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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采阴补阳阴阳和谐

只是梅若珊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林天龙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林天龙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风流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中泄出的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林天龙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威?

“姐姐”

连着轻语一夜,林天龙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梅若珊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梅若珊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天龙,却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林天龙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爱郎尽情吸取,采得梅若珊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与天龙的乱欢快当中,梅若珊褪去了羞怯的模样,撕却了美女经理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梅若珊忘形地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大男孩的抚慰,渴望着大男孩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梅若珊,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姐姐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秽,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天龙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林天龙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浪的事实,听得梅若珊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姐姐天龙天龙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梅若珊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梅若珊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林天龙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玩自己娇媚诱人的,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姐姐,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奸情热之下,默许将来和梅雨珠一起姐妹。

虽说心下早已答应了天龙,但对他竟率先夺走了自己妹妹梅雨珠的童贞,梅若珊心中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点儿火。

“不行雨珠毕竟还小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梅若珊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对自己先夺取梅雨珠的童贞而耿耿于怀,林天龙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梅若珊的心意。难不成轻轻咬牙,林天龙俯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姐姐天龙再再来一次就求姐姐答应了我和雨珠天龙以后会像疼爱姐姐一样疼爱雨珠,像疼爱雨珠一样疼爱姐姐的”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林天龙已动了手,梅若珊只觉自己的娇躯被林天龙轻轻抬起,给他控在手上,已离床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梅若珊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感下,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床上,奋力顶挺着湿透的纤腰圆臀,迎合着他的动作,让双乳幻化着一阵阵的诱人乳浪,任大男孩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采,冲刺和快感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还有半点想要抗拒没顶的模样?

虽是已泄过数次,但林天龙的动作似能汲出梅若珊体内最深处的冲动;只听得梅若珊一阵阵渴求似的低吟,体内深蕴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她没顶!愈来愈是炽热,使得梅若珊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身脱力,她的空虚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奸着她的天龙,那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占有,那强力正符合梅若珊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耻之心,愉悦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本能,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的深处,冲击得死去活来。处于极度乐中的梅若珊敞开了自己,再没半点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神贯注在的进出,和林天龙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梅若珊,已完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耻,以及渡假村经理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奸,以这样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美女经理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她玩弄的浪态百出,。

已然连续在男人上数回的梅若珊,此时又怎经得起林天龙的蹂躏呢?

只见林天龙扣紧了梅若珊腰臀,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便一下一下地叩在梅若珊最脆弱敏感之处,撞得梅若珊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她已泄得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林天龙发泄兽欲,偏那发泄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与美妙,使得梅若珊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这次的林天龙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拒绝姐妹的积郁发泄,将梅若珊奸得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没顶快感中。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梅若珊不由得身阵阵躁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爱郎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床上征服妹妹之后再征服姐姐的禁忌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泄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让梅若珊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梅若珊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好让他的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却不情愿从高洁经理变得如此荡放浪,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天龙禁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梅若珊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云散雨收的,梅若珊媚眼迷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日光。林天龙犹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梅若珊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蹂躏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激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林天龙趁虚而入,破了自己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天龙当真是鞠躬尽瘁、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六次!弄得梅若珊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玩的欢快和期待他玩手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日头都出来了,林天龙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软化的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梅若珊甚至不敢叫他,只能勉力运动幽谷嫩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将那逐出体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涛;连着六番,对梅若珊的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满足了,也难怪会流出一些。

“天龙,姐姐这一夜被你搞死了,脏死了,姐姐要去洗澡清理一下了!”

“好姐姐,好老婆,我抱你去洗澡,侍候你清洗干净!”

“姐姐哪敢啊!你是少东家,姐姐侍候你还差不多。要是让梁伯伯苏阿姨知道了,还不骂我啊?还不把我赶出梁家啊?”

梅若珊本来是调控揶揄来着,谁知道最后一句失言了,说出口才后悔了。

“赶出梁家?哈哈,看来姐姐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做梁家媳妇了呀!放心吧!爸爸和小妈不仅不会把你赶出梁家,反而会欢天喜地的把你接入梁家呢!只要你这次蓝田种玉身怀有喜!哈哈!”

林天龙调笑道。

“哎哟,你好坏哦!人家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偏要理你!”

这时他不容她回答,打横把她抱进了浴室,这个小套房的浴室对于两个人来说狭小了很多,他们两人只能紧贴在一起,他还不时的占她的便宜,让她无处可躲。冲过热水之后,他用一贯霸道的口吻,命令她给他擦背。

“梅姐姐,你不是说要侍候我的吗?现在来给我擦背吧!”

梅若珊只好乖巧的让他坐在板凳上,然后自己双腿并拢,优雅的跪坐在浴室的浴垫上,微红的足弓立在地面,十个玉石般的脚趾撑住身体,轻轻的上拉一下围在身上的浴巾,把额前打湿的长发拢到耳后,开始用打满泡沫的浴花替他擦拭后背。

“梅姐姐,你的方法好象有点不对哦。”

“怎么不对?不是你让她帮你擦背吗?”

梅若珊感到有些不妙,这个小坏蛋总有办法羞辱她的自尊。

“我是让你擦背,不过不是用它哦。”

林天龙坏笑着转过身来,把她手中的浴花丢掉,一把拉开她好不容易围好的浴巾,“啊”梅若珊慌忙的捂住胸口,因为跪坐的原因,她甚至不能后退和他拉开距离。

“哈哈,”

林天龙展眉肆笑着,“我们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你还是象一样害羞,我越来越爱你了。”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薄的勾起她的下颚来。

梅若珊摇摆了一下头,试图甩开他的轻薄,但是他的怪手好象粘在她身上一样,她泄气的叹了口气,“小坏蛋,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梅姐姐,我们不妨来点更刺激的!”

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用手点了一下她护不住的雪白,说道:“就用她们好了,毛巾太硬啦。”

这个登徒子,小坏蛋,但是梅若珊知道,要是她不照做的话,他有的是办法来调戏她,而她不可能逃跑的,当然了,她现在也爱死这种调戏了,爱死她的爱郎了。她想要重新拿起浴花却被他快一步拿走,她只好默默的拿起浴乳倒在手心上,然后慢慢的在自己的丰盈上揉擦,细腻的乳液涂抹在光滑的上冰冰凉凉的。

好象是蜂蜜一般,该死,怎么又想起刚才床上那段美妙的感觉。她刻意去遗忘那个时刻,双手在雪白的上轻柔的滑动,想要多点泡沫出来,但是却感觉自己好象揉出身体里的火焰一样,身开始微微的发热。

“嗯”

虽然梅若珊小心的躲避,精巧的小指还是划到了丰盈之上的花蕾,身体里的火焰仿佛跳了一下,慢慢的开始烧到下腹。

这,梅若珊很清楚这就是林天龙那个小坏蛋对她干的好事,他把的种子通过她自傲的敏锐感官,深深的烙进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她根本不堪一丝的挑逗。

她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细细摩擦,因为上身的晃动,支撑的脚趾也开始在地面上寻找平衡,微微的扭动让她最敏感的部分,它也开始把感觉传上身体。

胸前娇嫩粉红的蓓蕾开始充血凝结,慢慢的挺立变成耀眼的红宝石,她不再躲避胸前的尖凸,大力的揉捏起来,硬硬的部分被安抚后,把一丝清凉传达到体内,但是遇到那股火焰后,却让燃烧的更加旺盛。

她这根本就是在饮鸠止渴,除非得到彻底的满足,否则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梅若珊一边慰藉自己的躁热,一边本能的看向前方,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帮助。而她看到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透过浴室里的抹过的镜子,看着他身后正在自渎样的她,眼睛里带出一丝嘲弄和得意。

“小坏蛋,都是你害的人家,你还在得意,”

她感到一阵羞涩和生气,心底胡乱的想着,“好啊,那人家就把你也拉进来。”

梅若珊仿佛是被气愤和冲昏了头脑一样,也可能是在心底给自己的放浪找寻借口。满是泡沫的身体扑向那个宽阔的脊背,也不管什么技巧,她也没学过那种东西,只是环抱住林天龙的腰,胡乱的扭动。

好舒服啊,凉爽的感觉直到心底,身前的柔软峰峦抵住他后背结实的肌肉,那种触感比她纤细的手指揉上去感觉好太多了。她放任自己糜的在他的身后贴舞,最后连光洁的也粘了上,去感觉那雄性的气息。

不到几分钟,梅若珊的檀口里就开始发出抑制不住呻吟,开始是大口的喘气,然后就是那丢脸的哀鸣,“嗯嗯嗯嗯”

两只手臂也没有闲着,在他还不赖的胸肌上滑弄打转,嘿嘿,姑奶奶也会玩的。不要以为总是你欺负我。

当她的手掌往下划动时,突然接触到了一个长长的火热,这个是啊

她握了一下吓的马上丢掉了。

“梅姐姐,你在玩火吗?你这个小。”

听着林天龙口中的低吼,梅若珊突然明白要坏事,他好象真的被她惹“火”了。她死命的抱住他的腰背,不让他转身,但是这样好象更加刺激了他的感觉,她的丰满上围完挤压在了他的背上。

力量上的差距,在她挣扎的几秒钟里显示的淋漓尽致,梅若珊轻易的被他拉到了身前,羞耻的跨坐在他的两腿之上,林天龙的火热就在她娇嫩的下晃动,仿佛一条在寻找洞的巨蟒,而她的现在连可掩饰的毛发都没有了。

他的身高让她的双腿几乎已经够不到地面,她绷直脚掌努力的保持平衡,让两个并拢的足尖能勉强点在地面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想想看就知道是多难堪的姿势了,她一直觉得只有欢场的才会摆出这样的放浪姿势来。

林天龙的脸颊在她的滑腻的峰间来回蹭动,两只可恶的怪手,一个在抚摩她大腿细嫩的内侧肌肤,一个在她的花径口和萌发的小芽间游荡,这个小坏蛋,让她的身体热的不行,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染成了嫣红。

梅若珊侧过头去,用双唇抿住一缕发丝,拼命的抵挡阵阵而来的快感,这可是她的小套房浴室啊,刚才在卧室里的欢爱声足以让妹妹梅雨珠对她掩口而笑了。

要是再那样不知道羞耻的,让她梅若珊经理哪有脸再在渡假村呆下去啊。

这次她任凭潮水冲击,死死的咬住发丝,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但是还是有从牙关漏出来得呜鸣。

“梅姐姐,怎么啦?看你脸涨的通红,”

林天龙坏笑着,“这样咬的话,你美丽的发丝会断的。”

“要你管!嗯啊不要”

这个小坏蛋居然趁她说话的时候,狠狠的捏了下她的花核,自己浪的声音成了压倒她最后的防线的稻草,已经滚烫的花径开始痉挛,修长的玉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脚趾用力的按在地面,分蹬她受到的冲击。

大股的蜜汁从幽深的泉心流出,沿着不停抽动的花壁上流下,一定会被这个小坏蛋发现的。

果然已经完掌控她身体的林天龙,在她绽开的花瓣上掬起一缕花蜜,在手掌里揉捏了一下,然后张开五个手指,摇晃着指间连带的晶莹粘丝,示威样的伸到她面前。

“梅姐姐,你说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啊?”

他明知故问道,眼睛里满是挑逗和得意。

“啊呜呜呜我我不知道!你这个色胚小坏蛋!”

“那我只有品尝下才知道了。”

林天龙说罢,就把粘有她的手指一只只伸到嘴里,慢慢的舔舐,好象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一股热流从视觉里冲到梅若珊的脑顶,再反射到身下的,羞怯和兴奋交织在她的脑中,眼底的余光看到自己的已经象一缕丝线一样,浇落在他硕大的上,景象格外的糜。

“嗯该死呜你把人家放下来嗯。”

梅若珊用自己最后的理智要求道,不过合着自己的娇吟声,连她自己都感觉不象自尊的挣扎而是情人的邀宠。

“好啊,梅姐姐,小弟愿意为您效劳。”

林天龙愉快的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

梅若珊心中一愣,不会和刚才一样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听着他的爽快的回答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丝不甘。

“啊!”

就在她心理挣扎的时候,林天龙把她放了下来,但是他放在了那个昂扬的火热上!她微开的花口一下被撑开了,巨龙般的一下刺穿了她湿溽狭窄的甬道,把她涨的满满的,那种充实的感觉再次覆盖了她的思维,大脑瞬间的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