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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重新开始玩

丁宇没有让警察过多地向爱丽斯过多描述他们的猜测,只是告知爱丽斯,罗伯特是被枪杀的。

警察方面表示,按键是蓄意还是临时起意,还需要调查,现在找不到任何目击证人,只能从罗伯特离开17区的古里克总部开始调查,时间可能会很长。

爱丽斯很伤心,尽管她几个小时前还和罗伯特在吼叫,现在她只剩下了哭泣。

罗伯特的模样很惨,爱丽斯看了一眼,丁宇把她拉到一旁,又给罗伯特盖了白布。

梅易鸿带着秦梦瑶在巴黎香榭丽大街的酒店里游玩,李渔阳和廖本卿在四周看了好几圈,他对出来的丁宇说到:“这里是闹市区,可是周围没有出现异样,房屋的门锁是被撬开的,警察找到了房主,房主说这间屋子空了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租出去,即使租出去,以前也是租给女支女。”

罗伯特的家人来了,是爱丽斯的叔叔和姑姑,尽管他们很少和罗伯特接触,但是出了这种事情,他们还是要到场的。

爱丽斯在表姐妹的搀扶下,情绪稍微缓了一点,对丁宇说到:“丁,我爸爸公司的事情先麻烦你了。。。我。。。我真的好伤心。。。呜呜。。。”

丁宇和爱丽斯拥抱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放心吧。需要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

回到酒店,丁宇从古里克董事秘书那里要到了赵谦逊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头很吵闹,好像是在一家酒吧里。

“地点选的不错!能骑在罗伯特身的肯定是女的,你也不必这么小心吧。”,丁宇开门说到。

“你说什么,我听懂不。”,说完,赵谦逊把电话挂了。

丁宇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赵谦逊又接了起来,“喂,找我什么事?忙着喝酒呢。”

“我猜你为了避嫌,现在都不知道罗伯特死了的消息吧?电话联系这种事,你不会干的。”

“什么?罗伯特死了,我跟你说啊,丁宇,你别血口喷人。”,赵谦逊说到。

“行,我不喷你,等我找到那个女杀手再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罗伯特死了。。。我倒是很伤心啊!”,赵谦逊在电话一头,面带着笑容说到。

“几天后的股东大会按理说是要推迟的,但是按照罗伯特家里的习俗,只要尸检能够完成,三天后的早是葬礼,你来不来?”

“去。形势变了,还得重新开始玩不是嘛?”,赵谦逊不屑地说到。

放下电话,站在一旁的廖本卿不解地问到:“你这不是告诉赵谦逊,你要调查他嘛?”

丁宇点点头,“我是要告诉他,不要企图和杀手见面之类的。”

廖本卿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没再追问。

丁宇回到酒店,打了几个电话,开始在酒店的电脑准备几天后的股东大会。

他要准备好掌控古里克,当着他的面,动手动脚,赵谦逊这是冲着他来的,杀鸡儆猴?

赵谦逊够狠,这么点的小买卖他都要动手干掉罗伯特,这小子一定是疯了,偏执到一定程度了!

三天后,罗伯特的葬礼在巴黎市郊举行,丁宇带着墨镜,穿着一件黑色棉布长款外套,站在一堆老外前面,显得格外显眼。

赵谦逊也来了,不过他是站在人群的最后,同样是戴着墨镜,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爱丽斯几天来清瘦了许多,对来宾不住地点头答谢。

她旁边站着一个同样美丽,却更加成熟的女子,长相和爱丽斯很像,应该是她的妈妈。

成熟的金发女子对走过来的丁宇很是关注,冲他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丁宇的一举一动。

丁宇缓步走到爱丽斯面前,对她说了句“节哀”,接着把手里握着的一束白色玫瑰花扔进墓地,转身站到后面去。

葬礼按照步骤进行,默哀结束,人们开始告别散场。

赵谦逊问礼之后,也要离开,他和丁宇并肩走向外面,他面无表情地说到:“我们两个都是东方人,古里克的盟友很少,人脉都是达尔科特集团的,没看爱丽斯的外公都没有来嘛,想必他们的矛盾由来已久。”

“所以,你已经基本搞定了其他和罗伯特有点交情的股东?”,丁宇摘下墨镜,盯着赵谦逊墨镜后的那双眼睛。

赵谦逊嘴角一扬,“做事,说白了,是脱离不了关系,这是人之常情,团结是力量嘛。”

“可惜,明天不是董事会,明天是股东大会,你团结的不是时候。”,丁宇又带了墨镜,率先走了几步。

赵谦逊在后面声音大了几度,“丁宇,有意思嘛,咱们一起发财嘛。”

丁宇又转过身来,“你发财的方式有很多,在这里糊弄我嘛?你在东亚的保健品厂、甚至还把手伸到了家电零售行业,你都是冲着我来的,这次我输了,你一定会拿着战果回到华夏那边去点火!”

赵谦逊一愣,他在东亚保健品市场和家电零售业没有任何股份,可以说有“白手套”在前台操控,知道的人只有他和家长里的两个人,丁宇竟然知道!

“你乱说什么?”,赵谦逊强挤一丝笑容。

“主要是你吃相太难看,才引起我的注意,是你着相了。是不是现在后悔干掉罗伯特了,特别想干掉的是我,哦对了,你还不想干掉我,还等着我壮大之后,吃掉我呢,是不是?”,丁宇一笑。

赵谦逊扶了一下墨镜的镜框,“那走着瞧吧,你这个人想的太多。”

“你自己带的保镖在街边的公园里假装拎着琴盒子装什么艺术家,电影看多了吧!歪门邪道的少弄点,你是不是害怕了。”,丁宇扔下一句扭身走了。

赵谦逊走到街边的汽车,发现司机和保镖两个人被堵住嘴,挤在后座。

他不禁身一颤,他越来越看不透丁宇了,丁宇却好像换了一种玩法,在他的眼睛里,自己好像穿的越来越少,像是被剥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