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服了……淌出来了……痒,特别痒!”
痒?梁亚东只在黄色小说上看到过女人高涨时候内会痒,老婆若瑄可从没说过她有这样的感觉。难道被天龙开垦了两天,妻子若瑄的肥田就熟透了?梁亚东心里火起,裤裆里更是火起,手伸进短裤,使劲打着手枪。
天龙一听这话,身上跟着了火似的,两只胳膊一抡,老婆若瑄的两条大腿就架在了他的腰间,这小子还是不用手扶,壮腰动动,对准了地方也不急着进去,就用那个铁蛋一样的大在老婆若瑄的门口磨蹭。
“媳妇,你漏水了,我给你堵上咋样?”
“好……快……快堵住……快塞住!”
老婆若瑄一只手揽住天龙的脖子,另一只手死命扽着那根铁棍子往自己甬道里塞。
“嘿嘿,媳妇,别急啊,扽折了我的大家伙,没人给你止痒哩!”
“你坏死了!”
“痒不?”
“痒!”
“要我的大家伙不?”
“要!”
“要什么?”
“要我亲老公的大!”老婆若瑄真是欲火焚身。
可惜,这句话让天龙一下想起,这的若瑄嫂子还有个“老公”!
他马上抬头往旁边看,一眼看见亚东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估计感觉到特别尴尬,不知所措起来。
老婆若瑄一看到手的止痒大柱子要飞,急了,粗话什么的一涌而出!
“天龙,我的亲老公,我的老爷们!你看他只会看着咱俩撸,他不配做我的男人,你才是男子汉,你才是我的男人!”
“他腰还没你大腿粗呢!”
“他身体不如你的强壮!”
“他身上都是凉的,哪有你火烫!”
“快媳妇,快日给他看!”
“教他怎么才能把女人日服帖了!”
天龙被老婆若瑄的荤话挑得跟野驴一样喘着粗气,那根玉米棒子一样的家伙又胀了一圈,他又转头看了一眼亚东哥,看到梁亚东手伸进裤裆里不停地抽动,眼里有了些不屑。
他起性了,他征服了亚东哥的女人,把她压在身下,当着亚东哥的面,因为他的强壮,亚东哥不敢反抗而且心甘情愿。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不为此兴奋。
“媳妇儿,你要谁的?我的还是亚东哥的?!”
“我要你的,你的是英雄!”
“为啥不要他的哩?”
“他的还没有你大!”老婆若瑄被天龙的磨得汩汩涌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要过把瘾,梁亚东想昨晚那充实的感觉像烙印一样留在了她脑中。
“你的是爷爷,他的是孙子!”
“我要亲老公的!”
“好若瑄,好嫂子,好媳妇,我要日进去了!”天龙熊腰一沉,只听“噗滋”一声,老婆若瑄终于如愿以偿了。
梁亚东近距离眼睁睁看着弟弟天龙再次插进了妻子若瑄的甬道,他是堂堂省长的公子,也是明玉轩的总裁,为了让妻子怀孕而又不留下话柄,数太少的自己只好默许老婆请来生殖力看来很好的堂弟天龙来家借种,可是谁知道,仅仅两个晚上,弟弟天龙就征服了自己的老婆和她受伤的心,成为家里真正的男人。
老婆若瑄被压在天龙的虎背熊腰下,被他的大狠狠地干。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舒服……好烫啊!”
天龙则是一贯地不惜力,使劲撞击着老婆若瑄:“媳妇儿……解痒不?”
“胀死了……我老公的大东西……胀死我了……”
“嘿嘿……嫂子媳妇……你的小夹着我的……真暖和啊!”
“臭天龙……亲老公……”
天龙一下是一下地狠命拱着,全身的肌肉块泛着油光,宽大的肩膀上老婆若瑄的小手不停地抓挠着。
“嘿嘿……嫂子媳妇儿……你的还肿着哩!”
“坏蛋,还不是你昨天……干的好事!”
“嘿嘿……没事,我会治哩!”
“怎么……治?”
“嘿嘿……我要天天给我嫂子媳妇的吃驴鞭哩!”
“臭流氓……”
“我嫂子媳妇的吃多了驴鞭……就不肿了哩!”
“臭流氓……流氓……”
“嘿嘿……”天龙使劲拱着,那个黑壮上不时鼓起壮硕的肌肉线条,忽然,他深深地挺入,不再抽动,而是上下左右转着那根大,这家伙又在用他那个鸡蛋大的磨老婆若瑄的芯了。
“嫂子媳妇,我是臭流氓不是?”
“啊……我要到了……我要飞了……”
“不想吃臭流氓的驴鞭,那我走了?”
天龙甚至还没做出抽出的动作,老婆若瑄双腿一夹,死命夹住天龙的粗腰,词浪语脱口而出:“吃……吃驴鞭……我的小天天都要吃天龙的大驴鞭!”
天龙得意的看了亚东哥一眼,显然为自己之物的强悍颇为自豪。他死顶着老婆若瑄的芯,大全根而入,又狠狠地研磨起来。
梁亚东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青涩可爱害羞的大男孩了,他不会考虑自己的感受,在床上,他是雄性动物而已。自己生气吗?梁亚东撸着,已经没有一点怒气,这太刺激了!自己正在近距离观看老婆若瑄被弟弟天龙!录像哪比得上现场!想到以后这一幕天天都会发生,梁亚东就兴奋得要晕倒。去他妈伦理,去他妈道德,去他妈规矩,去他妈结婚证书,妈的……真爽啊!
开始逼不到10分钟,老婆若瑄高叫着了,细白的大腿用力盘在天龙腰上,不停搓弄着,有时还会蹭到天龙的大腿上,被茂密的粗毛刮红了一片。
梁亚东不由自主地走到床旁边,仔细看着天龙和老婆若瑄交尾的部位,那根黑红的大根像一根木桩,死死捣着老婆若瑄的甬道,不断被大上的肉棱子刮出来,又在不断的过程中变成白沫子,让驴更加威武。
天龙一看亚东哥走近了看,更加兴奋了,“媳妇,了吧?快活不?!”
“快活……死了……”
“真多哩!”
“臭……野驴……真会玩女人……”
“嘿嘿,媳妇你说……男爷们啥最重要?”
“讨厌……你又使……坏!”
天龙朝亚东哥努努嘴,“我天龙既不是省城人……又不是官二代……若瑄嫂子为啥跟我哩?”
“你……让我……好痛快!”
天龙得意洋洋地显示着生龙活虎的体力和粗大的,向亚东哥无比自豪地炫耀,“咋……痛快哩?!”
“你……让我飞了一样……”
“男爷们最重要的……”天龙呼哧带喘地使着劲,“依我看……是能让女人哩!”
“啊……对……我的亲弟弟亲老公……舒服……你是男爷们……你是男子汉……”
“嘿嘿……”天龙往下一看,老婆若瑄的甬道就像趵突泉,往外不断地流着,他的驴就像取水的长竿子瓢,一进一出水声阵阵,浪水顺着两颗黑流到床单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个娘哩……水儿真多!”
天龙把老婆若瑄的腿扛到肩上,那两条白皙的长腿靠在天龙粗黑壮实的肩膀上,就像白玉筷子靠在大黑石墩上,不成比例。
天龙开始猛,嘴里也开始吼荤话。
“娘……发大水似的……真他妈浪啊!”
“……使劲夹老子的……好好夹!”
“日……我日……老子个媳妇……”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老婆若瑄的惊叫,天龙粗手落下,老婆若瑄细皮的上留下了一个大掌印,马上红了起来。
老婆若瑄从小到大,是梅家的掌上明珠,学校里的美丽校花,老师眼中的聪明学生,同学眼里的小小公主,梁亚东眼里的女神女王,她雪白粉嫩的,哪里挨过打?
“啪!”又是一声,天龙黑黝黝的大膀子搂着老婆若瑄的腿,把她的抬离床面可劲儿拱着腰,一只手又在老婆若瑄的上留下了红印。
“臭男人小坏蛋……不许打我的……”老婆若瑄又疼又爽,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梁亚东在旁边看着差点,天龙调教老婆若瑄,打她的——结婚这些年来,自己可是小巴掌都没敢在她身上落过!
天龙瞪着牛眼,看着老婆若瑄雪白上的大手印,硬得能把老婆若瑄挑起来,咬牙使劲着。
“小……老公管教你哩!浪水这么多……说就……叫我啥?”
“臭男人小坏蛋……”
“啪!”“啪!”“啪!”“啪!”
“呜……呜呜……别打我的…………”在羞耻与快感之中,老婆若瑄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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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亚东在旁边兴奋的直喘,忽然想到应该英雄救美吗?他刚把手放到天龙汗湿湿的肩上,天龙一胳膊抡过来,那房梁一样粗的手臂轻轻一甩,梁亚东几乎是飞到了地上。
“奶奶……我教训我嫂子媳妇……关你个小啥事?”
梁亚东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天龙眼睛通红,狠狠地着老婆若瑄,一点也没被她的眼泪吓住,“你个小娘们……是不是?!啪!”一巴掌拍下去。
“我……我是……”
“是不是有个浪逼眼子?”
“我……我有个浪逼眼子……”
“你咋长这么肥这么圆哩!啪!”
“为了勾引男人……”
“浪货……勾引啥男人?!啪!”
“勾引……大……男子汉。”
“娘哩……我娘哩……你是我媳妇不?啪!”
“是……我是你媳妇……你的女人……”
“炎都山老话说:日下的女人……套下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你认不?”
“认!你想骑就骑……想打就打!”
“嫂子……媳妇……真浪哩……我想娘哩!你娘也有个大吧!”
“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