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娴伯母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天龙这个小坏蛋居然添伯母的,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小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看他再敢欺负大伯母。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老公宏宇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宏宇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而是侄儿天龙,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梁亚东看的兴奋无比,没想到天龙睡梦中的意他妈妈柳雅娴的情节如此丰富,当然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古今中外对于梦境的研究和解析向来都是难题,比生命科学还要深奥玄妙,不过,其中欧老头这个细节恐怕并非可有可无,而天龙对于柳雅娴的意恐怕也是由来已久了。
“呵呵,水真多,大伯母睡着都这样。”天龙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雅娴伯母并不知道天龙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天龙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雅娴伯母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天龙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雅娴伯母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侄儿天龙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天龙,遗憾的是,天龙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天龙的调情手段。雅娴伯母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雅娴伯母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雅娴伯母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梁宏宇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梁宏宇爱抚,爱抚后就是,雅娴伯母突然期待被东西,麻痒从一直延伸到了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天龙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雅娴伯母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梁宏宇出国后,雅娴伯母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雅娴伯母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雅娴伯母,龙儿来疼你了,龙儿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天龙的黝黑的大居然插进了雅娴伯母的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雅娴伯母那是更大的满足,天龙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雅娴伯母的表情,他害怕雅娴伯母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天龙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雅娴伯母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天龙的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天龙的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雅娴伯母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赶到九霄云外,整个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龙儿真太爱你了,雅娴伯母,龙儿爱你,龙儿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龙儿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龙儿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龙儿都想亲你,但龙儿不能亲你,龙儿配不上你,只有大伯父配得上你,噢,龙儿嫉妒大伯父,不过以后龙儿不再嫉妒了,因为龙儿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雅娴伯母,你的真的太舒服了,龙儿喜欢和你,啊……插到尽头了,全部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雅娴伯母,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在动,你睡梦也能么?”天龙惊喜地看着雅娴伯母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雅娴伯母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天龙的很慢,但雅娴伯母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天龙的深入,真无耻,真荡,为什么会这样?雅娴伯母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天龙的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天龙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天龙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雅娴伯母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天龙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天龙却动了,他抽动插在雅娴伯母里的大,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雅娴伯母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摩擦她的是致命的,那一瞬间,雅娴伯母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雅娴伯母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天龙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受到了吮吸,雅娴伯母的温柔地吮吸他的,汩汩流出的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天龙轻轻拨开边的浓密,看着雅娴伯母的主动地吞没他的大,娇嫩的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上,可每次和拔出,那些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上,这让天龙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于是,天龙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天龙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天龙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雅娴伯母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雅娴伯母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雅娴伯母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天龙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天龙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天龙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天龙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天龙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槐花味。
奇怪,难道是槐花蜜?是雅娴伯母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天龙猛然一惊,难道真是雅娴伯母把昨晚上的槐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槐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雅娴伯母根本就没喝槐花蜜,如果没有喝槐花蜜,那昨晚上雅娴伯母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雅娴伯母一定是醒的,啊……天龙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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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雅娴伯母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雅娴伯母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雅娴伯母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雅娴伯母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天龙,饱满的上依然隐隐做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雅娴伯母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活泼可爱善解人意的侄儿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的恶魔,看着蓬乱的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雅娴伯母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天龙外就没有其他人了,雅娴伯母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天龙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雅娴伯母,吃饭啦。”天龙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天龙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大伯母柳雅娴竟然在清醒的时候让他奸,这等于大男孩得到了美伯母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雅娴伯母,天龙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雅娴伯母走去。
柳雅娴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天龙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天龙没有感觉到了大伯母柳雅娴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让天龙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柳雅娴身上的丝毯,天龙的眼中屏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