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一飞这一番辱骂,潘长云的面色青一阵紫一阵,难看到了极点,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张一飞会如此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这他娘的还是个成年人应有的作为不,脸皮厚得怎么跟一堵城墙似的。
“你你你……你给爷爷我闭嘴……”
“闭嘴你妈啊,你个生儿子没***的小矮子。你个傻x,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看见你这副模样老子就想吐,还敢站那么前,是怕别人看不到你的矮和矬吗?傻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赶紧滚!”张一飞骂的那是一个顺溜。
这潘长云在灾难发生前,是一个励志演讲的,哪曾受得了这等脏言秽语,气得身体发抖,面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上气不接下气的吼道:“我……我******,你个小……小兔崽子,你个王……王八蛋……”
看他双手撑着腰,喊话都结结巴巴的,一干evo成员真担心他会不会突然间倒在地上背过气去。
凌修现在倒是相当佩服张一飞了,凭一张嘴,愣是在还未大战前就让敌方受创了。
“傻x,就你这个吊样还想上我妈,我妈两条腿都能把你夹死,擦……”
“嗖嗖嗖~”
正当张一飞回敬潘长云时,一支亮黑色的金属长枪以迅疾的速度破空而来,宛如一道黑色的彗星,划出一抹凶悍的轨迹直取张一飞的咽喉。
“小心!”凌修和杨诗云脸上同时变色。
张一飞亦是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上的颤栗,瞳孔骤缩,下意识的扭头避开,那支亮黑色的金属长枪在他脖子上割出一道伤口,一头扎在后方三四层的建筑上。
轰!!
建筑里冲出了一股炽热的波浪,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腾空而起,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一朵巨大妖娆艳丽的彼岸花。那建筑缓缓坍塌,碎裂的钢筋混凝土就像流星雨般纷纷坠落,整个空间都在此刻震颤了起来。
“咕咚~”
张一飞连脖子上割出的伤口都浑然不觉,嗓子干哑,怔怔的看着后方坍塌的建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的汗毛都在根根倒竖了起来。
一支金属长枪瞬间摧毁一栋建筑,这……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
凌修陷入了一阵愕然,随后目光落在那戴着一副眼镜,脸上尽是淡漠之色的姚震宇身上,他很清楚,那支金属长枪是由姚震宇激发出来的。
“老大终于亲自出手了!”远处高楼楼顶,赖毅颇具兴奋和激动的说道。
薛楠只是眼神颤动着望着那片像爆破现场的区域,深深的被姚震宇的力量震撼到了,举手投足间就摧毁一栋建筑,这种力量让她心底直发颤,感觉自身非常的渺小。
“看来震宇动怒了,呵呵……也该是让闹剧结束的时候了。”另一栋楼房之中,宇文复端着一杯热茶,喝了一小口,随后便继续观察着集团总部底下的情况。
……
杨诗云美眸中涌现一丝丝忌惮,看着姚震宇道:“他能够控制所有的金属,以及各类金属元素,金属成型,再嵌入金属元素,每一枚由他激发出来的长枪都可以看作是威力强大的炸弹,此外,他还能在周身形成金属铠甲,近身战斗力也非常的恐怖。”
“形成金属铠甲?不会是像钢铁侠那样的玩意吧?”张一飞大骇。
“差不多吧,总之,他是幽灵捕手中实力最强者,一定要小心应付。”杨诗云黛眉紧蹙,凝重道。
“玩够了?那就死吧!”
姚震宇周身快速凝结成一套黑色的金属铠甲,钢铁之躯,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冷喝一声,带着铺天盖地的强大威势直接向凌修冲袭过去,手爪猛的撕裂而下,快得超出了凌修的想象,更难以捕捉到其移动的痕迹。
凌修悚然一惊,毫不犹豫的出手阻截,但是,姚震宇的实力可怕,心智更为坚韧,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拳,铁爪再扣住他的肩膀,猛的一撕。
“噗嗤~”
鲜血喷溅,倾洒长空,五道伤口像是铁犁耙过似的在手臂上显现,血水朦胧间,可见那森森手骨。
“啊!!”凌修发出尖利的哀嚎。
“算是收点利息,今天我要把你们三个都活刮了!”
姚震宇将眼镜摘下扔掉,显露出了本来面目,一张脸孔狰狞,透着兴奋嗜血的神情,和之前泰然自若的样子截然相反,就好像一头野兽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混蛋,你他妈去死!”
张一飞怒冲而来,庞大的身躯煞气森然,裹挟可怕气势急速冲撞。
“你的对手是我!”一声冷笑森森响起。
云梦泽的身躯拔地而起,化作和欧阳修一模一样的巨人爆冲过去,他这是复制了欧阳修的巨人化能力,对付巨人张一飞,必须以这样的形态才不会处在劣势。
“呃啊~”厉吼一声,一个虎扑将张一飞扑倒在地,两人纠缠着在地上滚动出去几十米。
“死开!”
张一飞暴躁如雷,一拳一脚,不停的朝云梦泽身上招呼过去。
但云梦泽的能力除了能够复制他人的能力外,还能增强自身的防御力,纯粹的物理打击,对他来说不是非常的疼痛。
“嘿嘿……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云梦泽冷笑连连,同样以拳头轰击。
另一边,杨诗云和潘长云对上了,巨大的古藤植物发出一声声渗人的嘶吼,宛如触手似的摇摆扩张,顶端那枚猩红如血的花蕾极限张开,就像一张巨口不断的朝潘长云凶猛袭下。
“轰”“轰”“轰”……
每一次击下,地面便是一个大坑出现。
潘长云颇为狼狈,以土行能力潜入地底躲避,可是木克土,古藤植物的根系延伸过厚实的土壤,从四面八方朝他笼罩过去。
在他刚好露出头透气时,地下的根系将他紧紧缠绕住,让他怎么也无法再动弹,同时,那张开的花蕾,喷溅着粘稠的涎水,从空中朝他强势咬合而下。他脸上吓得血色全无,这要是被吞进去,恐怕不出半分钟他就得被那些腐蚀性很强的溶液给化成溶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