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的手废了四年多,我身为他的父亲,每天都担心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医治的药,结果最后一颗药就差点被人偷了,让他差点就变不成正常人。”
“你知道的,他之前连如厕这种事,都要人帮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屈辱的事啊。谁知道慕容正狼子野心,居然敢派人偷阿哲的药。我亏欠了阿哲几十年的时间,你说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慕容正?”
“堂哥,我理解你的心情。”慕容贺道:“要是我儿子变成这样,儿子又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有人想要阻止我儿子恢复正常,我也是接受不了的。”
宁安侯道:“你理解就好。”
慕容贺想到宁安侯刚才说的话,疑惑道:“堂哥,你刚才那样说,是不是找到证据可以证明慕容正确确实实是派人偷了阿哲的药了?”
宁安侯道:“这个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李管家昨日在严刑拷打的时候,似乎是终于承受不了酷刑,答应说出背后的人,他说他背后之人除了慕容正以外,还有一个人,只是我的人还未来得及听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李管家便晕了过去,今日大夫也一整天都在守着他,等他醒来之后,我就能知道到底还有谁要害我的儿子了。”
慕容贺诧异道:“你对李管家用重刑了?他毕竟是少府监家里的管家啊,这也不是你的行事风格啊。”
“哼。”宁安侯道:“少府监的管家又如何?少府监慕容正还不是被我关押在府里,迟早我都是会对慕容正用刑的,只要慕容正真的招了,到时候别说是少府监的管家了,慕容正少府监的官职能不能保住,还是一个问题。”
慕容贺道:“堂哥,你还未对慕容正用刑?”
“当然。”宁安侯道:“看在我们身上流着部分同样的血的份上,我给他三天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自己招了,要是三天之后他再如此倔强,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慕容贺陡然松了一口气,“堂哥你没对他用刑就好,这样我回去也算对二弟有个交代了。不过堂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要我放过慕容正?”
“对。”慕容贺点头:“慕容正毕竟是你的亲堂侄,他的身上流着和你同样的血,我求你对慕容正惩罚一下就好了,惩罚之后,就放他回家吧。上次慕容承对你下毒,你都可以原谅他,你也放过慕容正吧。”
“不行。”宁安侯语气坚决道:“现在事情还并未明朗,他也并未招供,我暂时不会对他用刑,但也不会放过他。等他招供之后,我自会酌情处置。”
慕容贺道:“堂哥,我二弟说了,要是你这次可以放过慕容正,那他愿意拿出十万两银子给你,并且和陛下自请调离京城,带着他的孩子们全部搬离京城,再也不在你面前碍眼。”
宁安侯道:“不必了,我也不是缺钱的人,让他们也不必那么憋屈的离开,我并没有想要赶他们走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