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山景,有点熟悉。
突然间,
大脑灵光一闪,
她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她扭头,问,
“你们觉的这地方熟悉吗?”
没想到二人不约而同点头:
“小煌山!”
“小煌山!”
她眨眨眼,又接着问:
“你们去过这个地方吗?”
二人均摇头否定。
傅秋语叹了口气,看了眼陆明川说:
“川哥,记得上次,我们一起上山吗?”
“记得我和你分开后,你去了另一边。”
“我在这边,我在的这个地方,美人松就很多。”
“然后有一棵树下,还有一块大青石。”
“我印象可深了,当时,我还坐在上面休息。”
傅27良和陆明川纷纷眼睛一亮,
尤其是,
陆明川指着穿着和服的男人,问:“这人,是不是就是罗松?”
傅秋语点点头:“应该是。”
接下来,
傅27良脸有点黑,
这小子心思不纯,竟然带着闺女往深山钻,想干嘛!
多亏闺女机灵,没跟他一起。
哼!
给陆明川飞了一记眼刀子,傅27良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
他深思了一下说:
“他现在会在那里吗?”
“也就是小勺村后面的山中?”
这可真是,追凶千里,蓦然回首,没想到凶手居然跑到他们大后方去了。
怪狡猾的。
傅秋语想着自己从美人松下挖出来的四箱宝贝。
但,
这些宝贝罗松是挖不到了,
那他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难道,还在寻找简家的财富?
难道,他认为简家的财富就在那里?
这个可是罗松呆在山里唯一的理由了!
而,
罗松永远想不到了,
那些宝贝,她早就搜刮干净了。
嘿嘿!
o(∩_∩)o
傅秋语偷偷让小狐掏出相机,把画给拍了几张照片。
她看了傅27良说,
“看来,我们得回小勺村了。”
她也有一种预感,
罗松真的可能就藏在小勺村后面的大山之中。
这幅画就是一个很好的暗示。
l
想到刚才屋里的情景,
傅27良脸色渐渐变的难看起来,
“你没事吧?”
傅秋语看着他难受,
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傅27良摇摇头,手电筒指指那间屋子:
“你去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妈的一些线索?”
他不相信,简小雅就这么死了!
前几天升腾起来的一丝希望,又彻底破空了。
一起来,胸口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陆明川上前,终是伸手拍了拍傅27良的后背,安慰他道:
“阿姨,吉人自有天相。”
傅27良苦笑了下。
他不是吉人,
要不是小语,他早就化骨了。
只是小雅,
不应该这么悲惨的死去。
受尽这么多磨难与苦楚。
陆明川叠好那幅画,直接收入空间。
然后三人一起进了傅27良刚才进的那间屋子。
三把手电筒,立刻,把屋子照亮了。
傅秋语吸了一口凉气,
工具,
破旧的衣服。
还有福尔马林泡过的一些人亻本标本。
不是,罗松不懂的掩藏这些。
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他是狗特务的证据。
人家可以说得了医院授权,在家做实验。
“小语,你妈?”傅27良眼圈通红,伸手,指指那个装乱七八糟的罐子。
声音十分凄凉。
傅秋语扫了眼傅27良,镇定的说:
“我看了那些东西,更像男人的。”
傅27良显然是被安慰到了。
长长的吐了口气。
陆明川扭头,眼眶也泛了红,这事毕竟关系到小对象母亲的生死。
又看看傅27良依旧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说过,你不必期望过高。”
“罗松绑架了我妈,就是为了简家财富!”
“得到了,我妈活不了。”
“找不到,罗松失了耐性,也会杀了我妈。”
“一切结局都不会改变,而现在,我希望,你别抱有希望!”
“就当现在跟十七年前一样,你得接受我妈已经死去的事实!”
傅27良眸底已经泛起水光,
他伸手摆了摆,示意傅秋语别再说了。
傅秋语看了陆明川一眼,刚要开口让他带人走。
这时,
小狐在空间里拉响警报:“午盏说,有人来了。”
噌的,
傅秋语又给傅27良来了一记无影针。
噌的,眼看傅27良就要倒下,陆明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傅27良。
二人相视一眼,
傅秋语本想再甩一针,扎晕陆明川,
陆明川一笑,伸手攥住小对象的手,讨好着说:
“阿傅,别扎我了,我什么也不会看到。”
“好,拽着我。”
傅秋语说完,看了眼东西位置摆放基本没问题。
就是衣服动了下,烂了。
嗖的,
她带着傅27良和陆明川闪进了空间。
就在他们闪进空间的时候,
这时,
有三道黑影也跳进院中,
但是,
傅秋语听到了几记闷哼声。
呵,
这是被墙根下的蒺藜给扎到了。
也不想想,罗松家是那么好闯的吗?
折腾了一会儿,
三道黑影,一瘸一拐的推门,走进屋子。
为首的人,命令一声道:
“搜!”
十分钟后,
三道黑影在堂屋集合,
光线太暗,
他们也看不清是谁,
虽然傅秋语视力好,但是光线太不给力啊!
没办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三人不是罗松的人。
如果是罗松的人,那么不会产生搜的行为。
这三人准备走的时候,
有人嘟嚷了一句:
“头儿,这屋门没锁,是不是他回来了?”
“不是,有人来了,比我们先了一步。”
哟,听着这声音,傅秋语与空间里的陆明川相视一笑,原来是他啊!
可惜晚了一步。
就是早一步,他们也搜不出这幅画。
就是搜出来,也不知道这幅画是干啥的。
等这三人走了,
小狐提示外面安全的时候,
二人跳出了院子。
傅秋语感觉傅27良状态不好。
不适合出来折腾。
于是,就把他一直放空间了。
刚跳出空间,
就听到另一边的隔壁,
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有点拉丝,还有点媚:
“死鬼,大半夜的就知道翻墙过来!”
“我不大半夜来,要是让我家那位知道,我不得吃鞋底子!”
“那以后,你就别来了。”
“小娘儿们,别装,咱们都是半斤八两的,咋还装上贞节烈妇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那宋罗可天天翻你墙头。”
“后来都翻塌了一回。”
“你!”女人气恼了。
“花刮妇,那天,我还听过你们的墙角,你教的挺浪,花活儿听着也挺多。”
“怎么到我这儿,你这要求那要求的,别忘了,我几天,可是给你十块钱了,别不知足!”
“我这儿……怎么的,也比那矮地丁厉害吧,享受了,就别呲牙!”
“不然,等爷玩够,憋死你!”
花刮妇咬牙切齿道:
“你滚!”
“我滚了!明天给我留门,不然,我让你后天下不了火亢!”
等人走了,
花瓜妇坐在门坎上哭。
傅秋语:“……”
就挺无语,
天天都能碰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眼珠一转,
傅秋语噌的就跃到了花瓜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