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回到房间休憩,但如何能够睡的安稳?这些日子以来,周辰见识到了太多的神奇,同时也看见了这世间真正存在的高手,若是自己骄傲自满,又如何能够存活?他回想着适才观剑时的套路,不经意间便已选入了沉睡之中,下午消耗的精力实在过多,就连是周辰,也抵挡不住这深沉的睡意。
然而就在周辰睡着没多久,洪磊已经确认了旧教皇的所在,只看他对着电huà一通大吼,而负责守卫在周辰门外的两名鬼面军就是不允,气得洪磊只得恨恨的放下了手中的瞭望镜。
“教王到底在干什么?行动到底如何?”洪磊在屋子中急切的踱着步子,而就在洪磊以及鬼面军所在的另一面,便是旧教皇的所在,洪磊之所以能够确定,一是因为抓了“舌头”,二是因为他的判断不会有错,这里绝对是旧教皇势力的老巢。
对面是一座四层洋房,带着偌大的庄园,这庄园之中有着保镖和私人护卫,但经过洪磊的观察,她们好似都并不熟稔,好似各自为政一般。
洪磊淡淡的笑了笑,如此没有拧成一股绳,这真是活到头了。
这栋房子的主人叫做阿方索,据说其祖先便是教廷的教皇,之所以为旧教皇提供避难所,那是因为自古她们便是利益共同体,如今旧教皇失势,阿方索自然也就受到了波及,这让他如何能够容忍?
随着夜幕的降临,在洪磊的焦急等待下,周辰最终醒来,周辰看了看表,惊yà于自己的休息时间竟然如此漫长,这是之前从来未有过的。
周辰轻声唤了一声,守卫在门口的鬼面军士兵进门,“教王,您醒了。”
周辰点了点头:“洪磊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鬼面军士兵对着周辰恭敬的说到:“一个半小时之前,洪磊教官已报告了所处方位,并且确定所在地点的对面正是旧教皇的老巢,请教王下达作战命令。”
周辰摆了摆手:“开始吧,务必生擒旧教皇,其他的人,一概不论,全部格杀!”
随着周辰命令的下达,同一时间,洪磊接到命令的刹那,高兴几乎晕厥过去,只看他种种地吐了一口唾沫,随即说道:“兄弟们!生擒旧教皇,其他人一律格杀!”
话音刚落,鬼面军士兵随着洪磊的一声令下,已悄悄地摸进了那一座庄园之中,只看洪磊一路当先,率先摸到了一个保镖的身后,随后便是用匕首花开了那宝贝表的脖子,刹那之间,这保镖脖子的血瞬间喷涌,继而倒在地上抽搐不止,连一点声响都不曾发出。
而再看其他的鬼面军士兵,也如同洪磊一般,静悄悄的摸了上去,紧接着便是照着那保镖的后心插上一刀。
在无声的放到这些人过后,洪磊和身后的鬼面军终于摸进了这四层的洋楼外围,站在这洋楼外侧巡夜的便是私人护卫了,为了不引起麻烦,洪磊和其鬼面军第一梯队做了战术的调整,每一个人负责击杀两名护卫,同样采用悄然无声的杀人方式,能不用枪坚决不用。
就咋还只有诶可,洪磊率先跟上,随后来到一个护卫的身后,拍了一下那护卫的左肩,护卫下意识的朝着左边看去,然而就在这一刻,洪磊的双手已摸到了他的腮帮,双手顺势一扭,刹那之间,便听见“咔嚓”的一声,这护卫的脖子被洪磊硬生生的扭断。
紧接着便是下一个,洪磊将这护卫的尸体拖入草坪之中,随即在草坪的另一面绕过第二个护卫,随即从他的身后高高的跃起,匕首顺势插入他的头颅之中,他遭逢袭击的护卫刚想大喊,洪磊的刀子已经在他的脑袋里转了几圈,当即这护卫便已气绝。
其他的鬼面军亦是如此,在洪磊结束的这一刻,几乎同时完成了手头的任务,再一次迅速集结在一起。
早在先前,洪磊等人便已用热能成像探查过,在这四层洋楼中,共有敌人二十三名,而教皇就住在三楼之中最隐秘的房间之中,没有门窗,更没有进入的渠道。唯一的方法就是撞开门的瞬间,开枪射杀。
只看洪磊伸出一只手,重重的落下,即是代表着作战开始,在这一刻,嗷嗷叫的鬼面军士兵似乎等待多时,就等待着冲进楼去,拿下旧教皇的脑袋。
此刻,旧教皇仍然一无所知,他的秘书正在咖啡机前,为他烹制咖啡,旧教皇甚至不知道自己派去法国的那些精锐已经全部死去,并且有一个在临死前已经暴露了他的行藏。
旧教皇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从失势之后,他就一直躲在这里操控着一切,除了几个亲信之外,几乎没人能够知道他的所在,而这些忠于旧教皇廷的信徒,正在对他逐渐的失去耐心,十五年了,他都未能夺回自己的权柄,在这四层的洋楼之中,暗无天日的躲藏着,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年不曾走出这间屋子,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似乎他对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但好在,他还有人肯跟随,还有人做他的侍从,他早已不是昔年权势正隆的教皇,如今他满头银发,老态龙钟,他再东躲西藏几年,也许这一辈子也就与权力的宝座再无瓜葛。
“乌尔塔。”旧教皇淡淡的开口。
他的秘书听到了呼唤,放下手中正在搅动着的咖啡杯,朝着他走来:“教皇,有什么需要为您效劳的?”
乌尔塔一直称呼他为教皇,这称呼时间久了,甚至连他本人也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最高主宰。
只听见他苍老的一声叹息:“乌尔塔,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乌尔塔恭敬的说道:“跟随教皇先生十六年了。”
“唔……十六年了,即便是十六年前那个光芒闪耀的你,如今也有白头发了。”
乌尔塔一直不曾注yì,只看他撩起自己的长发,对着旧教皇歉意的笑了笑:“让您见笑了。”
旧教皇今日心神不宁,他只有看见乌尔塔,心里才觉得稍微安慰一些,紧接着便听他说道:“乌尔塔,当年你是我身边的司罗主教,在我当权时,你便有机huì进入中枢,成为枢机主教,在我失势之后,你原本也可以靠着往日的成绩,入主新教皇廷,你为何选zé继续跟随我?”
乌尔塔没有迟疑:“教皇先生才是真正的教皇,尤利乌斯不过是鸠占鹊巢。”
旧教皇摇了摇头:“乌尔塔,我想听真话。”
乌尔塔这一次略微的迟疑,但看他的眉头紧锁,最终眉头舒展开来,张口说道:“教皇先生对我的知遇之恩是乌尔塔无从报答的事,我刚进入教廷核心仅一年,便发生了那件事,而且我的妹妹也死于那场争斗之中,我心中的悔恨难平,这是我坚持留在您身边的目的。”
旧教皇若有所思的思虑了好一会,当他再度抬起头来时,好似放下了一切,目光炯炯,看着乌尔塔道:“乌尔塔,你想要为你的妹妹报仇么?”
“想!我做梦都想!权力的倾轧使我失去了自己的妹妹,也失去了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我不能容忍!”乌尔塔被旧教皇勾起往事,胸中愤怒的火焰在这一刻终于喷发了出来。
旧教皇淡淡的看着乌尔塔:“那我给你这个机huì,也算是你跟随了我十六年应有的荣誉。”
乌尔塔不解其意,但很快,他便明白了过来,激动得不能自己。
“根据我教廷规定,非枢机主教,不可享有教皇的选举权力,然而如今是多事之秋,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手段,现在,我以教皇的名义任命司罗主教为我的继任者,乌尔塔三世!”
说罢,旧教皇从自己的头上摘下了那象征着教权和教宗的王冠,把它戴在了乌尔塔的头上,乌尔塔低下头来,浑身颤抖,这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誉,教皇,这个教廷之中最dà的权威,如今已轮到他乌尔塔!
只看旧教皇看着激动的乌尔塔说道:“乌尔塔三世,请随我宣誓,忠于教廷,忠于教廷的信徒,做她们想要你做的事,做神的仆从之仆从,圣路易一世终生的仆人。”
乌尔塔激动的浑身颤抖,跟随着旧教皇,宣誓完毕。
在这一刻,当旧教皇将手中的权杖交到乌尔塔的手中时,他就已经成了西方教廷的新一任教皇“乌尔塔三世”。
当即,旧教皇对着他说道:“光复教廷,就看你了,我这一生已太过窝囊,不配做圣路易一世的仆从,乌尔塔,这是教廷的全部秘密,现在也交到你的手上,盼望你能够带给教廷全新的荣耀,把信徒的希望传承下去。”
乌尔塔已经喜不自胜,实际上,他深深的知道,旧教皇的势力虽然在逐年的递减,但他相信那仍jiù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他若是拥有了这股力量,就一定能替自己的妹妹报仇!
乌尔塔仔细的看着教廷的秘密文件,而在这时,旧教皇已不知去向,无讹坍塌心中暗想:“或许他已经去休息了。”
当乌尔塔看见那件挂在衣柜之中的教皇服,他没能忍住喜悦的冲动,伸手摘了下来,穿戴整齐,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六年的光阴,足以使他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成为一个中年人,即便如此,他仍jiù为自己骄傲不止,概因在教廷之中,四十二岁当上教皇,已是史无前例!
随后,他在这间不大的屋子中,来回的转了两圈,似乎在房间之外,有着成千上万的虔诚信徒,正在跪拜着他,迎接着新教皇乌尔塔三世的到来。
但就在这一刻,洪磊的鬼面军已经全部占领了一楼,且就在这一刻发起了总攻,而旧教皇也在给予乌尔塔所有的荣耀过后,上了四楼,随即从天台另一处入口再度下去,直达秘道,这秘道有大约三公里长,他要逃走!
他已经感觉到那一股无形的压力,今晚一定有大事发生!正如十六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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