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就笑了出"她那薄薄的睡裙并不能阻挡她高耸的弹性,这时我的手掌也再次抚上了她的小腿,一直向上,一直向上,直到她的胯骨才停下。
聂梅没有拒绝我,只是红着脸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她的那神情让我明白,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我忍着,一直在忍着,因为我知道暴风雨"
我可以负责的说,我是一个讲求道德的男人,但我也可以说,我不是男人。形势所迫而决定一个人的性格和手段。说真的,我开始心软了。
“阿梅,你太傻了。”我说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我希望聂梅能看清现在的一切,如果她还是靠着自己的直觉继续,我也无话可说了。
聂梅傻笑了一会儿,看了下时间,直接开口说:“叶灿,现在我想看病了,你是要看着我脱还是怎么?”
我愣了,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聂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动心了!
我无语了,傻傻的看着聂梅,最后我还是笑着说:“你可要是自己脱也可以,要是自己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以前有病人也这样,但是为了你的健康,你就看着办吧。”
聂梅没有回答我,羞涩的笑着躺下了,微微分开了双腿。
我草!她里面穿着白色蕾丝边小裤,紧绷着她的胯骨,刚好遮住她的秘密。
我颤抖了,也紧张了。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给我检查吗,你不是医生吗,你来呀。我是病人的对不对?”聂梅双手遮着脸说。
妈的,只要我伸出双手,哪怕今天没有任何结果,但我知道聂梅已经灵魂越位了!
王永昌,你好好看着吧!我在心里哈哈大笑。我吐出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杂念抛到了脑后,这一刻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泌尿科的医生,看着她说道:“阿梅,你现在受伤了,我得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还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黏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
“咯咯,那里怎么包扎嘛,我还要方便呢,叶灿,你快点检查吧,一会儿我请给你吃饭,咱们还要谈谈如何继续合作呢。”聂梅躺在床上说。
我也不纠结任何了,于是我打了一盆水回来放在椅子上后问道:“你……自己可以洗洗吗?”
聂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疼不热,你给我把毛巾拧干,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她开始害怕了。
我也低声说道:“这样是不可以的,患处要清洁消毒再上药,所以……”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自己真的有些心虚,可是聂梅没有表态,我看着她躺着的娇躯,鼓起勇气说:“阿……阿梅,你现在是个病人,我是医生,既然你不方便,那我替你洗可以吗?”
不用说,聂梅几乎羞得把头垂到了胸口,我更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静静站在一旁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十分钟,我才听见她低如蚊蝇的声音说:“叶灿,你先找个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
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睡袍,亲眼目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身体,想想也是荒谬,这么大一会儿功夫,她就被我羞辱了几次。
我一手从她的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放在小凳子上。聂梅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还在微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下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灯光,细看她的容颜,细弯的眉毛,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鼻子,尤为令人心醉的是她微微开启的小嘴儿,两片红唇不需要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真的有一种吻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