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明显不想提起往事,魏瑶光不好再继续追问,只是嗯了一声,道:“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她是怎的对初樱的突然失踪有点害怕了。
初樱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以后或许会离开这里。”
等将一切都处理好了,她兴许就会离开这里了。
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昨日救喝得有点多,现在都还有点头疼。
见瑶光又要哭了的样子,初樱无奈抿唇,道:“瑶光,你不要哭,你一哭,我便想要哭,如此一例,我们几日的见面岂不是要一直哭下去不成?”
魏瑶光顿了一下,被她的话逗得有些想笑,但是又觉得现在笑有失面子,便止住了眼泪,不哭了,无奈道:“你啊,永远都是这样,让我根本就怨不起来。”
初樱也笑,两人只见的气氛也较之刚才缓和了些。
两人寒暄了一阵子,初樱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瑶光,你们家可有人曾经去镇守过南疆?”
说完抬起眼睛看着对面的魏瑶光,脸上挂着些许期待的眼神。
魏瑶光顿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爽快道:“有啊,父亲和大哥曾经都在南疆待过一些时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听到她这么回答,初樱心里就有底了。
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想问问可曾听说过南疆蛊神的传说。”
她说完见魏瑶光还有些疑惑,遂又解释了一句,“在南风仙境就对南疆蛊神有所耳闻,有些好奇,便随口问问罢了。”
在事情还没有得到十分的确认之前,她并不打算就将真相告诉魏瑶光。
不然按着魏瑶光的性子,定然会马上就回去质问她的大哥,说不定还会风风火火的要赶到南疆去救人。
魏瑶光一听,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我倒是也听说过,不过觉得南疆那地方太邪乎了,所以没有在意,不过我劝你啊,千万不要去南疆。”
她言辞严肃,提醒初樱。
初樱眉头微蹙,似是有些疑惑,遂问,“为何?”
“我爹爹说过,南疆那地方,能不去,便永远不要去。”
具体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初樱点头,又问,“你和七殿下可有什么进展?”顺势转移了话题。
她可是知道的,魏瑶光一直都是喜欢着七殿下的。
一提到七殿下,魏瑶光脸色就变了变,似是很不开心,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别提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去游历这一走就是大半年,人影都没见到。”
初樱一听,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此看来,等不及的人倒是你了。”
被她这么一说,魏瑶光瞬间就脸红了甚至还有些害羞。
两人后面又聊了许多,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但是两人都异常有默契的避开了夜南冥和初樱不想提的那些往事。
魏瑶光一直待到天黑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送走了魏瑶光,初樱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看着那条巷子,陷入了沉思。
“姑娘,天冷,进去吧。”
往往这个时候,四九就出现了,开口劝到。
初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嗯了一声,转身进去了。
殊不知此时,那黑暗中,停留着一辆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掀起帘子,看着医馆的大门。
马车旁白只有一个马夫,却并不是郁尘。
而在距离马车的不远处,后子奴立在巷子里,看着那辆蛰伏在黑夜中悄无声息的马车,恨红了眼。
她恨,恨初樱,恨夜南冥,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心心念念着初樱。
夜南冥回去的时候王府里一片寂静,郁尘站在院子里,见他进来,忙上前去接过披风,不敢多言。
夜南冥没有看他,只是冷声吩咐道:“让阿奴来见本王。”
郁尘眼神闪烁了一下,敛去眼底的情绪,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后子奴来的时候夜南冥正站在寝殿门口,显然是没打算让她进去。
“阿奴见过王爷。”
她温柔,知性,且心思缜密。
夜南冥看着跪在地上的后子奴,并没有让她起来,那眼神,沉冷得可怕。
“跪着吧。”
他冷声开口,三个字,让后子奴身子微僵,似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晚上降温,很冷,寒风彻骨,但是较之那场大雪,要好得多。
可是对于后子奴来说,却冷得多。
“不知道阿奴可是做错了什么惹得王爷不高兴了,还请王爷说出来,阿奴一定改。”
后子奴抬头,看想夜南冥,却见他不作任何回答,直接转身进去了。
门,随即关上。
灯,也熄灭了。
后子奴跪在院子里,没有夜南冥的命令,她不能起来。
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郁尘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也转身离开了,毕竟,如今的夜南冥,他已经完全猜不透了。
整整一夜,后子奴在外面跪了整整一夜,若不是因为夜南冥半夜才回来,她肯定坚持不到太亮。
次日,阴沉了好久晟州终于是出太阳了,门被打开的时候,后子奴眼皮明显抬了一下。
她可以听到夜南冥出来了。
“阿奴,参见王爷。”
她行礼,夜南冥不回答她,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那眼底,早已经被冷漠占满,并无半丝温情可言。
“本王之前便说过,不要试图插手本王的忍受,亦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底线,你可还记得?”
“记得!”
后子奴有气无力的开口。
“日后若是再敢跟踪本王,后果,便不是跪一夜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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