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握住她的双峰,粗暴地挤捏着,并且让她们变形。当然他不会揉搓到让她感觉疼痛的程度。而他的嘴却仍然使劲地啜在她的整个,在吸吮的同时不时挑弄着她的肉豆,并将舌头向女人的身体里面攻去,这样的双管齐下使得她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摆动,不规则地剧烈抖动起伏,战栗的胴体仿佛失去了控制,越来越大的声响彻整个房间。
“嗯……嗯……哥……快我,用我。”秦清芸抓住他的手往上拖,双眼迷离,头不停地摆动,头上的发结已脱,头发散乱地铺在枕间。她的话语使他有些惊异。她说错了吗?
但她的粗话却似乎又给了他无穷的勇气,他迅速地了她的那片湿地,并快速地起来,彼此的撞击发出了荡的声响,“……哥……再快点……死他。”她已经意乱情迷、语无伦次,丰满的胴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动。如果他没听错,她再次把小弟叫成了哥。这个要命的女人是怎么了?
林天龙知道她即将到达快乐的巅峰,的即将来临。他粗暴地着女人那处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个梦幻仙境。她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那种女人甬道抽搐与紧夹的感觉,证明她已经到达临界点。在一阵痉挛后,她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胴体剧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来,脸颊上的汗水将发丝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了。而他的却仍硬邦邦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竟然没有喷发。
秦清芸惊奇地看着他,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好久没这样爽过了,你让我的如此美妙。谢谢你。”
林天龙理了理沾在她额头的头发,想抽出那根还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她却抱住了他。“别动,你不是要让你的长期驻扎吗?我喜欢他插在里面。”她温柔地摸着他的脸,目光中满是感激的神情,“天龙,你累吗?”
“清芸姐,跟你做,感觉不出累。”身心的悦愉也许真的能遗忘疲倦。这个美丽的尤物,他怀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骗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清芸依然抬起头亲了他一下。
“没骗你。一个男人如果心甘情愿地去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会感觉疲惫的。”他也同样亲了她一下。
“嗯,有哲理。”她又亲了他一下,“你怎么没射?”
“我想把精华留给你。”林天龙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
“又骗人。男人应该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在性起时,就象吸毒,是一种隐。”秦清芸以无可辩驳的逻辑反驳着他。
“这一次是真的骗了你。我有个特点,第一次可能会很快,要不刚才也不会那么快就败在你手下。第二次会延时久些,也可以算是疲软症,但不会影响正常。还有一点就是,我是在你即将来临时的,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要比你的来得晚些,所以你到了我没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直接用那个,也许早就败在你手下了。”林天龙认真地分析着。他不想她有被欺骗的感觉。
“什么那个那个的?就嘛。我喜欢叫那东西做。”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气,“让我的小妹妹奖赏他一下。”
她刚说完,林天龙就突然发现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被紧紧地箍了一下,弄得他一个激凌。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激战,她居然还有气力夹他,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素质和。
他不由自主地了一下,但她却停止了夹弄。
“你是一个魔鬼。”林天龙小声在她耳边说。
“你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魔鬼?”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又温柔地对他说,“你想射吗?我是说就我的里面。”
“你不怕?”其实林天龙很想她的里面,体外有时会影响性。
“怕什么?大不了给你生个孩子。”秦清芸有些认真的对他说,又夹了一下他留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硬的东西。
“别夹,再夹真的。”林天龙明显感觉到了开始松动,因为她与他的对话同样充满挑逗。
“姐就是要夹你,姐的小妹妹还没吃饭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鲜的牛奶,要男人牌的。”秦清芸夹弄的频率突然加快,仿佛成心在引发他。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罢不能的,就象已经点燃的导火索,只有才能尽情释放。
这一刻,林天龙已真的无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她的还在,滑动之下毫无阻力。他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他知道她的甬道已将他的整根吞没,因为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想抽出,把外面,她却死死地抱住了他的,不让他动弹分毫。他们的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所有的尽数倾注在了她的体内。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射,在发射的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灵魂迷失在一片快乐中。
“对不起,我真的里面了。”当所有的快感尽情地释放后,他抱歉地说。“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里面。姐也想让你舒服。”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头发,那种母性之爱又在她脸上显露无遗。
林天龙突然发觉他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他连忙爬了起来,也随着他的起身拔了出来,还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耸立着。他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奶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第间,那是他的。
秦清芸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他:“天龙,帮我接一下。”
当他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乳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帮我擦擦。”
林天龙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他的头,将紧紧贴在上面。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他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你躺下。”
正当林天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秦清芸却突然将他推倒,把头埋进了他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林天龙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秦清芸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林天龙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他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想好好疼疼这个令他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他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他的一种感悟吗?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人字梯与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他睡着的那3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钟后,她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他不知他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他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也就是说,从他9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他睡着的30分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大男孩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林天龙突然地问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他揉了揉她的:“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奇怪。
林天龙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秦清芸摇了摇他的,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林天龙捏着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说没有。”秦清芸握着他的,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他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他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林天龙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秦清芸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林天龙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他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他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离不开你了。”他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