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而道远啊!”
刘风敬了李泽鹏一杯,喝下酒后,刘风正色道:“咱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这个朋友,我刘风认。”
“你这个朋友,我李泽鹏也认,以后如果遇上什么难事喊我一声,只要你站住道义,我老李绝对站在你这一边。”
李泽鹏又满上酒,跟刘风又干了一杯。
……
夜里九点多钟,刘风到了魅力迪酒吧。
与他同来的,还有原来他在科大的同学赵之胤,还有科大散打社团的卫子轩。
三人坐在一个卡位内,融洽的聊着天。
“之胤,你现在才大一,让你现在离开大学,我其实有点不好意思。”
刘风笑呵呵的说着,哪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现?甚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诱拐的成分,“但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所以想拉你进杨氏集团,跟集团财务总监学习一段时间,等东海能源公司正式挂牌后,我还要你为我独挡一面。”
面对刘风发出的邀请,赵之胤显得很激动,毫不犹豫的说道:“行,明天我就去办休学的事情,明天中午就去杨氏集团报道。”
在赵之胤旁边的卫子轩,也表态道:“风哥,我也同意,不过你可别骗我,我现在可以暂时去杨氏集团做保安部长,但你的东海能源公司挂牌后,我要去你那边的。”
“这是肯定的,你们现在在杨氏,都是一个学习和锻炼的过程。”
刘风正色道:“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能给你们的我绝对不会少给,可丑话也要说在前面,我找你们,就是信得过你们,要你们到时候给我负起责任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风哥你放心,东海能源财务部在我管理下,绝对不会错花一分钱,绝对不会有一笔错账。”
“我也一样,东海能源的保安部在我手里,绝对是铜墙铁壁。”
有了这两个人的保证,刘风满意的笑了。
“卫子轩,我觉得你的功夫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在你去杨氏当保安部长这段时间,我再给你找个新师父教教你怎么样?”刘风道。
卫子轩眼前一亮,“当然好了,风哥,我的新师父有多厉害?”
刘风笑道:“没有我厉害,但跟你原来那个师父付占魁比,能打他五个。”
“我靠,行,我跟他学。”卫子轩兴奋的说道。
第二天午后,卫子轩和赵之胤同时来到了杨氏集团。
在刘风的引荐下,由杨诗雯亲自安排,通过人事部报备后,二人便正式上岗了。
以赵之胤的聪明,跟着黛娆儿学习,相信很快就能提到巨大的提升。
至于卫子轩,身为练武之人,对自己要求严谨,对手下人要求同样一丝不苟,整个杨氏集团的保安部,在午后立刻有了面貌上的改变。
与此同时,刘风把鬼王叫到了杨氏集团,平时由鬼王这位勾魂使指导卫子轩的功夫。这也是刘风有深意的地方,鬼王这种级别的人物,不仅单纯指导卫子轩的身手,在如何分配保安,如何保证公司安全广面,这可是专家级的人物。
有了鬼王的指点,卫子轩的进步也必然一日千里。
三天后,东海市出现了一个轰动性的事件,由Maya风投在东海投资,建立东海国际碳纤维研发公司,正式挂牌成立。
这间碳纤维公司,占地面积达到近十万平米,里面所有的研发设备都是从欧洲原装进口,并且从国外拉来了一大批专家进入公司。
Maya风投的首席投资官,老怀特今天意气风发的出现在公司正门前,一众省里和市里的领导们也都现身了,还有不少从首都以及超级大城市赶来为这家新公司挂牌站台助兴。
其中包括东海分管经济的段副省长,还有分管教育的水副省长……
“老段,你这回可牛了,Maya风投,建立这家公司,不全投资巨大,而且直接把欧洲最先进的碳纤维技术带到了华夏,你这……”水清新跟段副省长站在一起,笑眯眯的挑了下眉毛。
段副省长的脸上一直堆着笑,也打趣道:“老水,我这可是沾了刘风的光,其实你这个分管教育的副省长,也因为那小子风光一把啊。至少大运会上,他可为咱们东海涨了大脸。”
呵呵,哈哈!
这两位副省长绝对人逢喜事精神爽,笑起来也极为真诚,丝毫没有普通人想像中官场上的复杂一面。
同样,此时也有不少人围着老怀特不停的樊着关系。
“怀特先生,您眼光独到,促成了Maya风投在东海如此大的投资,可是咱们华夏人永远的朋友啦!”
“怀特先生,有时间请您到烟海或者首都去看看吧,那边无论是经济环境还是投资环境都更好,我们华夏可是有好我大公司,希望跟Maya风投合作呢!”
“怀特先生,一会挂牌剪彩,您可是要剪头彩啊!”
能跟怀特先生这么攀关系的,大多是在华夏商圈中非常有实力的存在。
怀特面对这些人的追捧,哪怕他已经看见不小,早过了容易虚荣的年纪,可此时也是红光满面,笑得嘴都合不拢。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这就是一个剪彩,还得等多久啊?”
说话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一身明显是量身订制的高档西装加身,外披灰色风衣,脸上来卡着一副黑墨镜,嘴上刁着一根苏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这大冷天的,剪个彩还得让人这么等,等着把人都冻死啊?靠!”
“晕,这人是谁啊?不爱等可以走啊!”
“一看就是哪家的纨绔子,不过说来也怪,谁家把这种蠢孩子给派来了呢?”
一时间,立刻有人对这青年投来地鄙视的目光,甚至有些人阴阳怪气的小声嘲讽他。
然而突然有人急促的小声说道:“嘘,大家别乱说话,这人是来自首都,首都四少之一的严少。”
“我去了,是首都严家的严少,严明宇!”
“他怎么来了?听说这位严少有时候很低调,可有时候脾气一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啊!”
当有人道出来人的名头后,好多人都不敢再用嘲讽的语气评价些人了。
而严少叼着烟,居然走向了老怀特。面对这么一个强势的大少,围着老怀特的人就算对他不满,也不得不主动让开一条通道。
“我说怀特先生,剪彩啥时候开始啊?能快点不?”
严少满嘴烟气的喷道:“我可要冷死了,你可是外国人,不会像我们华夏人一样剪个彩还得看吉时吧?听我的,赶紧把彩剪了,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
这番话说的不软不硬,可是却透着一股不容人反驳的意味,尤其是那句“然后我还有事情要找你谈呢!”带有明显的优越感。
老怀特抬手抿了下自己的方便面头型,皱着眉道:“不好意思,我在特尊贵的刘先生来,今天剪彩,必须由刘先生剪头彩。”
“什么尊贵的刘先生?干嘛等他来彩头剪?”
严少不耐烦的说道:“这头剪,我来剪不行吗?我严少可老尊贵了,可比你说的那什么刘先生尊贵多了。”
当严少这翻话说出口后,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老怀特的脸沉了下来,并且毫不客气的说道:“请恕我直言,刘先生比你尊贵一万倍,剪这头彩,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