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很多的诱惑,无所谓于男女的忠贞不忠贞。。
    亦或说没有那么多的忠贞不渝的事情,只是看诱惑的砝码是不是足够。
    如果砝码足够,孟姜女可能也会为了一辆跑车红杏出墙,潘金莲也可能成为当今的明星花旦,祝英台也可能早就抛弃了梁山泊坐着高富帅的跑车走了。
    崔莺莺能在封建社会那么严酷的礼教当中都偷汉子,跟野男人跑掉,红娘还是牵线的得了便宜的老鸨。在当今社会应该会换了很多男人了……
    只要诱惑足够,没有不可能,不停的加着砝码再大的天平也会倾斜……
    ……
    陈楚说出了心里的话。
    十六七岁的时候总是叛逆的,有的人二十几岁还是没有长大,当你长大了,或许就没有那么可爱了。
    妇女主任刘海燕脸变色了,张财也蒙圈了。
    就徐国忠又干了一杯子古井贡酒。
    张财慌张的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
    “县长,陈楚只是想给你讲一个笑话,他还小不懂事,我代替他赔罪……”
    张财仰脖子一杯酒进肚,烧的肠胃火辣辣的。
    刘海燕撒目了一下,忽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县长啊,这是我兄弟,他平时就不会说话,讲的这是啥笑话啊……一点都不好笑,真是的,罚他再讲一个……咯咯咯,就知道他讲不出来好笑的,这样,我再讲一个,说……”
    刘县长摆了摆手。
    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个冷笑话搞笑,回去我给我领导讲一讲,肯定能笑死他们……哈哈……”
    哈哈……
    哈哈……
    张财,刘海燕也跟着哈哈笑,不过却是皮笑肉不笑了,笑的很胆怯,很小心。他们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知道当官的一句话会让你怎样。
    小老百姓可能不会觉得什么,天天可以骂主席,骂总理,从上到下可以骂个遍,不过你在本村,敢当面骂小小的村长么,学生敢当面骂校长么?
    很多时候只是一时空虚的慰藉而已了。
    刘县长笑罢,看了看陈楚说:“陈楚啊,笑话很好笑,不过……呵呵,不过你以后可千万别说这样的笑话了,不要拿党的政策开玩笑,你懂么?”
    “懂,我弟弟啥都懂……”刘海燕忙给刘县长敬酒。
    这时,徐国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刘县长,我也说一个笑话,关于黑社会的……就在咱们村……”
    ……
    按住了葫芦起了瓢,张财脑袋嗡嗡的。
    心想今天你们都是我的爹啊!早上那老歪闹腾,上午王小眼闹,刚才陈楚又折腾一回,现在你徐国忠又想干啥?
    张财忙往外屋一瞅,见民兵连长徐广宽在。
    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哈哈……徐会计喝多了,快点把徐会计扶下去,说你不能喝酒,你偏说自己能喝,就想陪县长吃好喝好……”张财拦住徐国忠。
    徐广宽也进来拉着徐国忠离开。
    “村长,我没喝多,你怕我说黑社会的事儿对,行,那我换一个,说有一个老娘们,走在半道上被两个男人抓进树林里给强奸了,那老娘们被糙完了,拍拍屁股站起身,说我糙!就这点13事儿啊!我还以为他妈的要抢我的鸡蛋呢……哈哈哈……”徐国忠被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
    张财脑袋都冒汗了。
    回来的时候县长已经站起身,不管刘海燕这么劝,已经跟杨秘书往外走了。
    杨秘书便走边打着电话。
    张财也没办法了,忙在后面护送着。
    ……
    等张财回来,看着满桌的酒菜叹了口气。
    “唉……看来建小学的钱是汤了。”
    转眼到了下午,柳冰冰要去学校暂时教课。
    陈楚也在后面跟着,咋说他现在也算是一个数学老师了。
    教室依旧简陋。
    陈楚忽然问:“柳副村长,我问你一件事。”
    “嗯?啥事啊?”柳冰冰穿着裙子,秀颀的身子摇曳多姿,陈楚虽然最近长个了,不过还是到了人家耳朵以下,要是亲顶多能亲到人家脖子,踮着脚差不多能够到下巴。
    “我……我想问,你……你和刘县长在屋里都干啥了?”
    柳冰冰闻言扬起脸。
    粉白的面容冰冷似水,甚至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红晕。
    “你问这个干啥?这是你该问的么……”
    我……
    陈楚叹了口气,心想这怎么就不是老子该问的?这就是老子想知道的。
    “柳副村长,我……我就是好奇,你……你能实话告诉我,你现在……咳咳……你是处女吗?”
    “你!”
    柳冰冰瞪着他,贝齿咬着下唇,把脸转了过去。
    微风轻轻吹起,淡色的裙子飘忽摇曳,把柳冰冰的身材裹挟的更是凸凹了。
    她没有转过身。
    不过还是小声的,似乎蚊虫一般的说了一个字。
    不过这个字却让陈楚死灰一般的心,重新的复燃了……
    “是……”
    “啊,真的?真是太好了。”
    柳冰冰转回头,看着陈楚一副像是比捡到钱包还高兴的表情。
    两手搔着头,红着脸,自己站在那像是傻子似的嘿嘿笑着。
    “陈楚,你啥意思啊?你乐啥啊?这和你有关系吗?”
    “啊?哈哈……”陈楚笑的狠开心。
    “没关系啊,不过我就是高兴……嘿嘿……”
    柳冰冰细长的月牙一般的眼睛狠狠剜了他几眼,红唇微微启动。
    “有病你!”
    柳冰冰说完又转过身,风儿吹拂着她长些了马尾辫,一些飘散的发丝随风摇曳。
    “有病?对,我就是有病,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病的不轻,病入膏肓了。”陈楚心里低低的说着。
    似乎鼻孔中能够闻到微风中柳冰冰身上的体香。
    不禁狠狠的吸着气,想把她身遭的空气全部吸进口中似的。
    柳冰冰的那个‘是’字,他感觉已经拯救了自己。
    “呼……柳副村长,等等我,我也跟你走走看看去。”
    陈楚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一辈子跟柳冰冰这样在一起,两个人都当老师,她教语文,自己教数学,就这样在这个小村子里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
    不禁有一种,只要跟她在一块,自己就特别开心的感觉。
    柳冰冰在教室里面简单的收拾着。
    过了一阵,一些村民带着自己家里的孩子,让他们过来上课。
    只有七个孩子。
    柳冰冰也没说什么,开始讲课了。
    ……
    当陈楚讲完了一节数学课。
    柳冰冰已经回到村子骑上自己的变速自行车要回县里。
    陈楚在后面说:“柳副村长,要不我送你!”
    “你送我?我自己又不是没车。”柳冰冰看到陈楚的摩托。
    随后又说:“你咋送我?你骑摩托车,我骑自行车,不用了。”
    “我……我在后面跟着呗。”
    柳冰冰停下来,眯缝着月牙一样的眼睛,看着他。
    “陈楚,你做好你自己就行,我不用你送!”
    “我就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我能出啥事?我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你回!”
    柳冰冰骑上自行车,身影渐渐的变淡。
    陈楚有点傻呵呵的看着人家的倩影。
    心里一阵摇曳,想念,只是因为想念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么想柳冰冰,整个人的魂儿都像是跟人家去了一样。
    他都想明天不想去上课了,就在村上,能看到柳冰冰就行。
    心里慌乱的,他来到张老头儿这,想平静平静。
    “驴啊!咋这么清闲啊?听说你今天挺牛逼啊?都把县长骂了?骂县长是王八糙的?呵呵……牛逼人!山驴逼啊!我张老头儿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这个山驴逼!”
    “唉……老家伙,别提了,我现在郁闷……”
    “呵呵,你还郁闷?现在咱小杨树村你最牛逼了还郁闷?谁敢骂县长啊!也是,啥好事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你糙女人的时候咋不郁闷呢!那时候糙的挺开心的,挺舒服的对不?驴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你要看透才行,女人啊啥都都是红粉骷髅,都是过往烟云,唯有强大才是正途,你应该勤奋才行……”
    陈楚叹息一声。
    张老头笑了。
    “是不是想开了?我就知道你早有想开的时候的,放弃你的那些偷女人的想法了,好好的练气!”
    “练那玩意有啥用?能糙了柳冰冰吗?”
    陈楚白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
    “你……”张老头儿心想白高兴了,这货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不仅眼睛转了转,旋即笑了。
    “驴啊!简单啊!糙柳冰冰?太容易了,只要你练气好了,我保准你能糙上她,而且糙了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并且她还发现不了……”
    “真的?”陈楚兴奋起来。
    “老家伙,柳冰冰可是处女啊!我糙了她,她怎么才能不发现?我不想伤害她,我现在(兔兔塔)她(兔兔塔)的不得了,我受不了。”
    “瞅你那点出息!德行你!驴啊,我张老头儿用我的品德,用我的人格担保,你肯定能糙到她,而且她肯定也发现不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方法来就行。”
    陈楚疑惑的看着张老头儿,心想他还有人格?有品德?老子一直没发现他有这两样东西。
    不过,陈楚还是情愿相信张老头儿这一回,只要能糙到柳冰冰,化解他心头的相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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