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残垣断壁中,如同潮水一般的青州军冲向了山海关重镇。
鲁飞手中握着利剑冲在最前面,因为爆炸,城墙上的士兵死伤无数,而城墙的后面的士兵也受到了波及,根本反应不及。
而更多的蛮族士兵是被吓傻了,奴隶兵更是直接丢下了手中武器跪在了地上。
越过城墙,鲁飞看见了城墙后面的蛮族士兵,他对冲上来的青州士兵说道:“开枪!”
数千越过城墙的士兵站定,举起手中的燧枪对着冲过来的蛮族士兵就是一轮齐射。
惨叫声中,蛮族士兵纷纷倒下,但是不少蛮兵还是悍不畏死地冲过来。
青州军士兵站在破碎的城墙上,后续冲上来的士兵自动和前排士兵组成了三排,开始使用三段射击射杀冲来的蛮族士兵。
随着冲上来的青州军士兵越来越多,破碎城墙上的火力越来越猛烈,城墙内侧的蛮族士兵越来也少,而其他城墙上的蛮兵此时却从城墙上冲下来驰援正面城墙的蛮兵。
鲁飞淡定地看着一**倒下的蛮兵,在火枪兵的掩护下,他带着士兵立刻冲到城门前将大门缓缓打开。
“冲啊!”
城门一开,城外的骑兵立刻向城门动了进攻,战车也在马匹的牵引下进入了城内。
一些士兵立刻跟着战车,在战车的掩护下向城内同样冲过来的蛮族骑兵动了进攻。
紧接着,罗信指挥炮兵将火炮拉入城内,对着蛮族的骑兵狂暴地倾斜火力,蛮族骑兵一时间死伤惨重。
“鲁飞,这蛮族进攻的没有一点章法,似乎是根本没人指挥。”
这时鲁飞已经击溃了蛮兵和罗信的炮兵汇合。
“你说的没错,不会蛮兵的头领都被打死了吧。”鲁飞哈哈大笑。
罗信闻言也大笑起来,他们不知道是骨朵的眼睛已经被生石灰烧瞎,根本无法指挥。
所以现在的蛮兵完全是依靠野蛮的本性在和他们作战。
热气球上牛犇也看出了蛮族现在毫无章法的进攻,他让梁玉斌让热气球落地,径直到了城中。
此时城墙附近已经被青州军占领,双方正在军镇的中间重要鏖战。
看清了战场的形式,他立刻下令分散的火枪兵组成三行横队。
得到命令,火枪兵立刻开始重新聚集,他们排列成整齐的队伍,这时鼓手开始有节凑的敲鼓。
“前进!”
牛犇下令,三行横队开始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
因为山海关军镇并不大,横队几乎从另外一个城墙的排到对面的城墙。
在鼓声中,火枪兵迈着整齐地步伐向前走去,遇到建筑物的时候士兵会绕开,遇到蛮兵就会停下射击。
面对严密的火枪阵,散乱无章的蛮兵不断在枪声中倒下。
同时,投石车不断向蛮族士兵投掷石灰弹,大片大片的蛮兵在生石灰中眼睛被灼伤失去作战能力,而火炮此刻也换上了葡萄弹,每一次射击都是血肉横飞。
在石灰弹和葡萄弹的配合下,火枪兵几乎是横推的姿态从南到北一步一步向山海关的城墙走去。
面对青州军凶猛的火力,越来越多的奴隶兵就地投降,城中仅有的六万蛮兵根本无法和几乎同等数量的青州军在城内作战。
从早上起进攻,双方一直鏖战到夜晚,在黄昏中,残余的少量蛮族终于不甘心地撤出了山海关。
“赢了!赢了!”
一个士兵望着从山海关城门逃走的蛮兵终于兴奋地欢呼起来。
紧接着士兵们舞动着手中的武器纷纷大叫起来,不少士兵甚至喜极而泣,战争终于结束了。
“哈哈哈……都督,山海关回来了,山海关回来了。”鲁飞大笑着,眼睛却已经有泪花在闪烁。
十多年了,这个曾经的天下第一雄关终于从蛮族手中夺回来了。
牛犇笑着,和鲁飞一样,当年面对山海关失守他们痛心疾,因为这不仅仅是一道雄关,更是象征着一个国家的尊严。
“欢呼吧。”牛犇哽咽地说道。
将领们和士兵一样顿时高声叫喊起来,从青州到冀州,从冀州到山海关,三个月时间的鏖战终于换来了丰硕的果实。
山海关回来了,幽州回来了。
望着欢呼的士兵们牛犇还没有失去冷静,紧接着他让将领们带着士兵们严密搜查整个军镇,同时关闭山海关的城门,并且派出士兵驻守城墙。
罗信也抓来了一些奴隶兵让这些奴隶兵把火炮运到城墙上加强山海关的防御。
这山海关从内部攻破容易,但是从金帐汗国的一面进攻就会十分困难。
现在只要加强了防备,任由蛮族大军前来拿他们也没有办法。
忙碌了一夜,青州军彻底肃清了军镇内的蛮兵,同时他们羁押了三万余投降的奴隶兵。
这些奴隶兵都是幽州人氏,见蛮族大败他们自然不愿再受驱使,甚至有些奴隶兵还在帮助青州军作战。
正因为如此,蛮族才会兵败如山倒,没有奴隶兵当肉盾,蛮兵只能自己拿身体去挡子弹。
清晨,简单吃了饭以后,牛犇开始巡查山海关。
此时城墙上已经安置了一百五十门火炮,一些地方还摆设着投石机,而士兵们也开始在城墙上巡逻。
站在城墙上往下看牛犇意气风,山海关之外便是蛮族的领地。
只要在山海关内布置重兵,这山海关便会成为蛮族心头的一根刺,因为若要进攻大渝国,这山海关就是他们必须拔除的雄关。
因为一旦他们采取远绕的战略,从这山海关出的军队便可切断他们绵长的后勤线。
鲁飞和罗信此时也登上了城墙,他们此时一脸正色,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
面对这天下第一雄关,他们此时的内心只有一种深切的情怀在涌动。
“都督,殿下若是知道我们成功夺下了山海关肯定会很高兴。”鲁飞说道。
牛犇笑了起来,“殿下当然会高兴,不要忘了,皇上可曾经答应过殿下,打下幽州,这幽州就是殿下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