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需要金钱来衡量,这话听起来好扯蛋。那么不着急,看看下面这句话。
爱情不需要金钱来衡量,细细去品味这句话,更是他妈扯蛋。
自古以来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偶尔有特例都以悲剧而告终。远的说唐代书生张珙,和相国之女崔莺莺的故事。而神话中,也有牛郎和织女的悲剧。
近的说许琳和乔威,更典型的例子就是乔松和白桦……哪一个的结尾,不是悲呢?
所以,爱情需要金钱来衡量。
而陈静只是在冷漠,对着乔松说着:“按照你的思维,似乎我和叶秋很般配。”
“……”
“他身价甚至在许琳之上,饱读诗书且对我忠贞不二。”
“我承认,比不上叶秋。”
“与其等你等的我变老,不如现在就去珍惜青春。”
“昂。”
“昂你大爷!”
见过乔松、白桦刻骨铭心的经历,可终究陈静没有走过他们的路。在当初做乔松女人时候,陈静也没有想过什么狗屁门当户对。
反正自己的亲爹,无权插手自己感情世界。陈静就不懂了,乔松在顾忌什么呢?
乔松在顾忌:“小静,我有自己的野心。”
“管我屁事。”
“我曾经梦想,成为一名伟大的球星。”
“要谈这梦想,找你的白桦去。”
“我只是阐述,我的野心来源。我想有一座属于自己的酒厂,而不是因为你而得到。”
“……”
这会看着乔松,陈静没有在说话。她比谁都明白,自己师兄的固执。而乔松则继续阐述着,属于自己的理由。
“娶了你,得到鸿威酒业。这是不劳而获,作为男人我会看不起自己。”
“我没说嫁你。”
“哈!”一声苦笑后,乔松又继续说着:“其实不劳而获,作为男人心里会很爽。我害怕,被自己心智所迷惑。”
乔松说的话,有些乱七八糟。但这不妨碍,陈静能够听懂。
人性本质中,是带着贪念。比如说自己的父亲李铭,就是一个十足的案例。乔松有一些想法,无可厚非。
他在女人面前,总是温柔、谦让。可谁也不能否认,乔松内心中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师兄,你是在用自己的骄傲,来压制心中贪念。”
“嗯。”
“蠢货。”
“哈!”
“你继续笑,可在你拥有酒厂之前,我嫁给别人你别后悔。”
“嗯。”
“你、你可真别后悔。”
没有在说话,乔松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而陈静在继续问:“你要干嘛?”
“干活…在自己后悔前,去拥有一座属于我们的酒厂。”
与其在这里空谈,乔松选择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而坐在原地的陈静,习惯中将小嘴噘了起来。
不就是干活嘛…随后起身的陈静,跟着乔松一起走了出去。对于酿酒,她可比乔松在行。
“笨蛋,多粮酒不能这样搅和。”
“师兄你好笨,酒曲洒的一点都不匀称。”
“好了,搅拌的时候别那么粗鲁。”
从早上开始,在陈静插着腰指挥下,乔松酿酒技术在一点点提高。有时候一个对比,方能展现差距。
乔松以为自己是酿酒大师傅了,可在陈静眼中就是个学徒。有时候,一切就是证明奇怪。
许琳不看好乔松事业,但喜欢看着有他野心的一面。陈静一直相信着乔松,可偏偏看他那都差得远。
不同的女人,看待男人方式也足够反方向。然而无论女人怎么看,乔松就是乔松。
乔松右腿膝盖上绑着一条绷带,用来固定自己膝盖半月板。而寒冬腊月的天,上面只穿着一件毛衣的他,可谓是大汗淋漓。
好久没有如此高强度劳动,将五种数吨重的粮食,一一挑选后按照陈静命令,分别展开混合。
然后一点点的,倒入新买来酿酒器的发酵池中,在配合着各种酒曲使用……哈,反正到了晚上时候,工程不过完成一半。
很累,可乔松喜欢这样感觉。心中很充实,也没有迷茫。这时候若是陈静,在给按摩、按摩那就更完美。
可惜……
“还自称体育健将,干这点活就撑不住了吗?”
“小静,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有吗,我一直坐着啊!”
的确,陈静是坐着的。她像小时候那般,坐在酿酒池边上翘着二郎腿。这种感觉,她也很喜欢。
这是自外公去世后,陈静第一次看着人在自己面前酿酒。这会的她右手托着自己腮帮,伴随着亲近的感觉注视着乔松。
“作为一个女人,看着男人这会辛苦,是不是该下来准备晚饭呢?”
“叫外卖。”
“我就要求你做饭。”
“我还不是你媳妇,有资格要求我吗?”
“哦…友谊提醒一下,还有不到一周时间就过年了,你依然要以我媳妇身份回家。”
“你也说了,还有一周时间,现在你还没资格说话。”
在太阳西下后,结束劳动的两人展开着日常争斗。而一阵寒风吹来,只穿毛衣又汗水湿透的乔松,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注意到这点的陈静,也转身开始顺着梯子,从三米多高的发酵池向下移动。天黑了,冬日里的钢管梯很凉。
一直小心翼翼的陈静,在迈下最后一个梯子时随着心情放松,身子没有站稳。还好,在下面保护的乔松,顺手将她抱住。
“谢谢。”
“不客气。”
“现在你该松手了。”
“不,你还没给我谢礼。”
“你想要我怎么做?”
“让我抱一会。”
“一会是多久?”
关于这个问题,乔松没有回答。好久没有抱着陈静,乔松想念这个感觉。这个陪着自己时间,最长的女人。
一度他们有陌生感,也有一一段时间中,他们亲近无比。所以乔松的手,抱得紧了一些。
“师兄,我该走了。”
“嗯。”
“松开手,明天我还过来帮你酿酒。”
“嗯。”
“既然同意了,就松开手。”
“嗯。”
“嗯你大爷,你松手不松手。”
“不松手。”
“那你刚才答应干嘛?”
“我不答应,你会留下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