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个哆嗦,没敢直视聂梅,她的话让我明白,一切都可以了,而我也料到会这样,其实很简单。""原因有几点,首先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一个男人的滋润。她有那心也没有那个机会,她是不会主动的,而王永昌又跟谢芬芬卿卿我我,她这个年龄有需要在正常不过了。其次,她跟王永昌已经不存在爱了,而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想报复王永昌的念头,但是她不敢,至少她不会轻易跟某一个人滚床单。
最后,她已经被我的温柔和细心感动了,加上我可以帮她的这个理由,她想事儿了。最重要的是我跟她一样,都是这场婚姻战争之中的牺牲品,你想啊,王永昌拐走了谢芬芬,如果她在跟了我,这种微妙的关系可以满足她的一些心理。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和女人会这么做,很明显的是我跟聂梅就是这样一种人!
“阿梅,虽然咱俩的命运差不多,可是咱们要向前看。""苦尽甘来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开始引导聂梅,然后又说:“咱俩应该互相帮助,惺惺相惜,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了,我得帮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聂梅抬头看着我,那眼神赤裸裸的引诱着我,妩媚的笑道:“叶灿,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鬼机灵,我聂梅也不是傻女人,我们只是为自己的目的而已,你要我相信你也不难,可是你得拿出诚意吧。”
“你要怎样的诚意呢?”我说着身体靠近了她。
聂梅没有躲闪,妩媚勾魂的大眼睛凝视我一会儿之后,笑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现在咱就不提这个了,我的身体还真得好好检查一下了,如果真的被永昌给传染了什么病,我跟他没完。”
“嗯,我现在就给你检查,你配合一点,也忍着一点。”我大喜过望,本来解不开的心结在她的只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但我明白,在没有绝对把我控制这个女人之前,绝对不能急于求成,不然一定功亏一篑。我暂时也想不到如何让聂梅死心塌地帮我,但是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一步一个脚印才是正道。至少今天过后,我想她对我的看法会改变吧!这样就有机会!
于是我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探到了她的胸前,弹性比我预料中的更好。当我捏住的时候,她禁不住的“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脊背向我靠了过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一段时间里经历屈辱和爱意。
“先清洗下,一会消毒上点药。”我说。
“嗯。”她的声音好像很舒服。聂梅靠着我的时候正被我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在尴尬,也不挪动,只是继续手中的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动了侧旁,半蹲着搓洗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地方了。
我看着她的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开始下挪,我叮嘱道:“阿梅,若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伤处了,你哼一声。”
她“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我慢慢用手指下滑,尽可能温柔搓洗四周,期间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知怎么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东西,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香皂,怎么会如此呢?真是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的多了,洗好了之后我抱起聂梅,却没有忘记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直坐着不便清洗的香臀,聂梅忽然轻笑着说:“叶灿,你还真是一个医生,真够细心的,要不是我认识你,要不是你刚才顶到我一下,我会以为你是女人的。”
聂梅的话让我闹了一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在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的把她放到病床上躺着,问道:“阿梅,可以检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狠辣,你一定得忍忍。”
她会意的应了一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屈高双腿而敞开的……
“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聂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后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去,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近距离检查,明显的看到她的边缘处被烫的芳草只露出半个头,我担心她会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聂梅说:“阿梅,要多等一会才能上药了,我找个东西,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