
“你看看,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有这一个如此大年纪,也不嫌丢人,竟做出这种不耻之事!”
人群窜出一名光头男子,来到年妇人身前,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我……我没有,是他溺水我下去救他,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到!?”任堃整个慌了神色,急忙开口解释。
“娘!娘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光头汉子搀扶起美妇人,故作关心。
目光却恶狠狠顶住江枫。
“孩儿!娘命苦啊!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恐怕遭了他们的毒手!”
美妇人哪里还有一点溺水的神态。
眼眶处泪光打转,如果不明所以的人看见,还真会把江枫当成十恶不赦的恶魔。
“好啊!你们三个歹人,我要去城内报官,让他们把你们抓去,斩首示众!”
“不错!不错!报官一定要报官!”
“让官府抓了他们,处死!处死!”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扯着脖子怒喝,大义凛然,为民除害,非要治罪他们。
江枫又不是傻子,一眼看出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落水的年妇人,负责呼救吸引人过来,而他们则故作路人围观,好一个圈套。
他沉默不语,想要看看这群人搞什么花样。
“你……你骗人!我什么都没做!”任堃气得面色涨红。
“大家都有目共睹,难道都是骗人!?”光头汉子挥手指着人群,然后看着任堃,愤怒的说道:“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江枫嘴角一笑,重点来了。
“机会!?什么机会!?”任堃紧紧握住拳头。
“看你们年纪轻轻,这次又没有得手,死了实在太可惜了,收你们一些金锭子当做教训。如果下次再敢做出这种事情,我们一定将你们送官处理。”
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目的。
秃牛天尊摸着下巴笑了起来,这些人的胆子真大,碰瓷碰到他们这里来了。
“那你们要多少!?”任堃还没有反应过来。
“多少!?”光头男子下打量着他们,想了一个价格开口说道:“这个样子吧!一百万金锭子!”
一……一百万金锭子!?
任堃眼珠子都要从眼眶处掉出来,他什么都没有做,算做了,这个泼妇也不值一百万金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