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北把那些男人和许清蕊关在了一起,封闭式的,那些男人没碰过正常的女人,尤其是许清蕊这种肤白貌美的,就算没了一只手也还是比外面那些人强。
而且每日的饭菜里,都放了一点适当的媚药,不多,但足够让他们欲火焚身了。
所以那里面的场景,不用看,米亦也想的到。
作为一个女人,许清蕊任由那些人糟蹋同胞,她自己就该也体验一下这种痛苦。
还有给她下毒,伤害暮暮,绑架她,无数次想杀她,等等这么多的新帐旧帐,米亦都要跟她一起算。
地下室的门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米亦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有点冷。
“太太,地下室有些凉,你真要去吗?”石蒙停下了脚步。
“小亦,你想怎么做告诉我,我帮你处理就行了,不用你亲自去看。”
“靖北,我和许清蕊,许景阳之间的帐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必须要亲自去,放心吧,我不会待很久,不会有事的。”
“好,那我陪着你,穿着我的衣服,有点冷。”季靖北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米亦披上。
许景阳和许清蕊关在底下二层,一进去,米亦就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那是从许清蕊的嘴巴发出来的。
伴随着的还有几个男人不可描述的声音,可以想象的到他们在做什么。
季靖北停下脚步,给了石蒙一个眼神,石蒙立刻领会。
“太太,里面污秽,我去处理一下,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季靖北可不想米亦看到那些男人光着身子,还有那种恶心的画面,所以让石蒙先去处理。
十分钟后,石蒙出来,带着米亦过去。
黑色的铁门,里面暗沉沉的,外面看过去,里面什么都看不到,那些男人已经被石蒙清出去了,只有许清蕊一个人。
“把门打开吧。”
“这……太太,你确定要进去吗,里面很脏。”连石蒙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太太这么娇贵。
“开。”
她要去看看,许清蕊如今是如何凄惨的下场,才能对得起自己,对的起那些无辜的孩子和病人。
门一打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扑面而来,让米亦呕了一下,差点吐出来。
季靖北扶着她,“让你别进去了。”
这味道……真的够恶心了,米亦一时还真有这受不了,还好石蒙有准备,递上了一个口罩。
“太太,用这个吧。”
不愧是有经验的人,石蒙经常来,所以准备的很细致,米亦接过口罩戴上,往里走了一步。
季靖北准备跟上,却被米亦制止,“我一个人进去看看就行了,你就在外面等我。”
从门口的看过去屋内的角落,隐约可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所以他不想季靖北进去看到这一幕。
这种女人,被季靖北看一眼都是恶心。
“好,小心点,我在门外看着你,有事就叫我。”
米亦走进去,石蒙给她又开了一盏灯,屋内变得明亮,米亦这才彻底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冰凉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垫,许清蕊就躺在床垫上,光着身子,双眼放空,在她的身上,地上,甚至墙上,全部都是男人的污秽之物。
那些东西还不是一天两天了,是长久的累积,从来没有清理过。
刚刚那些味道,就是那些污秽之物混合着发霉的味道发出来的,所以难闻之极,幸好米亦戴了口罩,不然这味道走进来,非吐了不可。
在这里,许清蕊每天除了被那些男人蹂躏,就是打骂,谁让她之前作为大小姐,没少欺负这些人呢。
她现在的情况,比当初梁芷岚的更惨,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都是淤青,掐痕,那些男人疯起来也是很可怕的,不过她这都是活该。
“许清蕊……”米亦喊了一声。
原本放空麻木的许清蕊,听到米亦的声音,僵硬的头转过来,看到米亦时,瞳孔猛然一缩,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米亦就要扑过来。
可惜她双腿发软,两只手也早就废了,下身也肿得不成样子,刚一动,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米亦,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敢来见我?”
许清蕊趴在地上,不着半屡,头发凌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嘴巴还是这么逞强。
“我为什么不敢来,不过我看你精神还这么好,看样子还是靖北对你太好了。”
“贱人……你是来羞辱我的。”
“羞辱你,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是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来看着你如今这个样子的,没让我失望,我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看看许清蕊那身上满是污垢,米亦的嫌弃好不遮掩。
“贱人,我要杀了你……”
”只怕你现在没这个本事了。”
许清蕊趴在地上,连起身都困难,两只手没了,现在两条腿也无力,只能在地上挣扎,像个臭虫,更显得自己狼狈而已。
“米亦,你这个贱人,阴险狡诈,我们都被你骗了。”
“许清蕊。你到了今天还不明白,是你们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老天迟早会收拾你们的,就算不是我,也有别人,没有人会永远逍遥法外。”
“哼,你少给我讲大道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
“可惜你们太贪心,还想着用我来制衡靖北,东山再起。”
聪明反被聪明误,许景阳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觉得区区一个米亦,根本翻不起什么浪,所以疏忽大意,才让米亦有了可乘之机。
满是污垢的脸上动了动,还想着挣扎。
米亦蹲下来,用纸巾捂住本就戴着口罩的鼻子嘴巴,避开那难闻的气味,这简直就是更大的羞辱。
许清蕊从前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上用的也是最好的香水,何时这么臭过。
“米亦,你……”
“许清蕊,你记得孤儿院的那些孩子吗?还有精神病院的那些女人,都是女人,你却看着他们被糟蹋,被凌辱,无动于衷,现在,我就要你也感受感受这种滋味。”
米亦恶心的眼神从她的身上一扫而过,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将她最后的尊严一点一点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