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你就一坏蛋。”阮烟罗粉拳雨点般的打过去,身体上因为她的特殊原因他欺负不了她了,但是言语上却是一点也不放过她呢。
随口一句玩笑话,也要占她的便宜,让她是相当的无语。
“嗯,老婆说我是坏蛋,那我就是坏蛋,反正你也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为了让老婆爱上为夫的我,坏就坏吧,担点虚名就虚名吧。”燕寒墨低低笑道。
阮烟罗拧眉,“你这可不是虚名,是名副其实的坏蛋。”
“嗯嗯,本王就是名副其实的坏蛋。”只要阮烟罗高兴,他怎么着都行,他才不介意。
真正要介意的事情在后面呢,不过要等阮烟罗再次睡着了他才处理。
那件事,他必须要马上处理,甚至于等不到天亮以后了。
听到燕寒墨‘乖巧’的话语,阮烟罗又是一阵的无语,竟是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训这个男人了。
打了一个哈欠,“燕寒墨,我要睡觉。”好困。
“好,咱们这就回房。”燕寒墨弯身一抱,就打横抱起了阮烟罗,完全无视了周遭悄悄的想要投到他们身上却不好意思投到他们身上的视线。
他脚程快,很快就进了卧室,把阮烟罗轻轻放在了床上,“嗯,睡吧。”
“你呢?”阮烟罗迷糊的看了一眼燕寒墨,他没有哪着她躺下,下意识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也睡。”燕寒墨无奈的看了一眼紧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的阮烟罗,大有他要是不陪她睡,就不放他走的意思。
倾身上去,拥她入怀,大掌拍着她,“乖,睡吧。”
听着他哄孩子一样的声音,阮烟罗居然很受用的闭上了眼睛,睡了。
均匀的呼吸入耳,燕寒墨静静的看着睡着中的阮烟罗,怎么也看不够。
是的,明明天天都在看,却还是看不够。
直接到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他才放开了阮烟罗,侧身下了床,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又看了一会,确定阮烟罗这一次是真的睡沉了,而非假寐,这才转身,烟一般的飘出了卧室,不带出一点声响。
只想,阮烟罗睡得香沉。
书房的外面,简伯还等在那里。
这是他进去的时候下的命令。
那个告密的人,是时候揪出来赶出王府了,越留下去,越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他真不敢动她呢。
“王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你就差遣我去就好了。”简伯上前,有些糊涂呀,实在是想不出燕寒墨让他等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不过显然不是小事,不然王爷不会哄睡了王妃还亲自的出来处理,只是,不管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燕寒墨往王府的正厅走去。
其实墨王府很大很大,只不过他真正用的地方只有他书房那边的方寸之地,也就整个墨王府的四分之一左右吧,其它的地方,他甚至于从来都不踏足,仿佛那些地方不属于王府,而属于其它人似的。
他在意的都在书房那边,所以,其它的地方,也就不必在意了。
简伯还是懵懵的,紧跟在燕寒墨的后面,幸好燕寒墨没有用轻功,不然,他绝对跟不上呀。
到了,燕寒墨端坐到正位上,望着一头一脸汗的简伯,“带许倾城。”
别以为他查不出来。
这些日子,能与外面有联系的又有嫌疑的就是许倾城,而恰好今日傍晚的时候,许倾城送出了一封信,说是交给老太妃的。
暗卫汇报之后,他就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了。
因为,许倾城的信前头才送出去,燕勋后头就来了墨王府,这其中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是,奴才亲自去带。”简伯转身,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跟了燕寒墨这么久,心里已经大致的猜出原因了。
“就说本王要单独见她,不要惊动其它人。”
“是。”简伯去了,燕寒墨端起茶杯来慢慢的品了一口,心中若有所思。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一定不只是许倾城一个人的原因。
可是当想到另一个人时,他还是不肯相信那是真的。
不可能的。
老太妃在他心里的份量,与母妃耶律齐婉不相上下。
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他视老太妃来母亲一样,但是倘若小锦和小瑟的信息真的是由许倾城之手转给老太妃,老太妃再告诉皇上的,这其中的意义就有些重大了。
也变了味道了。
就是因为他堪到了其中的玄机,才不想阮烟罗也参与进来。
是的,他就没想告诉阮烟罗,告诉她,陡惹心烦。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依情理可以处理的,而是很难处理的。
于情于理,哪一个都可行,又哪一个都不可行,那才是最大的麻烦。
茶过了两盏,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简伯老了,走路也慢了,赶过去再带人回来,总是要时间的。
厅前风灯的光线间,许倾城一身艳丽的走了进来,打扮的很是明艳。
许倾城不丑,相反的正是人如其名,也算是有倾城之姿了。
可哪怕是初初遇见许倾城,他也没有半分动心的感觉。
自然那通房丫头也不过是一种传说罢了,从来都没有成真,他碰都没有碰过她。
她美她的,他对她心如止水。
“王爷,您叫我?”许倾城喜滋滋的迈进了正厅,款款而行到燕寒墨的面前,还以为燕寒墨是想开了,想要她侍寝了呢。
可是侍寝的话,只需让简伯带她去卧房就可以了,带到这大厅里,这样正式的地方,就觉得四面都是人在看着他们的感觉一样,让她很羞。
燕寒墨一指对面的太师椅,“坐吧。”
“谢王爷恩赐。”那个位置可应该是墨王府王妃所坐的位置,但是现在,燕寒墨让她做了,这是真的想到对王府里的女人雨露均沾了吗?
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许倾城优雅的坐下,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老太妃教导的大家风范,她虽然是名门之女,但却得老太妃的亲自身传,自是比普通的女人多了许多的风范,很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