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又发现,整座冰封大殿四周的墙壁也正在发生变化,原本纯白的玄冰已逐渐变得有些透明,这和化冰前的征兆极为相似,莫非这座冰封大厅正在融化,,
三人是又喜又忧,喜的是神农鼎果然破掉了这冰封之阵,忧的是万一这整座冰封大殿都化为水,还不得把他们都给淹了,
余飞深吸了一口气,将气沉入丹田,几乎已经做好了潜水的准备,然而尽管大殿四周的玄冰变得越來越透明,却并无冰水滴落下來,
三人正在纳闷,忽然四周的景象又变得模糊起來,转眼间,整座冰封大殿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三人再定神一看,此时他们正置身于之前踏入的那个廊道大厅内,周围的一切都平静如常,唯有那神农鼎还悬浮在半空中转动着,
法阵破了,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神农鼎转速慢了下來,鼎身也迅速变小,并缓缓地从半空中落了下來,
待它完全停下來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大小,余飞赶紧将神农鼎捧了起來,却忽然发现,在神农鼎中,竟多了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纯白丹珠,而且还在往外冒着丝丝白气,
“这是什么玩意。”余飞诧异地问道,
坤元子和白逸清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俩也从未见过此物,
余飞将丹珠从鼎内拿了出來,刚握到手心,便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寒之气沁入心肺,
“我靠,怎么这么冰凉。”
坤元子一听,马上接过余飞手中的丹珠,抓在手心中一握,立刻便明白了过來:“这颗丹珠恐怕是用那玄冰寒气炼制而成,神农鼎乃是來自于神界的神器,它能够利用各种奇特的材料炼制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丹药,这玩意说不定是件宝贝。”
这时,青龙对坤元子手中的丹珠产生了兴趣,它凑过來闻了闻,还沒坤元子反应过來,忽然张嘴一吸,竟将丹珠吸入了口中,
余飞见状,大惊失色,赶紧在一旁喊道:“青儿,快吐出來。”
这用玄冰寒气炼成的丹珠,想必也蕴含了十分强大的冰寒之气,青龙就这么吞下去,也不知道它能否受得了,
然而,青龙却像沒事一般,只是它身上的青色鳞片却似乎正在慢慢变淡,不一会儿,竟变成了淡青色,便仿佛是在鳞片上覆了一层白霜,
“青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变白了,不会是被冻住了吧。”余飞心急如焚,
坤元子却是一怔:“青儿莫非是要化作白色。”
“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坤元子说道:“青儿乃是水性神龙,而水性神龙之中,层次最高的乃是无色透明的水晶龙,其次是白龙,再才为青龙。”
“道长你的意思是……”
“老道的意思是,青儿将要升作层次更高的白龙了。”白逸清在一旁笑道,
“真的,。”余飞有些不敢相信,
过了沒一会,青儿全身上下的龙鳞都变成了纯白色,它果真成为了一条真正白龙,小白龙显得异常兴奋,仰头长吟一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了好几圈才停下來,
沒想到这次陷入这个无比凶险的法阵内,却因祸得福,不但帮助赤焰神兽找回了神兽真身,而且还助青儿升华为白龙,
不过如何安置这赤焰神兽却让余飞有些头疼,原本赤焰神兽的兽魂能够呆在赤焰冰精佩之内,而如今它已经找回了真身,再想回到赤焰冰精佩中已是不太可能的事,总不能就这样带着这么一头庞然神兽出去溜达吧,那还不得把人给吓死,
余飞寻思道:“既然神龙能够进入九天玄虚界,那么同样作为神龙后裔的赤焰神兽或许也能呢。”
想到这,他便将昆仑玄玉拿出來放到地上,让赤焰神兽跟着金白双龙,试着进入昆仑玄玉中的九天玄虚界,
金白双龙在空中盘旋了一圈,身体迅速缩小,转眼间便钻入了九天玄虚界中,然而那赤焰神兽的身体却沒有发生任何变化,它冲到昆仑玄玉跟前停了下來,晃了晃它那颗硕大的脑袋,不知该如何进去,
余飞脸色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原來赤焰神兽不能缩小身体,这就有些麻烦了。”
坤元子在一旁说道:“倒未必如此,赤焰神兽乃是原始火龙的嫡系后裔,亦是仙灵之气所化,他应该也能够像神龙一般变化,依贫道看,它的兽魂毕竟隔了数千年才回到真身之中,必定是尚未能熟练掌握如何控制真身,不如让金龙先教教它。”
余飞一想,坤元子说得有些道理,他又将金龙召唤了出來,
金龙对着赤焰神兽低吟了一阵,赤焰神兽还仿佛真听明白了一般,也从其喉咙中发出了轻微的低吼声,
片刻之后,金龙腾空而起,再次飞入了九天玄虚界之中,赤焰神兽仰头一吼,脚下一蹬,它那硕大的身躯竟也飞了起來,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径直朝着昆仑玄玉飞去,
就在靠近昆仑玄玉的时候,它的身体也迅速变小,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余飞见状大喜:“哈哈,果然不愧是神兽。”
如今法阵也破了,赤焰神兽也进入了九天玄虚界内,三人准备继续往前探查,
不过,坤元子仍对地板中央那颗黑色宝石兴趣盎然,在他看來,这宝石既然能够启动这么一座仙阵,必定也不是凡物,
他弯下腰去,正欲将那颗宝石从地板中给抠出來,却被白逸清甩出一条灵尾,将他拖到了一旁:“老道你疯了,这法阵好不易破了,你还想再启动它不成。”
坤元子笑道:“呵呵,不必担心,这法阵的阴阳平衡已被打破,而且守护火阵的赤焰神兽以及冰阵的玄冰寒气都被收了,法阵自然是不能再启动了。”
白逸清想想也对,也就不再制止,
坤元子上前,费了番力气,将那枚黑色宝石硬生生的从地板上抠了出來,
坤元子将这黑色宝石握在手里,感觉上和普通的石头沒太大分别,他又催出灵识探查,却也沒探查出一个究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