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老祖让魏冲拿着金蟾,到葬魂山找什么葬魂老人,葬魂山就是个死亡之地,莫非山中还有人居住?
尽管不愿意相信风家老祖,可现在魏冲毫无头绪,迫切想要提升修为,可从元婴初期巅峰跨到元婴中期,所遇到的瓶颈,绝非一时半刻可以解决,或许真能在葬魂老人那里得到帮助。
所谓富贵险中求,魏冲经过一番思索,收起金蟾,决定到葬魂山碰碰运气,可问遍黄袍道人等人,却没有一人,知道葬魂山有什么葬魂老人。
再到葬魂山时,天色已暗,黄袍道人等在葬魂山四周布防,只有南宫抱月跟着魏冲,进入山中,寻找葬魂老人。
葬魂山四面绝壁,猿猴难攀,也没个山洞,可登到山顶,只有那石阵围成的演武场,甚至连只鸟都没有。
“圣君,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南宫抱月皱眉问道,风家老祖的话是对魏冲传音而说,她很怀疑魏冲是不是听错了。
魏冲一头黑线,翻翻白眼,不打算跟南宫抱月细说,拿出金蟾,仔细端详,看来要找到葬魂老人,还得从金蟾入手,只是金蟾是用黄金铸造,除了做工精致外,也没特别的地方。
研究片刻,一无所获,魏冲脸色愈发难看,尤其是南宫抱月神色玩味,似乎在看魏冲的笑话,她还是认定,一定是魏冲耳背听错额了,他们攻破风家结界,屠戮风家子孙,身为风家老祖。风家老祖岂会给魏冲造化,一定是想害死魏冲的阴谋陷阱。
魏冲颇不耐烦,高举金蟾,大声喊道:“葬魂老人。你到底躲在哪儿,可否出来一见?”
“要是这样能找到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我就……”南宫抱月轻蔑地说着,突然眉角一跳,结舌说不出话。
薄云飘动。月光婆娑,金蟾突然发出璀璨的金光,光芒直升到高空,重开薄云,强过月光,眨眼便幻化出一只巨大的金蟾虚影。
金蟾对月鸣叫,声传四方,猛地向前一跳,虚影落到葬魂山山顶,旋即消失。惟有清风阵阵,山中安静得可怕。
“这金蟾怎在你的手中?”山中突然传出一声,声音环绕整座葬魂山,声音所到之处,气流起了变化,似为葬魂山构筑起一层结实严密的防护。
只听这声音,就知道这葬魂老人决不简单,魂界不必人间,高手如林,更有不少仙人。而葬魂老人多半也是仙人。
魏冲依旧高举金蟾,好让葬魂老人看得清楚些,恭声道:“风家老祖让我代他来完成当年的约定。”
这话的确是风家老祖所说,可魏冲此刻说来。却极为心虚,甚至觉得风家老祖跟葬魂老人有深仇大恨,他此来是为风家老祖还债的。
“风家老祖?”
葬魂老人听了魏冲的话,却是愤怒地咆哮起来,声音如惊雷在山中不断炸开,轰得魏冲和南宫抱月几乎立足不稳。而魏冲脑袋空空,只觉他就是个傻子,屠戮了风家,竟还指望风家老祖给他造化,这不是白日做梦是什么!
南宫抱月低声道:“圣君,趁还来得及,我们快逃!”
魏冲也有了逃的打算,造化不重要,性命才重要,只是还没动身,又听葬魂老人说道:“小娃儿,你进来,只有你可以进来。”
轰隆声中,整座葬魂山竟然从中间裂开,两半向外移,正中出现一条宽阔的峡谷。
“圣君,小心有诈!”看魏冲就要走向峡谷,南宫抱月急忙出声阻拦,葬魂山果然秘密重重,只怕魏冲一旦踏进峡谷,将有进无出。
魏冲微微一笑,让南宫抱月到山外等候,然后身子一闪,贴地滑进峡谷,谷中冷气渗人,但魏冲很是坚决,没有丝毫犹豫,顷刻就穿过峡谷,而在无声中,葬魂山又合到一起,南宫抱月在外面看着,粉面凝霜,只能在心中干着急。
庄十三却是从一边飘落,笑道:“我们就等三天,三天后,若圣君没有消息传出,我们就轰开葬魂山。”
南宫抱月皱眉道:“但圣君能支撑三天吗?”
黄袍道人却在一侧的大树上道:“圣君在赌,我们也在赌,但据贫道所知,风霸不是那种背后放冷箭的仙人。”
一行旋即保持沉默,但随后吩咐下去,加强防卫,完全封死葬魂山,连一只鸟都不许入山。
进入峡谷,阴气扑面,魏冲屏气凝神,全力戒备,不愧为葬魂山,到处都弥漫着死气,更有极重的怨气,好似葬在这里的阴魂,并不甘心长眠在此。
来到一块阔地,四周全是黑色树木,阴森森的颇为诡异,魏冲转了数圈,也没找到出路,正疑惑时,前方的一棵大树,突然动了一下。
“不必再深入了,当年的约定,在这里解决即可,将金蟾给我!”那棵大树却是开口说话,声音正是葬魂老人的,但那大树绝非葬魂老人,仅是葬魂老人借大树与魏冲交流。
魏冲依言将金蟾抛给大树,很想问问当年的约定是什么,却忍住没问,风家老祖有过嘱咐,只说是来履行约定,别的都不必回答,至少现在看来,风家老祖并未撒谎。
金蟾飞去,撞上大树,直接消失,而后再无任何声息,魏冲等得很不耐烦,便盘腿坐下,默默感受三色元婴之力,三色元婴比二色元婴强大得多,可见只要能多修出一色,他就能变得更加强大。
唯一的不足是时间不够,若无法在一年内修到元婴圆满,到时魏霸魂散,无人指点,他的修为,怕是要停止不前。
几个时辰后,夜快过去,可葬魂老人还没出现,魏冲心中踌躇,该不会葬魂老人打算不认账吧!
“哗啦!”
前方陡然奇光闪烁,三个光团直直飘到魏冲面前,光团中好似裹着什么东西,可那奇光太过强悍,动用鬼眼,魏冲依然看不清。
葬魂老人并不现身,又传出声音:“三选一,速度!”
三个光团长相完全一样,但内里肯定不同,魏冲拿捏不定,问道:“就没有任何提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