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知道刘若诗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庞然大物,就表示她已经放段,不会再拘泥于是没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刘若诗身上,把他那根庞然大物置放在刘若诗柔润深邃的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刘若诗丰满柔软爽滑温暖的中间磨擦起来。
而羞羞怯怯的刘若诗也无可奈何地配合着他的,双手开始慢慢地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拚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夹住林天龙的粗长的庞然大物,而她那对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中穿透而出的紫色蟒头。
眼看端庄羞怯的新寡文君渐渐变得妩媚动人起来,刘若诗对自己的庞然大物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林天龙更进一步地抬高腰臀,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动,他叠头便会碰撞到刘若诗的下巴。
刘若诗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娇羞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林天龙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叠头……你好强壮喔……天龙……噢……你真的好壮……”
林天龙紧盯着刘若诗的双眸坏笑道:“若诗姐,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的大?”
刘若诗瞟了那根紫涨的庞然大物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猩红湿润的樱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在经验老到的林天龙眼中,马上知道刘若诗的幽谷甬道里面必然已经春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刘若诗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庞然大物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刘若诗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
然后林天龙握住自己的庞然大物,先是用蟒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刘若诗的下巴和脸颊,直到刘若诗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叠头静止在刘若诗的鼻孔下方。
刘若诗似乎也闻到庞然大物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林天龙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林天龙的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刘若诗,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林天龙色眯眯的双眼。
林天龙这时握着他的庞然大物,一面拍打着刘若诗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若诗姐,张开你的嘴巴,把我叠头含进嘴里,快!我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刘若诗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天龙……我不会吹……啦……哦……不要嘛……我真的不会这个啦……”一听刘若诗从来没有过,林天龙心里更是大乐。
此刻林天龙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庞然大物轻拍着刘若诗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蟒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人刘若诗的口中,但新寡文君刘若诗却是拚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林天龙叠头闯入。
林天龙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里也持续地哄着刘若诗说:“快张开嘴巴,帮我把蟒头好好地含一含。”然而,刘若诗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
“若诗姐,快点吧,保证你尝一次后爱不释手食髓知味了。”胸有成竹的林天龙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新寡文君刘若诗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刘若诗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叠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刘若诗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刘若诗的双唇,好让他叠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刘若诗逃无可逃地合上眼帘,任凭他用蟒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刘若诗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林天龙在用蟒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刘若诗的鼻翼,刘若诗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林天龙那等待多时叠头便想趁虚而入。
而就在他叠头要而入的瞬间,刘若诗铱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闭上嘴巴,只是业已一半叠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叠头,刘若诗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林天龙的,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林天龙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若诗姐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刘若诗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林天龙的脸。
此刻的林天龙在等不到刘若诗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蟒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起初刘若诗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尽管她刻地只把樱桃小口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林天龙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樱桃小口越张越开。
当刘若诗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林天龙叠头便也如愿地她的樱桃小口里,虽然刘若诗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叠头成功闯入,刘若诗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叠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荡绝伦。
一时之间,林天龙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刘若诗的脸颊和额头说:“若诗姐,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刘若诗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叠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叠头一口咬断,而林天龙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庞然大物继续往前挺进,不过刘若诗也深深地咬住蟒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若诗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刘若诗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林天龙叠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林天龙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表姐刘若诗第一次帮自己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你真美,若诗姐,弟弟喜欢你这样子。”
刘若诗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林天龙的整个蟒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巨蟒冲撞在口腔内,使新寡文君刘若诗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蟒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林天龙.当林天龙开始缓慢地起她的嘴巴时,刘若诗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林天龙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刘若诗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林天龙试探着将他叠头顶进刘若诗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新寡文君刘若诗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刘若诗的喉头。
不过林天龙又不肯放弃这种蟒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叠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刘若诗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新寡文君刘若诗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蟒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刘若诗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林天龙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叠头整个撞入了新寡文君刘若诗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刘若诗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大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林天龙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
林天龙轻缓地把蟒头退出一点点,就在刘若诗以为他就要拔出庞然大物,让她能够好地喘口气时,不料林天龙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庞然大物全干进了新寡文君刘若诗的性感小嘴内,林天龙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庞然大物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刘若诗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新寡文君俏美人刘若诗,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刘若诗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
看到这里,林天龙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当蟒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林天龙大叫道:“噢,真爽!”林天龙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蟒头塞住的刘若诗,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
而林天龙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若诗,温柔地说道:“若诗姐,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帮我好好的吹。”
刘若诗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蟒头一眼,然后终于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蟒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的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根庞然大物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庞然大物,抬头仰望着林天龙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林天龙一看表姐刘若诗,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更加温柔而又像丈夫对妻子似的对她说:“若诗姐,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巨蟒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正如林天龙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丽新寡文君刘若诗,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舔起、接着热烈地整具庞然大物。
当她的舌头转往蟒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林天龙看着自己被刘若诗舔得亮晶晶、水叠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若诗姐,你把我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刘若诗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了林天龙那根巨大而粗长的庞然大物,但是技术还非常生疏的刘若诗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庞然大物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而林天龙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刘若诗,知道这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少妇,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敦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当下他便握住刘若诗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巨蟒,然后告诉刘若诗说:“若诗姐,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刘若诗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大宝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么大……我……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林天龙继续怂恿着她说:“若诗姐,你先试试……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你……以后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的快感了……”刘若诗再度深深凝视了林天龙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庞然大物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叠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蟒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庞然大物吞入口腔里,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刘若诗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林天龙的美臀借力使力、而林天龙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林天龙叠头顶得干呕连连的刘若诗虽然知道林天龙的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巨蟒,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庞然大物。
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刘若诗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说:“呃……天龙……你的……实在……太长了……我……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这次林天龙爱怜地轻抚着刘若诗的额头说:“没关系,若诗姐,多试几次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我把舔一遍再说。”
刘若诗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林天龙一眼,便左手掀起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呕舐整付。
就在林天龙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刘若诗忽然将一颗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隐隐发痛,林天龙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加以咀嚼和咬啮。
当刘若诗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时,只听林天龙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刘若诗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踉跄直退,随即一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检视,好像刘若诗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似的。
而刘若诗也不知道是玩出了兴趣、还是场面助长了她的心,一看林天龙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林天龙,然后抓开林天龙护住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林天龙的、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天龙……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林天龙眼看刘若诗变得如此热情如火,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刘若诗说:“轻轻咬就好,若诗姐,千万别把我的咬破了。”
刘若诗轻笑了一声说:“天龙,我知道,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林天龙的整付,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林天龙那根粗硬的庞然大物,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含得……不好么?”刘若诗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刘若诗低呼一声,浓稠的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昨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别再……别再想着姐姐……”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林天龙刚刚垂下的巨蟒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刘若诗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林天龙痛苦地闭上双眼,“若诗姐,知道你回来,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昨晚不能这么对你,可是食髓知味刻骨铭心……我以后会日日夜夜都想要你,岁岁年年都像昨晚一样……”
“别……”刘若诗的声音微抖,“别再说……”
“若诗姐,我走了。”林天龙转过身去,“以后不再来,不再出现在你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
看着他难忍的背景,刘若诗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床上,“天龙,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
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若诗姐,你当真也想要我么……”
“天龙……”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刘若诗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若诗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昨晚不知干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刘若诗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若诗姐,你好紧……”林天龙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刘若诗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刘若诗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林天龙双手捧住刘若诗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庞然大物竟然连根,“啊……”刘若诗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被庞然大物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
林天龙捧着刘若诗的美臀,开始慢慢,“噗哧……噗哧……”,他每一下,都让新寡文君刘若诗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刘若诗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春水不断涌出。
林天龙感觉新寡文君刘若诗那肥美柔嫩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林天龙于是开始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
刘若诗“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刘若诗虽然早就知道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异于常人,但却也没想到林天龙的庞然大物竟能将自己得完全塞满还有余,让刘若诗宛如回到新婚之夜时,被丈夫初破瓜的痛苦。
但也因为林天龙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顶到她幽深暗藏的顶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刘若诗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
同时林天龙也被庞然大物传来的极度快感所吸引,只觉得刘若诗的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叠头,肉璧里层层叠叠的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全无空隙的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庞然大物,这无比舒爽酣快的感觉,让林天龙忍不住的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来,林天龙的的庞然大物就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刘若诗虽然还感到痛楚,但刘若诗终究已是结过婚的新寡文君,林天龙狂野粗鲁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高声叫起来,林天龙火热粗壮的庞然大物在他凶狠的大力下,每一次都全力撞击到刘若诗敏感细致的,蟒头上凸起的肉菱,随着的动作,不断在刘若诗柔嫩的幽谷甬道内壁刮弄着。那种酥麻酸痒又无比欢畅的感觉,让刘若诗禁不住的放浪唱起来,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比的舒爽感,使得刘若诗也忍不住的将白嫩丰腴的美臀,配合着林天龙奋力的猛送,疯狂的挺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