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去了,不一会儿拿着我需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旧紧闭双目,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叶灿,你怎么了?”
我把毛发可以感染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安慰道,说王永昌这几天应该不会碰你,所以这个时间,你必须得养好身体,而我也检查出你几乎没有什么疾病,暂时不用担心。""但是这个烫伤可大可小,一定得马上处理了。她听完后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
我把剃须刀用烛火烤了一下,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在她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其实我大可不必这样,可我知道这种身体接触很重要,因为可以让聂梅的心理发生很大的转变,我轻柔而小心,沙沙声响不绝于耳。
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大一会功夫,我把聂梅的毛发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地方有如婴儿的肌肤般细嫩,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着说:“好可爱家呢。”
聂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阿梅,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你看,还有口水流了出来呢,怎么粘滑粘滑的呢?”
她早就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的吹着擦拭的伤处,最后见她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了力道,轻轻的吹着。
奇怪的是竟然又有些刚才那样的东西从“婴儿的小嘴”里流了出"”
“他说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跟他睡觉了,骂我是贱女人。叶灿,不……不用了,我想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吧,这几天虽然不太方便,但是也坚持过来了。”聂梅娇羞着说。
“哦。”我点点头,不在坚持上药,接着她穿好了衣服。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轻拍了床单,说:“叶灿,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收拾完之后依言躺下面向着她。聂梅虽然也面向着我,但从帮她搓洗到现在,还没有看见她怎么睁开眼睛。
“阿梅,你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的问。
“咯咯,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当成医生,这样我心理上才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这个帅小伙,我非羞死不可。”她解释完,终于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呵呵,我本来就是医生,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世俗太多东西吗?”
“哎,话是这么说,但是做起来就难啊,何况你是谢芬芬的男人呢,我是永昌的妻子呢。”
“这个事情没有什么的,我现在担心的是我要去进修一段日子,你的伤需要人处理,这……”
“叶灿,我真高兴你能这样挂念我,为了你的前程,进修你是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感动。
“要不,我跟主任和院长商议一下,晚去几天,至少等你完全康复,有了完全可以自由办那事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不,不能这样。”聂梅忽然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一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高耸上方。良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说:“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说:“叶灿,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
我忙坐起身老说:“阿梅,我抱你去吧。”
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起到卫生间,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略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卫生纸小心擦拭残留的尿渍,再次躺倒在床上,聂梅再次笑道:“叶灿,你上辈子肯定是女人来着,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着擦拭尿渍这事,于是调笑道:“哪里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几个水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