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喊乔松君子哥的人,除了三妹还能有谁?
乔松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窜到乔松的后背上。他的肩头很宽阔,会给人一种安全感,三妹一直都很喜欢。
“好久不见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君子哥,真的就不想三妹吗?”根本不在乎是在商场,三妹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那为什么三妹,不给君子哥打个电话呢?”背着佳人,乔松也有些享受她的撒娇。
“人家是女孩子,要矜持。”
“哦!你现在是矜持吗?”
“嘻嘻……”
两人已经有了彼此电话,也的确很少联系。并不是因为上次分别时,两人之间的矛盾。而是两人依旧喜欢,这种邂逅之感。
而所谓邂逅,是带有人为色彩的。三妹知道乔松是这里主管,刚好她空闲功夫很多,喜欢在这里游玩。
遇到乔松很开心,遇不到也没有强求的心理。其实她对于乔松,并没有太深的思想,只是遇到了就会很高兴。
“疑?燕北的木梳吗?”沉醉在乔松身上,还要在享受一会时,三妹看到了她手中的木梳。
“昂,这玩意一万六,好扯淡。”
“君子哥哦!手工品都是这个价位,人家好喜欢,送给我行不?”
一个女孩子对于一把精致的梳子,看法绝对是不同的。就像乔松喜欢足球,一件正版球衣数千元,一件盗版的几十块。
“别闹,镇宁路那边有家夜市,你喜欢梳子晚上我给你买十把!”
“讨厌,我不要地摊货,就要这个。”论无赖,三妹和乔松半斤半两。但她聪明的是,在无赖中还会撒娇。
更牛逼的是,她从乔松身上跳下来时,已经伸进他的皮夹,将里面的银行卡掏出来递给导购员。
而不倒十秒钟功夫,宰到肥羊的导购员,已经拿着POSS机来到乔松面前:“先生,请输入密码。”
“……”
“君子哥哦!你到底是真疼我,还是想玩我,这会看你表现了。”与此同时的三妹,将嘴唇放在乔松耳根,吹着香气说出这话。
最后乔松是在一种懵逼状态下,在POSS机上属于了密码。在然后,他省吃俭用的一万六,就这么消失了。
而所换来的待遇是,三妹在他脸颊上,狠狠落下了几个香吻。尼玛,她是真贵。
“君子哥,你帮我在买个礼物吗?”
“三妹,饶命。”
“波”又是一口亲完后,三妹一指柜台上一支牛角梳子说道:“我要这个。”
吓得乔松赶紧看了一眼价格,还好不贵六百多块。但那也是钱啊!
“三妹,你要那么多梳子干嘛?”
“刷卡。”没理会乔松,三妹已经让导购员二次刷卡了。然后再一次的,乔松输入了密码。
“都快中午了,君子哥要请我去哪里吃饭呢?”
“……”
“放心啦!不会在宰你了。我最近在减肥,你看我胸…是不是又胖了。”
拉着乔松的手,朝着外面走出去时,三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而乔松的视线,很自然的看了过去。
都秋天了,这个永远不怕冷的女人,一件黑色外套下,里面只是一个紧身V领吊带。
而她那里真的好大……好想摸摸,一万六千六扔出去了,乔松觉得自己今天不玩的什么,也真是赔死了。
“三妹,是先吃饭还是先……”
“开房?”
“你果然聪明。”
“嘻嘻,吃饭。”说出答案时,三妹拉着乔松的手也走出商超,乘坐扶梯来到楼上餐饮区。
之前三妹对于乔松,她做出过定性。可以是玩,也可以随着心情变化把他当义兄看待。
今天的三妹,只想让快乐简单一些。特别是看着乔松的苦瓜脸,她觉得更好玩了。
又一次的她将唇,放在了他的耳边:“告诉我,那一万六的沉香木梳子,你是打算送给谁的?”
“……”
“六百块的牛角梳子,是我的。你个穷哥哥不容易,就先饶了你。”在说这句话时,三妹已经将那燕北手工的梳子,塞入了乔松口袋中。
而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家砂锅店里,顺势走进去坐下的乔松,对着三妹说道:“送给谁不重要,核心是刚才你坚持,这把梳子就是你的。”
“呵!君子哥的话,至少说明本意不是送我的。”
“给!”乔松从口袋里掏出梳子,放在了三妹跟前。
“呵!君子哥牛逼,就算送给我,今天也不让上哦!”话这样说着,三妹却没有收下。她知道一万六,对于乔松而言不是小数字。
或许他现在的行为,是赌气或者心疼自己。但最起码他有这份心,足矣让她满意。
“我承认有些心疼,但我喜欢我家三妹,送给你我愿意。”
“爱死你了君子哥。”直接侧身过身来,在这饭店之内,三妹实打实送了一记香吻。
而随手她继续说道:“好的梳子,去送给拥有一头秀发的女人。”
“三妹也是一头秀发。”
“君子哥,把它送给你未来的妻子,才是合适的。”
钱不能代表感情,但是一个穷人肯如此购买贵重礼物,三妹知道他是要送给重视的人。
很显然的是,她和乔松之间未来如何发展,百分百不会走入婚姻殿堂。所以……
“我只是享受被你疼爱感觉。”看着不语的乔松,三妹说出了心中答案。
“如果未来……不,不用未来。已经走到牛逼路上的我,一定会疼你。”顺着三妹给予自己的感觉,乔松对她做出了保证。
“哼哼!还是包我吗?”
“是被我包,还是单纯的被我疼爱?我将选择权,送给你。”
在不见三妹这段日子,乔松在不知觉中,已经变了很多。和白桦的分手,和许琳爱意渐浓……
让他觉着,男女之间的事情好复杂。而面对着三妹,她永远让自己内心里感觉到松弛。
“我他妈爱死你了,快抱抱我。”三妹说着这样的话,代表着她被乔松,真的感动了。
她这个善变的傻女人,这时候又好羡慕、甚至嫉妒,那个沉香梳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