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刚回到别墅,叶尘就开始打喷嚏,何玉燕赶紧走上去抱住他的胳膊道:“你都几天不回家了,身上都臭了!”
“呵呵,臭了,你还抱那么紧?”叶尘呵呵笑道。
“我乐意!”说着,那两团胸器把叶尘的胳薄夹得更紧了。这几天忙于收集张家的证据,和营救沈天涯,叶尘的确有些冷落了何玉燕。一番洗漱之后,不免又是一番大战。
虽然是白天,但是叶尘依旧没有放过何玉燕的意思,从早晨一直大战到下午三点才暂时停歇。而就在叶尘刚期下准备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不好了,叶尘,今天停板的时候,张怡宁的股票,突然涨停了!我们的股票没运作好,没有档住!”江彬紧张地说道。
“涨停?怎么可能?”
现在张家的股票,就如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除非有人恶意炒作,否则怎么可能涨停?不过,只是稍作停顿,叶尘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张怡宁准备了反扑,不过,既然他喜欢拉,那叶尘就跟着卖,看他手上有多少的现金可以用。
别担心,我现在就过去,讨论一下明天怎么办?”
股票交易所下午三点钟就已经收盘,而早晨九点钟才会开始集合竞价,九点一刻才会正式开盘。
在这之前,叶尘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戴良、林淼等人对股票并不太了解,倒是江彬懂得一点,他向叶尘解释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今天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张家的股票还是跌停板。大概两点四十五的时候,跌停板开始打开,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了涨停,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买进。看样子,张怡宁是打算强行拉升他的股票市值。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恐怕等到他抛售股票的时候,不但将之前亏损的钱全部赚回来,还能从股民手中捞上一大笔,极乐园扩建计划需要的本金,他都不会紧缺了。”
“他们这样强行拉升,难道他们有这么多的本金?”叶尘皱眉道。
“这是操级股票的一些老套路了,他们会合机构合作拉升,而且,如果这只股票连续涨停,恐怕就不会有人轻易抛售股票了,那样的话,他们手中的股票将会持续上升。等到股民们能够买的时候,股票的价格已经虚高到一个非常不合理的价格。这个时候,他们在阶梯型地抛售股票,最终,股民的钱就都到了他们的口袋中。”
“真是一群吸血鬼。”
江彬又道:“没办法,这就是资本市场,拥有更多资金的人,就拥有更多的话语权。那现在我们还要继续抛售么?”
叶尘想了一下道:“如果我们继续抛售,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江彬想了想,解释道:“如果我们继续抛售的话,我们手上的股票,最终会落入到张怡宁和机构的手中,等到张怡宁赚够了钱,他们就可以选择到底要抛售多少股票。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我们就被动了。
很显然,从这次估价的异常波动,张怡宁肯定看出了我们在故意做空他的股票。如果他掌握了足够的股权,他就不会抛售太多的股票出来了,那个时候,我们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平日里,叶尘的反应还算机敏,但是股票这种东西,水太深,毕竞没有经验的他,感到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正当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不速之客到来。这个人证是为张怡宁打下半壁江山的司徒镜。
对于司徒镜,叶尘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江彬却有耳闻。
他低声向叶尘介绍道:“几年前,张怡宁刚刚毕业,他的公司,全都是靠融资获得,他个人的股权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再加上因为他自己的消费欲,上市之后抛售掉一部分股票,他最多也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股权。可是司徒镜帮助他在股票市场上海捞了一笔,不但掌控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而且获得了丰厚的收益,现在的资产,多半就是当年那一仗打下来的。”
“司徒先生来找我们,应该跟这一次张家的股票有关系吧?”
听了江彬对这个司徒镜的介绍,本来还有些一筹莫展的叶尘,突然来了精神。这个司徒镜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多半是瞒着张怡宁的,如果这个关键的时刻,司徒镜能够反水,那么拿下这场股权之争,就有了更多的胜算。
“当然,现在只要是一个明眼的操盘手,都能看得出,你对张家的股票有兴趣。看起来,你是想取而代之?”
叶尘点点头,“张怡宁和他的老爹各个都是为富不仁,我这么做,应该是大势所趋吧!”
“呵呵。”司徒镜笑道:“我是学经济的,在我的眼中,只有资本,除了钱之外,其他的我不想谈。”
“这么说,你这次来,是跟我要钱的?”叶尘问。
“这倒不是。不过,我这一次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镜主动找上自己,但是叶尘知道,这个司徒镜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对张怡宁忠心耿耿。
“我帮助张怡宁打下江山,也对他忠心耿耿,但是他对我却未必这样。所以,我想留一条后路。”
“这话怎么说?”叶尘一边问着,一边请司徒镜坐下,并i」让人给他端上茶来。
对于这样的待遇,司徒镜接受的很坦然,他轻轻根了一口茶后,用手状了一下眼睛,然后说:“张怡宁手上有很多人命案,虽然我想帮他做事,但是我不想受他牵连。我知道,你有官方的背景,所以,我请你帮忙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旦他日东窗事发,你得保我一命!”
叶尘也喝了一口茶,并没有说话,只等司徒镜继续说下去。
“同样的,因为我知道太多张怡宁的事情,如果说,哪一天张怡宁觉得我没有用了,不再能帮助他赚钱了,那么我肯定是第一个被灭口的人。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如果哪儿一天张怡宁如果要杀我,我找到你了,你也得帮我。”
听了这些,叶尘突然笑了一声,说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并没有听出来,我能得到什么,你不是一个商人么?商人难道不应该公平交易?”
“呵呵。”司徒镜笑了一声,“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你答应了我,我保证你此次与张家的博弈之中,稳胜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