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怀赶忙道:“你们去找过我们?她说什么了?”
慕容哲想到他们的亲生母亲早已去世,现在的母亲只是继室而已。
他们今日能亲自上门,说不定里面可能还真的有误会,冲慕容宗点了点头。
慕容宗只好把几月前他们回京第一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那日慕容灵然头部受伤,濒临死亡,急需人参救命,慕容哲最先想到的就是以前和他们感情最好的柳家,便直奔柳家而去。
毕竟柳家的人是当初唯一一家在知道他们被判发配塞原府之后还来送他们出城门的,甚至还准备了一些衣物和盘缠给他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岂料柳家的人听说是他们来了,连门都未让他们进去。
柳夫人更是亲自出来告诉他们,柳院使和柳嘉怀兄妹都不想见他们,让他们赶紧走,别连累了他们的名声。
柳夫人还说,柳嘉怀让她亲自转达他的话,以前还小,不懂事,这几年他也想明白了,即便他们现在被赦免了,但他们的身份永远连寻常人都比不上,让他们别再妄想和柳家有任何关系。
看到昏迷不醒的慕容灵然,柳夫人甚至怕她突然死在门口,命人将他们快速赶出了柳家的地界。
而经过这样一折腾,慕容灵然的生命更是垂危。
慕容哲又去求了好几户以前的同僚,下场都和在柳家的一样,萧曼安这才去了如意绣庄,慕容宗和慕容宣这才去了南方走镖。
慕容宗冷着脸道:“就是这样,既然当初你们如此绝情,为何现在又来虚情假意?怎么,是看在我们现在身份低微,可以随便供你们作践吗?”
兄妹二人闻言心中大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家回来京城之后遇到了那么多的事。
柳嘉念立刻便想解释,但是几次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着急地拉着大哥胳膊。
柳嘉怀解释道:“伯父,那些话绝不可能是我们的意思,你们上门的那一天,我们根本就不在京城。”
“不在京城?”
“对,”柳嘉怀又道:“您也知道,我和嘉念自小丧母,而我父亲自从娶了继母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一直都是祖父在管我们。”
“我们现在的母亲只是父亲的继室而已,她一直恨我们柳家让她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连带着对我们兄妹二人也极其厌恶。”
“而且,自从你们离开了京城之后不久,我们就回了老宅,偶尔祖父想我们了,我们才会回京城。你们去柳家的那个月,我们根本就不在京城,一直在老宅,直到半月前才回到京城,怎么可能让人转告那么无情无义的话?”
“还有祖父,他一直很是欣赏伯父您的医术,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和您相识没多久,就推荐您去考太医。”
“您也知道祖父他一般不管家里的事,经常在太医院,您那日上门的时候,他肯定不在家,要不然他是绝不会对阿然坐视不管的。”
柳嘉怀的话音一落,堂屋顿时变的异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