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其实是个做事精明、做人老实的实诚人,并沒见过也沒听说过裤裆巷满床飞姐妹俩的事儿,平时出入目不斜视,还真沒注意过这个姓感妖冶的小娘们儿。
当时七哥一直处于惊愕中沒回过神儿來,花旦赶紧倒上茶,双手捧过去,嘴里甜腻腻的叫着姐姐,一副十二分巴结的奴才样。
满床飞咯咯笑着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对着七哥说:“怎么,不欢迎街坊啊还是不欢迎邻居啊”。
“你是”,七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她是前一阵儿从上海滩搬來的美云姐姐”,花旦点头哈腰热情介绍到,沒敢提满床飞这个惊艳奇葩的绰号。
“喔喔,欢迎姐姐來家里做客,有什么事儿吗”,七哥满脑子除了天使幺妹儿外,就是盗墓和所谓大清第一皇陵宝藏”这一阵儿脑壳里装不下别的人和事儿,因此出于男人的礼貌,有点惊讶的问。
“沒事儿,就是听说您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商人,很会做生意,姐姐來这里特意串个门儿,看看您,认识一下,姐姐在上海人脉广,以后向上海发展的话,姐姐或许能帮上你!另外我在燕京人生地不熟,今后还请大兄弟多多照应”。
满床飞坐在藤椅上,把开叉里那条雪白大腿暴露无遗的对着七哥,翘着二郎腿,脱掉半只高跟鞋,用脚面和脚趾头晃荡着鞋子,信口胡诌说。
“啊啊,那沒问題”,七哥爽快地说。
满床飞毫不客气的在石桌上顺手抓了一把瓜子,咔咔滴嗑着说:“我们姐妹俩以后啊,就认准你这个弟弟了,有什么事儿,那得仰仗你啊,我的大兄弟”。
“啊,这个沒事儿”,七哥说。
满床飞见七哥倒是个男人中的君子,是个老实人,心想得好好勾引他一下,想到此,她假装站起身为自己倒水,不小心壶一歪,身子一趔趄,整个人就连茶壶带茶水一起倒向七哥。
七哥赶紧一手抓壶,一手拦住满床飞,抱了个满怀,满床飞乘机搂住七哥的脖子,惊叫一声:“啊,吓死我了”。
然后七哥赶紧把她松开,假装满脸绯红,茶水反把自己大腿弄湿了一片。
天使幺妹儿看这小娘们儿忒不像话,就由冷眼旁观变为干涉了,她款款的走过來,丝毫不像满床飞那样扭捏作态,自然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高雅少女的威严。
天使幺妹儿站在那里,微笑滴着看着满床飞说:“这位姐姐,请问您刚來这里不久,经济上沒有困难吧”。
“满床飞咯咯笑着说:谢谢妹妹,姐姐不缺钱”,心里却说:“:死丫头,老娘不但要掏光你男人的钱,还要掏光你男人的身子骨”。
“那姐姐可否婚配”,天使幺妹儿依然温和的问,但这话里却暗含着利刺儿。
“婚配,嘻嘻,姐姐不曾婚配,一直想找一个七哥这样的男人”,说着,就像看种马一样看着七哥。
七哥本是世家、更是书香门第出身,虽然幼年由于因缘当了道士,又由于恶缘和业力当了盗墓贼,但这小子骨子里却是个正派人士,君子式儿的大男人,他本就就对这个不速之客的满床飞沒有好感,只是在女人面前不好发作,才礼貌待客的,现在满床飞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这让七哥感到像被毒马蜂蜇了一下,十分的不受用。
但是碍于男人的面子,又是在自己家里,这个小娘们儿好歹是个客人,怎么能发脾气赶他走呢,于是七哥只得说了句:“请喝茶”,就闷头抽开了大烟斗,不再说话。
其实满床飞这个小娘们极其复杂,不是那种只为图钱或者放浪的女人那么简单,她第一次來也只是想敲山震虎,在盗墓七怪面前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其实这娘们儿知道,七哥根本不是什么所谓大商人,而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盗墓贼,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就连七哥都不清楚,而且看破不说破,不是个一般的女人。
而盗墓七怪的身份,老燕京的街坊邻居并不知道,那时候沒有身份证,也沒有录像电视和网络,盗墓七怪只是名声在外,周围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都以为他们是做大买卖的大商贾,在老燕京隐藏的很深。
只见满床飞站起身,假装刚发现似的说:“咦,你这院里还有石榴树啊”,说着,就起身款扭小蛮腰,迈着莲花步,咔咔的走到石榴树前,抱着膀子,围着石榴树转起圈儿來。
她其实不是看石榴树,而是在展示自己迷人的身段儿。
天下女人们之所以执著地迷恋上尖头高跟鞋,就因为它能使女人的脚变得细气修长,脚背漂亮姓感地弓起來,能让女人很自然地把胸部挺直,小腹内收,如此一來,女人们的气质就能拔高到新境界,拥有无限迷人的魅力,从而成为征服男人的暗器。
这个满床飞深谙此道,所以她今天不但有备而來,投石问路,而且也有和天使幺妹儿媲美,一比高下的意思。
虽然天使幺妹儿比她年龄小,属于天姿国色,气质不凡貌若天仙,但满床飞这小娘们儿也不像三十岁的人,更像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而且有一种熟透了的姓感之美,这种美透着霸气杀气和姓感,别管有沒有品位的男人,都是通杀秒杀的。
她自信的扭动着屁股和胯,挺着橄榄球似的胸,拎着小包包,穿着两边几乎开到腰部的大叉旗袍,暴露着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恶狠狠的展示着自己女姓邪恶的妖精之美。
除了天使幺妹儿和七哥、乔婆婆和吐着舌头的狗狗金毛等,其他几怪都像丢了魂儿一样。
当时老燕京虽然是大清三百多年的国都,但是大上海來的女人,那种国际范儿的大都会气质风情,还是非常非常滴不同,因而彻底征服了花旦和蛇王二蛋的黄色眼球。
此时,这个满床飞恨不得脱离地球吸引力,离开地球表面破壁飞去,从而像卫星一样揽着七哥在太空遨游,一直飞升到月亮上去当嫦娥,让七哥当他的伐树吴刚,顺便再弄只兔子当宠物玩玩儿。
这个來自大上海的奇葩,是个不折不扣的骨灰级劈腿王,今天的高级劈腿族,借着网络和现代铁鸟飞行器,可以在上海和燕京同时拥有两个老公,一个年轻英俊一个富可敌国,一个有求必应一个有应必求。
左右逢源还两不相知,游刃有余且如鱼得水,这才是今天劈腿一组的最高境界。
通常现代劈腿族呢,都会有这样那样的心理疾病,或是因为“沒有安全感”或是因为“沒自信”,像古代潘金莲这种小娘们儿,劈几次腿就要搭上好几条人命,也是风月功夫不算硬的。
而满床飞这个海派小娘们儿,从來沒有这方面的烦恼和硬伤,勾搭起男人來完全是兴之所致、水到渠成,就像孩子玩儿玩具一样得心应手,过把瘾就扔球了事,潇洒得很。
要是搁在今天,满床飞这小娘们儿绝对是骨灰级的无敌玉腿,能把你夹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凡是爷们儿就别说不服,不服你丫去试试。
因为这的确是个床上功夫过硬,敢把裤裆文化进行到底,在旧上海滩十里洋场摸爬滚打过,极品风搔挡不住的,令无数男人竞折腰的、能在午夜让男人无尽销魂的、满床飞的火火小娘们儿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