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的痛苦和话语让我震惊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永昌居然这么不是人,她可是他的妻子啊,居然这么残忍,甚至没有人性。""我闭上眼,我可以想到当时的场面,这一刻,谢芬芬给我的印象又跌了一下,同样是女人,何苦相互为难?
我动了恻隐之心,我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聂梅太可怜了,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一场玩命的游戏之中,最无辜的就是她了。我开始打退堂鼓了。
我沉默了,许久,我的心里开始响起了另一个的声音。
“叶灿,你没有做错,你这是在挽救她,你这是在帮她脱离苦海,你要王永昌连狗都不如就不能仁慈,你要坚信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是,我这样做伤害了聂梅啊,她是无辜的,尽管她是王永昌的女人。""我狠不下心,我真的下不了手。”我在跟自己邪恶的一面抗争。
“叶灿,你错了,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聂梅是无辜,可她也是你搞垮王永昌的一个重要因素啊,你不是想王永昌生不如死吗,你还犹豫什么,你只要结果,其他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醒醒吧,如果你还这么仁慈,别说你搞垮王永昌,就连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已经栽在谢芬芬的手中,难道你还要被聂梅这个女人再一次重创吗?”
我闭上了眼。我已经开始乱了,是的,我是仁慈的,我是善良的,我有人性,可是我也是个男人啊!我无法忘记在王永昌公司门口他说的话,我更忘不了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不能仁慈,我不能啊!
我狠狠的咬了下牙齿,目光看向了聂梅,“嫂子,都怪我,是我没有管好谢芬芬,是我无能,如果我看好了谢芬芬,你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你打我吧。”我说着就握住看了聂梅的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啊,叶灿……”聂梅被我突然的举动惊住了,她不知所措,忘记抽回了自己的手,反而是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眼里充满了无限温柔的说:“叶灿,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别自责了,你不是要给我看病吗?你不是有办法吗?你不是可以帮我吗?我现在需要怎么做,你告诉我。”
我的纠结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这一切都是报复王永昌的一个开始。就是这样,我只能尽力做到不让聂梅承受太多屈辱吧,只能这样了。可我也知道,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屈辱了她。妈了个B的,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抬头看着聂梅绝美的脸,笑着用自己的脸蹭了一下她的手。
“嫂子……”
我还没有说完就被聂梅的话打断了。
“叶灿,叫我阿梅吧。你叫我嫂子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其实,咱俩都一样。”
“咱俩怎么一样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你还是好日子,有老婆有家,而我也有自己的家。可是现在,你已经没有了家,而我虽然有家,可是却有名无分。哎,可惜咱俩不在一个年代,如果……”聂梅痴痴的看着我,那神情我知道她话外的意思。
我虽然明白,可是现在不能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办公室!虽然主任和谢医生已经下班了,可是看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来了,我知道聂梅已经动心了,叶灿,你要冷静。现在不是最佳时机,你还不知道王永昌更多的事情,你要放长线钓大鱼啊!我冷静了下来,叹声说:“哎,嫂……咳咳,阿梅,咱们都是沦落人,现在不提那些闹心的事情,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的伤,也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
聂梅睁着大眼睛,嘴角弯弯的看着我,扭捏的挪动了身体,小女儿的姿态让我的大懒鸟差点没上阵就投降了,她咯咯笑着说:“叶灿,真的要我脱吗?”
“嗯,不脱了我没法看病。”我重重的一点头。
聂梅捂着嘴笑着,另外一只手揪住睡袍的裙摆,两条美腿叠搭在一起,面含春色的看着我,这会儿她倒是大胆起来,而我反倒是做贼心虚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身子却在微微扭动。
我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们两个人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十几分钟过后,还是聂梅先败下阵来,她咬了下嘴唇,低低的说:“叶灿,你闭上眼睛可以吗?我……我还是第一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